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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布萊爾的條件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昏迷中的曹熙,忽然想到了什麽,再一次的問道:“那她什麽時候能夠蘇醒?我很想跟她說話。”


  醫生看了一下手表,才回答的說道:“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就可以蘇醒了,希望您可以留在病房裏陪伴病人。”


  下一刻,醫生已經離開了病房,秘書尷尬的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遲疑的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秘書還是開口問道:“總裁,薑太太現在變成了這樣,您還要回公司支持大局嗎?”


  薑柏寒的心震驚了一下,才把視線轉向了秘書,想到了郝天。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才吩咐道:“讓郝天幫我處理公司的一切,有重要的文件再送到醫院來讓我簽字就可以了,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先離開了。”


  薑柏寒吩咐了一聲,秘書明白的點了點頭,轉身已經離開了病房,他的視線再度落在曹熙的臉頰上,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的貼在了曹熙的臉上。


  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有點濕潤,薑柏寒下意識伸出了手,擦去了眼角的眼淚。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無論你能不能聽到,我都必須告訴你,我一定會用盡所有的辦法醫好你,不會讓你出事的。”


  陽光照射在了曹熙的臉上,曹熙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到薑柏寒竟然在哭,她蹙緊了自己的眉頭。


  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薑柏寒的臉上,她問道:“你怎麽了?我在哪裏?”


  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曹熙忍不住追問,心裏卻泛起了嘀咕,自己剛才明明在薑柏寒的辦公室,他也已經生氣的離開了啊。


  薑柏寒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曹熙,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剛才你在辦公室暈倒了,後來被送到醫院來,然後醫生告訴我,你的腦子裏有一顆小腫瘤。”


  薑柏寒的一句話把曹熙打入了深淵當中,她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神情呆滯的搖著頭。


  一個念頭在曹熙的腦海裏轟隆隆的作響,她下意識的拉住了薑柏寒的手,問道:“你在騙我嗎?我怎麽可能有腫瘤呢?”


  薑柏寒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曹熙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已經昏昏沉沉的,她靠在了病床上。


  見狀,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壓住了曹熙的肩膀,說道:“無論怎麽樣,我都會把你治好,如果你治不好,我也不會獨活,你明白嗎?”


  曹熙的眼角濕潤了起來,她伸出手擦去了眼角的眼淚,用心痛的眼神看著他。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他忽然記得了醫生的話,難道是因為腫瘤的事情,才令曹熙對維克多有那樣的感情嗎?其實什麽事情都沒有。


  伊芙一臉笑容的回到了酒店的套房裏,維克多突然出現在了這裏,吸引了伊芙的視線。


  她吐息了一口氣,走到了維克多的身旁坐了下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肩膀,說道:“你來找我什麽事,可別告訴我,是想要跟我談曹熙的事情。”


  維克多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把自己調查到的資料放在了伊芙的麵前,說道:“這是寒棟的數據,寒棟和曹熙之間的關係全都在這裏了,你想要怎麽抉擇就看你自己的了。”


  伊芙看著眼前的數據,生氣的扔到了眼前的桌上,憤恨的看著維克多,怒斥道:“大哥,為什麽霓喜歡曹熙就可以,我喜歡寒棟就不可以呢?你還要找人去調查寒棟的事情。”


  周圍的怒火已經迸發了出來,維克多看著這個唯一的妹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遲疑了很久。


  他的雙手握緊了伊芙的手臂,加重了語氣問道:“難道你真的打算跟寒棟在一起嗎?他不可能愛你的。”


  伊芙聽到他的話,生氣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掌,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清脆的聲音在套房裏響了起來。


  維克多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坐在了沙發上,沉穩了自己的這口氣,看著伊芙。


  電視突然被伊芙打開了,電視上馬上出現了曹熙的臉,維克多蹙緊了眉頭。


  看著電視上寫的字體,維克多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裏。


  伊芙伸出了手,拉住了維克多的手,說道:“你別忘記了自己所說的話,我不準你去找曹熙。”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拉開了伊芙的手,臉上露出了怒火,叱喝道:“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胡來。”


  伊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生氣的看著維克多,看到他馬上要離開自己的房間了。


  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她再度出聲叫住了他,說道:“你如果去找曹熙,我一定會跟寒棟在一起。”


  維克多的心震驚了一下,他還是離開了這裏,他不能讓曹熙出事,伊芙看著那扇被打開的門,用力的把一切都掃落在了地上,憤怒不已。


  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伊芙喃喃的說道:“曹熙,你怎麽能讓這麽多男人甘願為你付出,我是一定不會讓寒棟靠近你的。”


  寒棟也開車來到了醫院門口,維克多才剛剛走下了車,已經看到了他出現在了這裏,心中立刻浮現了怒火。


  維克多已經走到了寒棟的麵前,伸出了雙手握緊了他的西裝,怒斥道:“你還來醫院做什麽?你現在的女朋友是我妹妹伊芙。”


  寒棟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抿著唇瓣看著維克多,才開口道:“我是來看曹熙有什麽要幫忙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片刻之間,維克多才放開了自己的手,暫時不想跟他計較。


  他們一起走進了醫院裏,記者看到這兩個大人物的出現,立刻衝到了他們的麵前,包圍了她們。


  維克多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怒斥的說道:“你們在這裏堵著我們幹什麽?讓開。”


  其中一名記者拿出了錄音筆,對著維克多開口道:“伊森先生,聽說薑太太之前是在您的公司就職,您跟薑太太之間的關係是上司和下屬,還是超友誼的關係呢?”


  聞言,維克多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推開了記者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寒棟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追了上去。


  記者看著他們的背影,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和曹熙的關係非比尋常,難道是婚外情的對象嗎?


  電梯嘀嗒一聲打開了,他們匆忙的走出了電梯,站在病房的麵前,他們四目相望的看著對方,遲疑了很久才擰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聽到了聲音,薑柏寒立刻把視線轉向了門口,看到他們兩個人,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薑柏寒沉默了一會兒,才對著他們開口道:“你們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曹熙已經有夠多的麻煩了。”


  維克多生氣的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不顧自己的身份,用力的朝著薑柏寒揮動了自己的拳頭,怒斥道:“薑柏寒,我放棄曹熙是因為她愛你,你怎麽可以讓曹熙得了這樣的病呢?”


  寒棟遠遠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看到維克多的拳頭馬上要打在薑柏寒臉上的那一刻,立刻衝到了他們的麵前。


  寒棟怒斥了一聲,阻止的說道:“現在是在醫院,大家都是為了曹熙好,你們還有閑情逸致吵架嗎?”


  薑柏寒的視線再度的轉向了寒棟,冷笑的說道:“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來這裏無非是想要讓我知道,你對曹熙才是真心的嗎?”


  寒棟蹙緊了眉頭,在他也差點兒要爆發出來的時候,護士已經推著曹熙回到了病房。


  看到他們三個人都在病房,曹熙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開口道:“你們剛才在做什麽?”


  薑柏寒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走到曹熙的麵前,說道:“放心,我們什麽都沒有做,他們是看到了新聞,所以到醫院來探望你。”


  維克多和寒棟也走到了她的麵前,維克多出聲問道:“你的身體怎麽樣了?新聞上麵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盡管說。”


  曹熙感激的看著維克多,薑柏寒咳嗽了一聲,把視線轉向了維克多,開口說道:“你不要以為曹熙現在對你有感情,之前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腦子裏的腫瘤壓住了神經,才會出現的反應。”


  維克多的心顫抖了一下,那在商場的那一幕也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嗎?

  曹熙伸出了手,拉住了薑柏寒的手,示意不讓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


  護士尷尬的笑了笑,才開口說道:“對不起,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這麽多人不方便出現在這裏的。”


  維克多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遲疑了一會兒才離開了病房,寒棟也走了出去。


  薑柏寒陪著曹熙回到了病房上,他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叮囑了兩聲,開口道:“我出去跟他們談一談,你先休息一下。”


  曹熙緊張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加重了語氣,說道:“你不要跟他們打起來。”


  薑柏寒點了點頭,立刻鬆開了自己的雙手,轉身朝著外麵走去,腦海裏卻浮現了剛才的畫麵,該死的維克多。


  維克多看到薑柏寒走出了病房,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到了他的麵前。


  寒棟害怕他們再打起來,才站到了他們的中間,製止了他們的爭吵了衝動。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看著維克多說道:“曹熙被診斷出來,有一個小腫瘤壓迫著她的大腦神經,所以才出現了那些平時不應該出現的現象。”


  維克多仇恨自己連最心愛的人都無法保護,一拳向牆上揮去,指關節已經滲出了鮮血。


  寒棟走到了他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現在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好好的治療曹熙的身體。”


  他們三個都慢慢冷靜了下來,維克多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問道:“你請了什麽醫生給曹熙治療。”


  薑柏寒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臉色鐵青的說道:“我已經拜托了主治醫生找最好的權威醫生來主刀,現在還沒有結果。”


  維克多和寒棟看了對方一眼,他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個人來,遲疑了很久才看向了薑柏寒。


  他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開口道:“我知道一位很權威的醫生,但是必須我妹妹出麵,才能夠請到。”


  寒棟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伊芙有多麽憎恨曹熙,他心知肚明,伊芙怎麽可能出手呢?

  寒棟咳嗽了一聲,立刻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你們隻要在醫院,好好的照顧曹熙,就可以了。”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寒棟的臉上,他真的為了曹熙什麽都可以犧牲。


  薑柏寒對寒棟的敵意減少了不少,在這個時候他會放下自己的成見,就看他是不是能真的說服伊芙。


  下一刻,寒棟轉身離開了醫院,看來這一次他真的要跟伊芙定下來了,否則她不可能幫忙救曹熙的。


  伊芙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了葡萄酒喝了下去,她笑著端著兩杯葡萄酒走到了寒棟的麵前。


  放下了手裏的酒杯,伊芙才對著寒棟開口道:“你想要我求布萊爾嗎?”


  寒棟蹙緊了眉頭,點了點頭,說道:“無論是什麽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現在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答應我。”


  伊芙的心裏雖然有恨意,但是現在是她最好的機會,她笑著說道:“我要跟你結婚,而且在一個月內就要舉辦宴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套房的氣氛凝滯了下來,寒棟果然沒有猜錯,她就是要利用這件事,逼自己結婚。


  寒棟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應聲的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你馬上給我辦妥這件事,手術之後我會讓我父親著手安排結婚的事情。”


  伊芙開心的抱住了寒棟,寒棟仿佛是一具屍體一樣,任由他緊緊的抱住自己。


  聽到了寒棟的心跳聲,伊芙才喃喃自語的說道:“我好高興,你終於答應跟我結婚了,要是不是因為曹熙的事情更好了。”


  寒棟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推開了伊芙,加重語氣的說道:“你現在可以幫我了嗎?有了消息馬上給我打電話。”


  伊芙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已經撩起了一抹笑容,拿起了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下一刻,伊芙馬上拿起了眼前的電話,撥打了布萊爾的號碼,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布萊爾的聲音,問道:“我是布萊爾,誰找我?”


  伊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隻手輕輕的挽著電話線,才對著電話開口道:“布萊爾,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有件事想要求你。”


  布萊爾的笑聲馬上從電話裏傳了出來,繼續說道:“求我當然可以,隻要付出一點點小小的代價,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伊芙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答應了他的要求,再度開口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明天就到中國來,我有個朋友要動手術,手術之後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伊芙不給布萊爾拒絕的機會,立刻掛斷了電話,她的整顆心已經開始跳動了起來,寒棟遲早要兌現對自己的諾言。


  兩天後,布萊爾從機場裏走了出來,視線不斷的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


  一輛紅色的轎車已經朝著他行駛而來,布萊爾的視線轉向了遠處,看到伊芙坐在了駕駛位上。


  伊芙把車聽了下來,打開了車門,對著布萊爾開口道:“布萊爾,上車吧。”


  布萊爾的臉上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神色,立刻上了車,坐在了伊芙的身旁。


  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布萊爾感覺到這次的旅行一定不會虛度,而且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回憶。


  伊芙的雙手握緊了自己的方向盤,對著布萊爾開口,說道:“謝謝你肯過來,這次的手術對我很重要。”


  布萊爾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的貼在了伊芙的手上,笑著說道:“說什麽傻話,我幫你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可是我最愛的女人。”


  伊芙笑了笑,卻在心底嘲諷布萊爾,他的心底有那麽多的女人,誰知道最愛的女人是誰嗎?

  一個小時後,伊芙已經把車開到了酒店門口,服務生看到了她的車,馬上出來幫布萊爾提行李。


  伊芙走到了布萊爾的麵前,挽著他的手臂,走進了酒店裏。


  布萊爾已經聞到了從伊芙的身上傳來了香味,說道:“我就算是死在你的身邊,也心滿意足了。”


  伊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仿佛一點兒也不抗拒布萊爾,寒棟遠遠的已經看到了這一幕,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怪不得維克多說什麽隻有伊芙才能請得動布萊爾,原來是這麽回事。


  十分後,布萊爾回到了房間裏,牽著伊芙的手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伊芙抽回了自己的手,嬌羞的看著布萊爾,說道:“我們說好的,要你幫我做好了這件事,才有報酬哦。”


  布萊爾笑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放在了沙發上,看著伊芙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麽容易到手,你給我安排了這麽大一個陷阱,就是想要我幫你動手術。”


  伊芙笑了笑,已經走到了酒櫃前,倒上了兩杯白蘭地,回到了他的麵前,放下了其中一杯酒。


  喝下了一口酒,伊芙對著布萊爾開口道:“你不要這麽說嘛,我可是第一次想要找你幫忙也,你難道不想要幫人家嗎?”


  布萊爾的視線留在了伊芙的身上,自從第一眼在醫院見到她開始,他已經念念不忘,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他的手落在了伊芙的臉上,柔嫩的肌膚讓他舍不得鬆開自己的手,說道:“我可不是白幫忙的,相信你也應該有很大的利益,才會願意跟我做交易吧。”


  伊芙沒有開口,酒精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微妙的變化。


  布萊爾喜歡她這個樣子,繼續開口道:“我的條件也很簡單,你要陪我去夏威夷七天,好好的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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