第223章 維克多收到紅色炸彈
醫院,護士拿著藥劑走進了病房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無奈的搖著頭。
溫暖的陽光已經照射進了房間裏,薑柏寒才緩緩的蘇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影,他好奇的看著護士。
護士感覺到了一道陰冷的光芒看向了自己,她立刻看著薑柏寒,笑道:“薑先生,您終於醒了,我立刻通知傑森小姐。”
薑柏寒用狐疑的眼神看著護士,不明白她口中所說的人是誰,問道:“傑森小姐?傑森小姐是誰?”
護士笑了笑,拿起了換好的藥劑,開口道:“是您的女朋友啊,她已經在醫院照顧了您好多天了。”
護士立刻離開了病房,薑柏寒的腦海立刻浮現了異樣的神色,怎麽也記不得那個人,他好像從來沒有接觸過什麽傑森小姐。
伊娃提著飯菜來到了醫院,護士看到她,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
伊娃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緊張的握住了護士的手臂,問道:“是不是柏寒的病情惡化了?”
護士立刻搖了搖頭,笑著解釋道:“您別擔心,是薑先生已經蘇醒了,他現在在病房裏等您呢。”
聽到了護士的話,伊娃立刻朝著病房裏麵跑去,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擰開了門把,伊娃走進了病房裏,薑柏寒的視線才落在了這個素未謀麵的女人的身上,好奇的看著她。
視線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來,問道:“你是誰?”
伊娃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薑柏寒的額頭上,他一點兒反映也沒有。
驟然間,伊娃還是抱住了薑柏寒,說道:“你怎麽了?為什麽現在什麽也不記得了?”
薑柏寒對她的擁抱很陌生,立刻拉開了伊娃,怒斥道:“我不認識你,請你莊重一點。”
伊娃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一個念頭,也許她可以做這件事。
吐息了一口氣,伊娃繼續開口說道:“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嗎?”
薑柏寒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疼,他伸出了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頭上的紗布還在滲血,伊娃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伊娃立刻伸出了手,按了警報器,護士和醫院很快就趕到了病房來。
看到醫生來到了病房,伊娃連忙的說道:“醫生,他的頭傷勢很嚴重,能不能先給他止血?”
醫生立刻看向了護士,護士立即準備藥和紗布,伊娃的整顆心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
護士匆忙的把東西拿進了病房來,視線落在了醫生的臉上,醫生立刻開始為薑柏寒重新包紮傷口。
伊娃的一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擔心他的傷勢加重了。
過了很久,醫生的視線才轉向了伊娃,說道:“傑森小姐,薑先生是不可以過分的想以前的事情,會影響他的傷口愈合。”
聽到了醫生的話,伊娃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不敢多看薑柏寒一眼,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醫生和護士才離開了病房,伊娃抿著唇瓣,坐在了他的麵前。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才對著伊娃說道:“既然你說是我的女朋友,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
伊娃的心顫抖了起來,他剛才的眼神那麽犀利,仿佛想到了什麽似的,讓她感覺到了心虛。
遲疑了幾秒鍾,伊娃才再度開口道:“我當然知道你的脾氣,你先在醫院養傷,我爹地很著急你們之間的合作案。”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還是想不到自己是怎麽認識這個女人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柏寒已經躺了下來,不想繼續去追問了,伊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了薑柏寒一眼,才轉身離開了病房。
兩個小時後,伊娃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比爾和泰勒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伊娃。
泰勒喝了一口茶,才看著伊娃問道:“你確定薑柏寒不記得你了?他還有說過其他的話嗎?”
伊娃用力的搖了搖頭,她也很想知道薑柏寒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一顆心已經被困惑包圍了。
比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看向了父親說道:“爹地,既然是這樣,他應該也不記得自己有老婆的事情,否則怎麽會相信伊娃的話呢?”
泰勒看著比爾的臉,心裏忽然想到了一個念頭,開口道:“既然薑柏寒不記得了,你先帶薑柏寒到我們那套別墅去住,我要讓你們在美國公證結婚。”
比爾和伊娃的視線都落在了泰勒的臉上,伊娃的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情,問道:“薑柏寒不是傻子,怎麽會任由我們擺布呢?”
比爾的視線也落在了父親的臉上,泰勒倚靠在了沙發上,臉上露出了笑容。
泰勒的視線看了自己的子女,笑道:“他現在沒有了記憶,隻有護士和醫生的供詞,可以不相信嗎?”
伊娃的心已經開始跳動了起來,她真的可以跟薑柏寒登記結婚嗎?
泰勒的腦海裏已經浮現了異樣的神色,他一定要想到辦法,讓薑柏寒相信這一切。
翌日,護士推著薑柏寒走到花園裏,薑柏寒感覺到溫暖的陽光灑在了自己的身上,臉上充滿了欣喜的神色。
護士把藥遞給了薑柏寒,說道:“薑先生,您現在的情況好多了,我還以為您短時間內不會蘇醒呢。”
薑柏寒吃下了藥,視線落在了護士的臉上,問道:“我生病的時候一直是伊娃在照顧我嗎?”
護士用力的點著頭,臉上還露出了笑容,慢慢解釋的說道:“可能您真的不記得了,我一直在照顧您,傑森小姐幾乎是每天都要來照顧您好幾個小時。”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起來,難道她真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嗎?在這個還不願意放棄自己嗎?
遠遠的泰勒已經走向了薑柏寒,在他的麵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薑柏寒說道:“柏寒,你總算蘇醒了,伊娃的苦心沒有白費啊。”
薑柏寒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發現自己幾乎不認識這個男人,忍不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問道:“你是誰?你也認識伊娃?”
泰勒蹲下了身子,佯裝錯愕的看著薑柏寒,問道:“柏寒,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伊娃的父親。”
薑柏寒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畫麵,他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說道:“我記得您,您好像在我的記憶裏,伊娃真的是我的女朋友嗎?”
泰勒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對著薑柏寒點了點頭,拿出了他們拍的照片。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照片,他的腦海裏一點兒印象也沒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泰勒。
護士看著手腕的手表,尷尬的開口道:“薑先生,您得回病房休息了,不如上去再聊天吧。”
泰勒跟在了護士的身旁,跟薑柏寒一起上了樓,薑柏寒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欺騙的神色。
護士把薑柏寒安置在了病床上,才對著他們說道:“如果沒其他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薑柏寒點了點頭,護士已經離開了病房,泰勒才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看著薑柏寒。
遲疑了一會兒,泰勒立刻開口道:“你現在已經蘇醒了,伊娃在醫院也照顧了你這麽久,等你的病好了之後是不是應該辦你們的事情了?”
泰勒的話令薑柏寒充滿了好奇,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泰勒,問道:“這麽著急嗎?我還沒有康複。”
瞬間,泰勒的臉色已經變得暗沉了下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過了很久,薑柏寒才答應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等我出院之後就辦理結婚手續。”
泰勒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希望可以順利的進行,不要有任何出來阻撓。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泰勒的臉上,總感覺到有什麽怪怪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問題。
半個月後,維克多剛剛回到了公司,看到堆積如山的文件,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秘書端著剛剛泡好的咖啡走進了辦公室裏,放在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總裁,今天有人送來了傑森小姐結婚的請柬來給您。”
維克多狐疑的在桌上尋找請柬,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粉紅色的信封,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信封。
打開了請柬仔細的一看,維克多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原來是薑柏寒和伊娃的結婚請柬,他怎麽會跟伊娃結婚呢?
維克多立刻站了起來,視線轉向了秘書,說道:“凱莉,我要出去一趟,有什麽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她用力的點著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感覺到這個事情變得很棘手。
凱莉目送維克多離開的背影,他已經消失在了不遠處,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激動,這個婚禮跟總裁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