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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感情受到威脅

  葉文基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麵前,搖晃著葉琳娜的手臂,怒斥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好男人那麽多你不要,偏偏要一個已經結婚了,而且根本不愛你的男人。”


  葉文基的臉上隻有痛心的神色,葉琳娜的臉色已經蒼白,一隻手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有薑柏寒的孩子,那麽他在乎的就不止是曹熙了。


  傭人聽到了葉文基的聲音,已經端著濃茶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葉文基的麵前,勸說的說著:“先生,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就算現在怪小姐,也無補於事了。”


  葉琳娜的視線轉向了傭人,哭著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琳姨,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聽到葉琳娜的哭聲,傭人的心也跟著顫抖了起來,視線忍不住看向了葉文基,葉文基全身無力的跌在了沙發上。


  他葉文基的女兒,竟然要跟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要是讓外界的人知道了,到底會怎麽看待葉家。


  薑柏寒回到了家裏,一直把自己關在了書房,綺琴站在門口,不停的敲著門,希望他能開門,卻一直聽不到回應的聲音,傭人已經拿來了鑰匙。


  傭人小莉已經把鑰匙放在了綺琴的手心裏,說道:“琴姨,少爺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難道真的可以嗎?”


  傭人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實在很難想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綺琴沒有回答,已經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看到滿地的狼藉,綺琴知道他現在也很難過,走上前安慰了一句:“少爺,少奶奶的事情不能怪您,可能是天意呢?天意讓您跟少奶奶吵架,孩子才會保不住。”


  薑柏寒聽到了這句話,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用力的砸在了地上,這件事根本就不能怪天意,隻能怪一個人。


  他的眼睛裏充滿了冷冽的氣息,充滿了殺人的欲望,他的視線已經轉向了傭人,怒斥的說道:“一切都是薑永駿做的,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他刻意的靠近曹熙,我怎麽回到酒吧買醉。”


  瞬間,書房的氣氛冷寂了下來,綺琴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原來事情這麽曲折離奇,錯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大少爺嗎?怎麽可能。


  抿著唇瓣沉寂了一會兒,傭人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忍不住開了口詢問:“少爺,其實大少爺一直很疼您的,這件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情,您所說的這些事情大少爺都不會做的。”


  聞言,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綺琴,嘴角露出了冷漠的笑容,看來沒有人會相信自己了,一切的錯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冷笑了一身,薑柏寒已經把視線看向了綺琴,推著她離開書房:“夠了,既然你這麽相信薑永駿,那就不要來勸我。”


  薑柏寒生氣的把綺琴推出了書房,小莉和芮兒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擔心事情會越鬧越大,到時候會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綺琴擔憂的伸出了手,敲著客房的門,大叫著:“少爺,您開開門,少奶奶現在還在醫院,您不能就這樣不聞不問啊。”


  薑柏寒仿佛什麽都沒有聽到,自己走到了酒櫃前,打開了酒櫃拿出了幾瓶酒,放在了桌麵上,慢慢的開始喝了起來。


  她們站在門口已經聞到了芳香撲鼻的酒香,綺琴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她沒想到薑柏寒到了現在還想著喝酒。


  小莉臉色蒼白的把視線轉向了綺琴,好奇的問道:“琴姨,現在怎麽辦?”


  綺琴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思索了很久,還是開了口:“把東西送到醫院去吧,現在少奶奶的身體比較重要。”


  她們跟著綺琴一起離開了這裏,朝著樓下走去,綺琴仍然回頭看了一眼書房,在她的心裏,少爺不是這麽無情的人。


  薑柏寒不停的灌自己喝酒,一邊自責自己居然背叛了曹熙,一邊卻憎恨薑永駿不斷的插足他們的這段感情。


  喝完了一瓶酒,他用力的砸到了地上,怒罵了起來:“薑永駿,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我,為什麽要破壞我的家庭。”


  咒罵的聲音在書房裏響徹了起來,卻沒有任何聲音來回應薑柏寒,他心中的恨意已經不斷的滋長,心裏也暗暗的發誓,不會讓薑永駿繼續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來了。


  薑文翰一直在家裏等消息,薑永駿推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裏,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著兒子臉上的神情,薑文翰雖然已經知道了一大部分,還是忍不住問道:“事情到底怎麽樣了?曹熙度過危險期沒有?”


  聽到父親的話,薑永駿抬起了頭,問道:“爸,您為什麽不關心找到柏寒沒有?他到底一整晚不在醫院到底去了那裏。”


  薑永駿感覺到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壞,仿佛馬上要爆發出來了一樣,他想要克製自己的情緒,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薑文翰感覺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忍不住抓住了薑永駿的手臂,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總要告訴我,難道要讓我一直猜測下去嗎?”


  眉頭深鎖,他的心裏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萌生,總感覺曹熙和孩子發生了大事,這個孩子可是薑家的骨肉。


  薑永駿走向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過了很久才把視線轉向了父親。


  吐息了一口氣,薑永駿才說了一句話:“爸,曹熙流產了,柏寒一夜未歸。”


  短短的一句話讓薑文翰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發疼,視線轉向了薑永駿,完全沒有料想到菜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


  薑永駿見到他的身體搖搖欲醉,馬上站了起來,扶住了他的身體,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緊張的說道:“爸,事已至此了,您再難過都沒有用處,還是節哀順變吧。”


  薑文翰一時之間真的無法接受薑永駿的話,雙手已經握緊了他的西裝,質問道:“怎麽會這樣?他不是非曹熙不娶嗎?怎麽會讓她發生這樣的意外。”


  薑文翰已經蹙緊了眉頭來,心底閃過無數的念頭,怎麽也料想不到所發生的一切,他們不但鬧矛盾,連孩子也弄沒了。


  傭人端著凝神茶送進了客廳裏,看到薑文翰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大少爺,先生今早還沒有吃藥,您要先給先生吃藥。”


  傭人的話令薑永駿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到遠處的櫃子裏,找出了薑文翰的藥,回到了他的麵前,強迫他吃下了藥。


  瞬間,薑文翰的臉色好看了許多,整個人已經靠在了沙發上小睡一會兒。


  薑永駿吐息了一口氣,視線才轉向了傭人,吩咐了一聲:“以後無論處於什麽理由,都不許他不吃藥,明白嗎?否則一切的責任我都算在你的身上。”


  薑永駿加重了自己的語氣,雙眸也已經眯成了一條線,心中潛藏著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已經徹底被薑柏寒給激怒了。


  過了一會兒,薑文翰才蘇醒了過來,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薑永駿說道:“不要為難她,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情。”


  薑文翰的聲音虛弱,令薑永駿更加的擔憂了起來,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薑文翰,薑永駿送他上樓休息,傭人歎息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擔憂薑家以後不會太平。


  七天後,薑柏寒拿著鮮花來到了醫院,才剛剛推開了病房的門,看到曹熙正在收拾自己的衣服,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衝到了曹熙的麵前,薑柏寒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手腕,質問道:“你在做什麽?出院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通知我?”


  薑柏寒的視線緊緊的鎖住了她的臉頰,想要知道真相,曹熙卻用力的推開了他,繼續收拾眼前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過頭看著他說道:“你走吧,大哥會送我回家,我可不敢勞煩你這個大忙人來接我。”


  曹熙冷嘲熱諷的語氣令他感覺到非常的難受,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找薑永駿來接她,也不是自己。


  薑柏寒忍無可忍,上前了一步,用力我的握緊了她的手臂,搖晃了起來,追問:“曹熙,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我難道是一個陌生人嗎?你寧願找一個外人,也不找我?”


  片刻之間,病房的氣氛已經冷寂了下來,曹熙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轉過了頭,她的視線迎向了薑柏寒,從行李袋下拿出了一本雜誌,扔到了他的身上,怒斥道:“你解釋解釋這個是怎麽回事,我在醫院流產做手術,你卻在酒店風流快活,既然你這麽不舍得葉琳娜,為什麽要跟我結婚。”


  薑柏寒臉色大變的拿起了雜誌,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內容,立刻把視線迎向了曹熙,想要解釋,薑永駿已經走進了病房裏。


  薑永駿看到薑柏寒在這裏,馬上衝到了他的麵前,揚起了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薑柏寒應聲的倒在了地上,傳來了巨大的聲音。


  薑永駿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臉上充滿了怒火,蹲在地上氣憤的責罵道:“薑柏寒,我真以你是我弟弟為恥,你口口聲聲說愛這個女人,卻在這麽重要的時刻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薑柏寒掙紮的推開了薑永駿,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用仇恨的眼神凝望著薑永駿,開口道:“你以為是為什麽我會被葉琳娜算計?還不是你處處都出現在她的身邊,否則我們不會吵架。”


  聽到這些話,曹熙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她用力的揮動了一巴掌打在了薑柏寒的臉上,病房裏充斥著巴掌的聲音。


  凝望了他很久,曹熙菜痛心疾首的說著:“薑柏寒,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你的愛情隻有這麽多嗎?結婚才三個月不到,你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


  眼淚不受控製的從她的眼眶裏流了出來,薑柏寒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他伸出了手,想要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卻後退了一步。


  薑永駿伸手拉住了曹熙的手臂,想要保護她,卻惹來了薑柏寒的不悅。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薑永駿,開口道:“大哥,送我回我的家,他的地方我呆不下去。”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一隻手握緊了她的手腕,怎麽都不肯放她回曹家,她是自己的女人,這輩子都是。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怒斥道:“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留在薑家。”


  薑永駿拉過了她,盛怒的看著薑柏寒,他已經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了,回應了薑柏寒一聲:“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嗎?任何人都比你有資格跟曹熙在一起,而你沒有。”


  曹熙心痛的離開了病房,她現在隻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仿佛壓住了一塊石頭,根本沒有辦法呼吸。


  咆哮的聲音在病房裏想起,薑柏寒盛怒之下把眼前的一切都砸到了地上,滿地的狼藉。


  曹熙走到了走廊上,已經清楚聽到了薑柏寒的聲音,她的身體僵硬了一會兒,很快又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薑永駿的手裏提著她的日常用品,沉默了很久才繼續開口:“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可以通知我,我會幫你的。”


  曹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把視線轉向了薑永駿,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不用了,我會好好考慮和柏寒之間的關係,我不能原諒這樣的背叛。”


  曹熙繼續朝著前方走去,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薑柏寒和葉琳娜在一起的畫麵,她怎麽能夠輕言原諒呢?

  一個小時後,曹熙的手裏提著行李袋,站在了自己的家門口,躊躇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入,家門已經被曹母打開了。


  曹母看到曹熙手上的東西,立刻拉著她的手,回到了家裏才追問道:“曹熙,你跟薑柏寒之間,真的沒救了嗎?”


  曹熙什麽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趴在了母親的肩膀上,大聲的哭泣了起來,眼淚也不停的滑落了下來,她不知道應該對母親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迎向了曹母的視線,開口道:“媽,我想回來住一段時間,可以嗎?”


  曹母的眼睛裏聚滿了淚光,雙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點了點頭,說道:“傻孩子,隻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這裏始終是你的家啊。”


  曹母的話讓她的心暫時舒緩了一些,曹熙的心卻不能平靜下來,現在最麻煩的還是薑柏寒,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讓自己回去。


  翌日,曹熙隱約聽到了郵件的聲音,她揉著自己惺忪的雙眼,視線看向了一旁的鬧鍾,已經到了十點整,她怎麽還在睡呢。


  掀開了被子,她走下了床,走動了書桌前坐了下來,看著郵件的內容,她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一封應聘書已經發給了自己。


  忽然之間,曹熙蹙緊了眉頭,看著上麵的幾個大字,呢喃道:“雷氏電訊,是什麽公司?”


  思索了很久,她也沒有找到答案,立刻拿起了自己的電話,給薑永駿撥打了一通電話,想必他應該比自己更加的了解。


  電話裏很快已經傳來了薑永駿的聲音:“曹熙,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聽到他的聲音,曹熙的心突然跳動了一下,很快已經壓製住了自己的心情,對著電話開了口:“大哥,我想問你雷氏電訊公司是什麽公司?”


  瞬間電話裏傳來了沉寂,過了很久才得到了薑永駿的回應:“是一家實力雄厚的電訊公司,很多業務都已經做到了壟斷。”


  曹熙才吐息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不斷掙紮了。


  聽不到曹熙的聲音,薑永駿擔憂的聲音馬上又傳了出來:“曹熙,你沒事吧?是不是你惹上了什麽麻煩,我可以幫忙的一定幫。”


  薑永駿的話暖了她的心窩,但是一想到他和薑柏寒的關係,立刻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不想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才對著電話繼續開口:“沒事,我隻是接到了一封應聘信,既然這家公司沒有什麽問題,我就去看看,謝謝你大哥。”


  曹熙及時的掛斷了電話,不想繼續牽扯下去,她的視線落在了手裏的電話上,心裏還是覺得自己在耽誤薑永駿。


  上午十點整,曹熙來到了雷氏集團的門口,看著偌大的照片,才放心的進入了公司,前台看著眼前清秀的孩子。


  她拿出了訪客表,臉上露出了笑容的說著:“你先填寫這份簡曆,這是臨時的工作證,人事部在六樓。”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在訪客表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轉身朝著遠處的電梯走去。


  感覺到職場的氣息,她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看到別的人走進了電梯,她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快樂。


  五分鍾後,她已經來到了人事部,忙碌的工作讓人事部的人,沒有時間搭理新人,曹熙忍不住走向了遠處的辦公室。


  秘書看到新來的一個女孩子,立刻打量著她,好奇的問道:“你是誰?這裏是經理辦公室,你不知道嗎?”


  懷疑寫在了她的臉上,曹熙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放在了她的麵前,回答道:“我是來報道的,因為我纔看到郵件,可能有點晚了。”


  聞言,秘書仔細的檢查她的證件,過了很久才走到了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著門。


  房間裏很快已經響起了女人的聲音,吸引了曹熙的注意,秘書已經帶著她進入了辦公室裏。


  秘書走到了女人的麵前,開口道:“經理就是曹熙,她來麵試了。”


  女人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曹熙,對著秘書使了眼色,她已經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女人對著曹熙開了口:“曹小姐請坐。”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已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視線緊緊的鎖住了眼前的女人,笑道:“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在醫院,沒有看到應聘信。”


  女人看著曹熙越來越眼熟,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在什麽地方見過她。


  她從自己的抽屜裏已經拿出了一張入職表遞給了曹熙,叮囑的說道:“這份是你必須要填寫的入職表,以前的經曆和職位,你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曹熙明白的點著頭,立刻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經曆,女人突然之間才記得了她的身份,立刻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曹熙。


  一會兒,曹熙已經把入職表遞給了她,開口道:“經理,已經寫好了,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曹熙的視線一直凝視著女人,女人馬上拿出了正式的工作證遞給了曹熙,回應了她:“你明天上午八點半到公司上班,記住千萬不要遲到,明白嗎?”


  看到她對自己和顏悅色,曹熙用力的點了點頭,明白了的轉身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女人瞇緊了眼眸,立刻打開了計算機,在計算機上搜索曹熙的事情,果然搜到了薑柏寒和她的婚禮。


  奇怪了,一個少奶奶不做,為什麽要出來找工作呢?


  電梯打開了,曹熙從電梯裏走了出來,一下子撞上了一名男子,她臉色尷尬的才把人給扶了起來。


  曹熙連忙向眼前的男人道歉:“對不起,我剛才不是呼故意的,我幫你撿。”


  男人瞪了曹熙一眼,立刻把地上的文件撿了起來,機密的文件他怎麽可能讓這個女人碰呢?不可能。


  過了一會兒,男人的視線看向了她得工作證,怒斥的說道:“你以後在公司小心一點,真的不會做人,真不知道公司找你來做什麽。”


  男人生氣的走進了電梯裏,曹熙的臉色已經蒼白了起來,發現跟多雙眼睛看著她,她匆忙的準備離開。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曹熙的肩膀上,吸引呢她的注意力,她轉過了頭身後的人,錯愕的問道:“寒棟,你怎麽會在這裏?”


  曹熙的視線看向了周圍,發現隻有寒棟一個人,心裏充滿了好奇。


  寒棟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又換回了樸實的裝扮,為什麽?

  呼吸了一口氣,寒棟終於開了口,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我已經去找了你幾次了,薑柏寒死都不肯讓我見到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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