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曹熙發生的意外1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車子迅速的朝著前方行駛而去,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今晚的那一幕。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接通了藍牙耳機,電話裏傳來了郝天的聲音。“總裁,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您。”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疑惑,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遲疑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郝天得到了答案,繼續開了口:“今天您離開了寒氏的周年慶,我正巧有份東西要給您送去,看到薑太太上了薑永駿的車。”
瞬間,薑柏寒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他生氣的摘掉了藍牙耳機,汽車朝著前方行駛而去,根本不想回家去休息。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薑柏寒來到了熟悉的PUB,經理看到他的出現,立刻親自招呼薑柏寒。
經理的臉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招呼了他進入了雅座,說道:“今晚要什麽?跟以前一樣嗎?”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人流,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拿出了所有的現金,吩咐了一聲:“給我來一種最烈的酒,最好可以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經理明白的離開了這裏,薑柏寒倚靠在了沙發上,滿腦子都是那張笑顏,他現在可以怎麽樣。
放她走,他做不到,讓她心裏藏著別的男人,更加不可能!
忽然之間,葉琳娜穿著湖水綠的衣服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薑柏寒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薑柏寒的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冷漠的開了口:“葉小姐,上次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一次又一次的死纏爛打,你不覺得對不起葉家嗎?”
薑柏寒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屑,葉琳娜的雙手握成了拳頭,用異樣的眼神凝望著薑柏寒,坐在了他的麵前,搖動著酒杯裏的酒。
葉琳娜嬌媚的笑了起來,迎向了他的視線,說道:“能來這裏,一定是遇到了傷心的事,你現在這麽難過應該是曹熙讓你難過了吧,到現在還要忍受心中的痛苦,不覺得太可悲了嗎?”
瞬間,薑柏寒的心仿佛被人觸碰到了,臉色黑沉了下來,用憎恨的眼神看著葉琳娜,怒斥道:“你有什麽資格來窺探我的內心,我說過,我這輩子也隻愛我老婆一個人。”
薑柏寒的話才剛剛說完,經理已經拿著PUB裏最烈的酒,回到了他的麵前,放下了酒瓶。
臉上仍然維持著笑容,他對著薑柏寒開了口:“您瞧,這是這裏最好的酒,也最烈,今晚喝下去了,再痛苦的事情也可以忘記。”
薑柏寒立刻打開了瓶蓋,立刻喝下了這瓶洋酒,他想要忘記原本就不應該讓他記得的一切,包括曹熙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可以在薑永駿的麵前表現出女人味的模樣,可以為了保護寒棟而打自己,卻從來沒有那麽真的袒露自己的真心,她真的愛自己嗎?
葉琳娜看到薑柏寒不停的灌自己喝酒,立刻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瓶,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
麵對爛醉的薑柏寒,她怒斥了一聲:“薑柏寒,你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而且還是一個根本不愛你,所有的心思都在其他男人身上的女人。”
薑柏寒生氣的看著她,眼底閃過了嗜血的光芒,雙眸眯成了一條線,憤怒之下已經用自己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威脅的說道:“你可以閉上自己的嘴,要嘛就做我手下的亡魂。”
葉琳娜的眼睛裏充滿了鮮紅的血絲,沒想到薑柏寒可以這樣心狠手辣,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柏寒才鬆開了自己手,繼續喝了下去。
他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有葉琳娜,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招來了服務生,吩咐道:“把你們店裏最好的酒都拿來,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誰最厲害。”
“好的,您稍等。”服務生馬上轉身離開。
葉琳娜看著服務生離開了這裏,薑柏寒才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葉琳娜,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給葉琳娜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才問出了疑惑:“你為什麽一定要跟著我,我是個已婚的男人。”
葉琳娜的心顫抖了一下,過了很久才回應他:“就算是你白發蒼蒼,我喜歡你就不在乎,我要一直跟下去。”
薑柏寒躲避了自己的眼神,他多麽的渴望說這番話的人是曹熙,可是她就是不肯為了自己的考慮。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薑柏寒感覺到酒精已經慢慢的滲入大腦,他想要甩開腦子裏的醉意,卻怎麽也甩不掉,反而入了大腦。
薑柏寒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裏,擔心自己喝太多會失去自己的防線。
葉琳娜擔心他發生什麽意外,立刻追了上去,在店外看著薑柏寒已經趴在了牆上,立刻上前帶他離開,說道:“我現在送你回去,是回家還是去酒店?”
女人的聲音在薑柏寒的耳朵裏響了起來,他茫然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曹熙。
失控下,他抱住了葉琳娜,大聲的讓了起來:“我要回屬於我們的家,我們的家。”
瞬間,葉琳娜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感覺,她自私的想要藏起這個男人,或許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就會來到自己的身邊了,是嗎?
下一刻,葉琳娜已經帶著薑柏寒上了車,他宿醉的躺在了車上,完全不知道家裏已經出了事。
薑家,傭人已經拿著熨好的衣服送到了臥房裏,她看到房間裏沒有人,下意識的看向了浴室,一陣陣的熱霧從浴室裏傳了出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中萌生,她立刻跑到了浴室的門口擰開了門,看到滿地的熱水,忍不住出了聲:“少奶奶,您還在房間裏嗎?少奶奶?”
熱霧慢慢的散去,傭人看到曹熙暈倒在了浴缸裏,她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慌張的在浴室的周圍搜尋著睡衣。
片刻之間,她已經扶著曹熙走出了浴室,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頰,曹熙過了很久才有了反映。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全身滾熱,一隻手下意識的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卻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從下體慢慢的流了出來,她下意識的低垂下了頭。
這一刻,她的臉色蒼白,大聲的驚叫了起來:“啊……血……好多血……”
傭人聽到她的話,也把視線轉向了她的下體,看到鮮血的血液從雙腿之間滑落了下來,她的臉色也變得鐵青。
傭人衝到了陽台,對著樓下叫嚷著:“來人啊!快來人。”
看到有人影出現,傭人才回到了曹熙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緊張的安慰曹熙:“少奶奶,您不要著急,司機會送我們到醫院去,孩子沒事的,沒事的。”
傭人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曹熙仿佛什麽話都聽不進去,不斷的搖著自己的頭,腦海裏浮現的隻有薑柏寒,她想要這個時候他在自己的身邊。
曹熙的手用力的抓緊了傭人的手臂,虛弱的吩咐道:“把柏寒找回來,立刻把柏寒找回來。”
傭人看到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小心翼翼的把曹熙放在了床上,自己拿起了一旁的電話,撥打了薑柏寒的電話,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過了一會兒,司機已經走進了房間裏,看到曹熙的腿上都是鮮血,驚恐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少奶奶怎麽會流血的?”
曹熙已經虛弱的暈倒在了床上,傭人連忙把她扶了起來,視線看向了司機吩咐:“少奶奶可能有流產的征兆,我們先送到醫院去,少爺等稍後再聯係吧。”
傭人的話令司機的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白,這麽大的事情他們那裏承擔得起,立刻扶起了曹熙離開了家。
醫院,傭人和司機一直守在手術室的門口,他們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一直無法聯係到薑柏寒的人。
電梯嘀嗒的一聲打開了,薑永駿已經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匆忙的來到了手術室的門口,卻沒有看到最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薑永駿眯緊了眼眸,看著傭人質問了一聲:“薑柏寒呢,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反而不在這裏?”
他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怒火,今天他把曹熙一個人留在酒店,現在流產了還是她一個人,難道他這個做丈夫的一點兒責任也沒有嗎?
傭人抿著唇瓣遲疑了一會兒,才對著薑永駿,把發生的一切都和盤托出了:“大少爺,二少爺和少奶奶今天吵過架,二少爺出去之後現在也沒回來。”
聞言,薑永駿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薑柏寒的號碼,仍然處於關機的狀態,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已經摘下了臉上的口罩。
薑永駿第一時間走到了醫生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追問:“醫生,我弟妹怎麽樣了?孩子能保住嗎?”
醫生搖了搖頭,神情凝滯的看著薑永駿,回答的說道:“病人的身體本來就虛弱,需要調養,再加上她在水裏浸泡的時間太長,隻是孩子流產已經算是幸運的,你們以後一定不要讓她再在水裏浸泡這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