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維克多宣布離開2
八點整,薑柏寒已經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他的視線轉向了曹熙,發現了曹熙似乎是一直在閃躲什麽。
驟然之間,他對著曹熙開口道:“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想要跟我一起來嗎?”
曹熙聽到了他的話,慌忙的想要解釋,服務生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為他們打開了車門。
薑柏寒和曹熙硬著頭皮下了車,曹熙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他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挽著薑柏寒的手臂。
曹熙冷靜了自己的情緒,才對著薑柏寒開口道:“柏寒,我們進去吧。”
薑柏寒的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不知道她到底在演什麽戲,總感覺到她的思想很奇怪。
維克多站在了酒店的門口,看到他們來到了這個歡送會,臉上有了一絲的笑容。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維克多伸出了自己的手,向他們示好,說道:“很感謝你們能來我的歡送會。”
曹熙的臉上一直維持著笑容,薑柏寒已經挽著她的手,走進了酒店裏。
維克多看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薑柏寒到了現在還是不肯放棄,仍然喜歡做這麽幼稚的事情。
伊芙看到維克多被薑柏寒擺了一道,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大哥,他們又欺負你嗎?我可以讓他們離開的。”
聞言,維克多的臉上露出了生氣的神色,她到了現在還是不能跟曹熙和解,是因為寒棟嗎?
沉穩了自己的怒火,維克多才對著伊芙開口,說道:“你可以選擇不跟薑柏寒夫妻說話,但是請你不要忘記他們是什麽人,公司以後還要靠你。”
伊芙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他每次接觸到曹熙,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才是他最愛的妹妹啊。
寒棟看到他們兩個仿佛又在爭吵,已經走到了伊芙的麵前。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伊芙的肩膀,說道:“現在還在晚宴上,應該不是適合吵架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看著。”
伊芙掙脫開了他的束縛,生氣的離開了這裏,對他們而言曹熙都是很重要的人,而自己隻是一個外人。
寒棟的視線落在了維克多的臉上,說道:“伊芙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
維克多冷笑了一聲,繼續拿起了酒杯,喝下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我妹妹是什麽樣子,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現在無非是在跟我發脾氣而已。”
寒棟看了維克多一眼,轉身朝著酒店裏麵走去,除了薑柏寒和曹熙,他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呼。
曹熙站在衛生間外,感覺到自己的腰間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她的手按著自己的腰。
伊芙忽然之間走到了她的麵前,用力的推了曹熙一眼,怒斥道:“為什麽隻要見到你,就沒有好事情發生呢?我大哥怪我,連寒棟也要怪我。”
曹熙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雙手已經按著自己的腰,痛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薑柏寒到處尋找曹熙的身影,沒想到她竟然跟伊芙在一起。
看到曹熙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立刻衝到了曹熙的麵前,問道:“你怎麽了?伊芙對你做了什麽?”
曹熙的額頭上已經沁滿了汗珠,她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我的腰好疼,可能是傷到了腰。”
瞬間,薑柏寒才明白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生氣的瞪著伊芙。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對著伊芙說道:“我太太剛剛才懷了身孕,就算剛才說錯了什麽話,讓你這麽不高興,你也不能這麽做,你是想要她一屍兩命嗎?”
伊芙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她不斷的搖著頭,想要解釋清楚,卻發現沒有人會相信她所說的話。
寒棟才走出了宴會廳,已經看到他們幾個劍拔弩張的站在了這裏。
他好奇的走到了伊芙的身旁,對著薑柏寒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的臉色變得這麽難看了。”
薑柏寒怒瞪著寒棟,遷怒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總之我到這裏的時候,曹熙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順便說一句,她才剛剛懷孕沒多久。”
撂下了一句話,薑柏寒已經扶著曹熙離開了這裏,寒棟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冷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寒棟冷靜的看著伊芙,開口說道:“我本來不覺得你有那麽壞,你至少知道關心人,可是你現在對一個孕婦動手。”
寒棟轉身想要離開這裏,伊芙情急之下,大聲的叫道:“你根本不是因為我對孕婦動手,而是因為那個人是曹熙,你最愛的曹熙。”
寒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不停的搖著頭,看著伊芙,這張天使一般的臉孔下,卻有這樣一顆可怕的心。
凝望著伊芙許久,寒棟才開口道:“你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的心裏有曹熙,我不介意離婚。”
寒棟毅然的離開了這裏,伊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不會讓寒棟這麽如願以償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為寒棟做了那麽多事,他卻一點兒也不感激,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薑柏寒扶著曹熙離開了酒店,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了副駕駛位上,他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
曹熙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一個念頭,說道:“孩子會不會出事?”
薑柏寒的手已經握緊了她的小手,加重了語氣,安慰道:“別擔心,我立刻送你到醫院去檢查,我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出事的。”
曹熙用力的點著頭,車子已經朝著前方駛去,曹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疼痛了,完全無法冷靜下來。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已經送曹熙來到了附近的醫院。
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薑柏寒已經走下了車,立刻抱著曹熙衝進了醫院裏。
護士看到他,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先生,這位小姐怎麽了?”
薑柏寒的眉頭深鎖了起來,緊張的說道:“我太太已經有了孩子,不小心扭傷了腰,能不能馬上安排做個檢查。”
護士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幾名護士已經推著病床走到了他的麵前,從薑柏寒的手中接過了曹熙,推著她朝著一旁的急診走去,薑柏寒著急的站在了原地。
他一想到晚上發生的一切,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如果自己的兒子真的出了事,伊芙也休想好過。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薑柏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名醫生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視線落在薑柏寒的臉龐上。
薑柏寒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追問道:“醫生,是不是我太太真的有什麽問題?您可以告訴我。”
醫生咳嗽了兩聲,才慢慢的回答的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病人已經有了身孕,身體也很差,而且這兩天才扭傷過腰。”
聞言,薑柏寒的眉頭更加的緊蹙了起來,懷疑的問道:“什麽?我太太的身體虛弱,我一直給她最好的,怎麽會身體虛弱呢?”
薑柏寒的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怪不得她們一直隱瞞自己,原來是因為她的身體虛弱,不適合懷孕。
片刻之間,醫生已經拿給了他一張住院單,說道:“先生,您馬上去辦理住院手續,您太太我們會送到病房休息。”
醫生的話才剛剛說完,護士已經推著曹熙走出了急診,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他轉身朝著令一個方向走去。
為什麽她要這麽做,如果她真的有什麽事情,自己應該怎麽辦?
麻醉藥才剛剛過去,曹熙緩緩的蘇醒了過來,她的視線看向了周圍,忽然感覺到很陌生。
薑柏寒擰開了病房的門,走進了病房裏,他已經看到曹熙已經醒了。
看到他鐵青的臉色,曹熙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說道:“你都知道了,醫生告訴你了嗎?”
薑柏寒已經坐在了她的身旁,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慢慢的顯露了出來,問道:“為什麽要欺騙我?你認為我會讓你打掉這個孩子嗎?”
曹熙抿著唇瓣,遲疑了很久才看向了他,說道:“我知道你很愛我,可是我也很想要這個孩子,不要讓我打掉這個孩子,好不好?”
薑柏寒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緊握著她的雙手,心情沉重。
一個是自己的老婆,一個是未出世的孩子,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真的可以做選擇嗎?
護士已經拿著藥走進了病房裏,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薑太太,醫生給您開的藥,我已經送來了。”
曹熙蹙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護士小姐,這些藥會不會對我的孩子有副作用?”
護士搖了搖頭,已經把藥分配好了,交給了曹熙,曹熙乖乖的吃下了藥。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護士說道:“護士小姐,我希望我太太生病的消息不會被傳出去。”
護士尷尬的點著頭,薑柏寒已經轉身離開了病房,護士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笑容,看著曹熙。
沉默了一會兒,護士還是用羨慕的語氣說道:“薑太太,您可真幸福,有這麽好的丈夫。”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護士,隻能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休息。
翌日,維克多才剛剛走進了飯廳裏,準備吃早餐。
傭人把咖啡放在了他的麵前,維克多才拿起了桌上的報紙看著。
司機拎著他的行李,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飯廳口,說道:“少爺,現在去機場嗎?”
維克多看了報紙上的頭條新聞,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生氣的站了起來。
匆忙的離開了別墅,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司機的話,司機錯愕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司機下意識的轉向了傭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少爺不是已經定好了機票,要離開中國嗎?”
傭人搖著頭,一點兒內幕也不知道,她拿起了桌上的報紙,仔細的看著。
原來是曹熙出了事,少爺應該怎麽辦呢,隻要牽涉到了曹熙的事情,就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