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你說話啊
三個男人看著我和焦念桃在等那個命令劫持我們的人,可是那個人遲遲沒有到來。
男人們有些按耐不住,嘴裏說著“我們隻是在執行命令”,可是大手卻向我的裙下伸了過來。
“不要——!”我使勁的喊著,伸腿蹬著男人。
男人伸手給了我一巴掌嘴裏說著,“真是敗興。”
就在這時,門“吱扭”一聲開了,進來的那兩個人,不禁讓我和焦念桃驚得目瞪口呆!
徐天。
旁邊站著的,是永遠和他在一起,助紂為虐的薑超。
“弟兄們,幹得不錯!”徐天一進門就哈哈地笑了起來,他看看我和焦念桃,衝著薑超一揮手。
薑超二話不說,從包裏拿出一包用報紙包裹著的方方正正的東西,遞給了其中的一個男人。
男人打開看了看,厚厚的六遝新加坡幣。
男人把那些錢,每人兩遝分開了,然後對徐天說,“老大,沒什麽事我們就撤了。”
“別……”徐天看看我和焦念桃嘿嘿地笑了,“不急,弟兄們辛苦了,待會兒我還想讓你們一起嚐嚐呢?”
徐天話音落地,幾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各自露出了不同程度邪魅的詭異地笑容來。
三個男人不再說話,抱著臂膀站在了一旁。
Mygod!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萬丈深淵,這是在新加坡,別說是在荒無人煙的野外,就是在市裏,我和焦念桃都是四麵楚歌,何況在這裏?
“徐天,你說話不算數!”焦念桃這個時候張嘴說話了,“你說我和丹煙幫你簽了合同,沒人給我們五萬元錢,到現在你把合同偷走了,不但不還錢,自己殺了人還嫁禍於我們,你說你是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了?”
“良心?”徐天看著焦念桃嘿嘿地笑了,他說著“良心”的時候,不由得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前胸,在那裏劃拉了一會兒,說,“嘿嘿,別說,我還真摸不到。”
徐天說完,薑超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的良心摸不到了,我看看你的良心還在不在……”徐天說著,走到焦念桃身邊,二話不說把手“噌”地伸進了焦念桃的衣襟裏!
“徐天你混蛋!”焦念桃罵著徐天,張開嘴巴想咬徐天,可是薑超早一步向前,從頭頂上揪住了焦念桃的頭發,焦念桃張著嘴巴咬不到徐天。薑超死命地向後拽著焦念桃的頭發,焦念桃疼得“啊,啊……”地喊著。
薑超從床上拿過一條毛巾,圖成一團,徐天一伸手製止了,“不用,荒郊野外的,我喜歡她的浪叫,這樣才有勁兒!”
徐天說著,那隻手在焦念桃的衣襟裏揉過來搓過去,焦念桃張開嘴巴咬不到他,恨得蜷起腿來去踢他。
徐天把手從焦念桃的胸前抽了出來,一隻手摁著焦念桃的腿,然後抬起一條腿,坐在了焦念桃的另一條腿上。
徐天坐在她的一條腿上,同時伸出手使勁地抬著她的另一條腿,焦念桃疼得“啊啊”地叫著,兩條腿漸漸地分成了一百八十度。
焦念桃的臉痛得開始痙攣了。
可是徐天根本不管不顧,他看著焦念桃的紅色底褲,嘿嘿地笑了。
他一隻手舉著焦念桃的腿,另一隻手開始隔著底褲摩挲……
“流氓!”焦念桃大喊著。
“徐天你混蛋!你放開她!”我看著徐天,拚了命地喊著,使勁平生力氣地掙紮著。
徐天回過頭來,嘿嘿笑了兩聲,把焦念桃的腿放下了,然後一抬腿,從床上下來了,撇著兩條腿,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看看我,搖了搖頭說,“你說你們兩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初還不如乖乖地聽話,給我做兩個情人,何必今天守著這麽多人……”
徐天說著,輕輕地蹲下身子。
媽蛋,我和焦念桃一樣也穿著裙子,我使勁地閉上了腿,可是徐天看看我,一使勁把我的兩條腿分開了。
我開始使勁地踢他,徐天顯然被我踢中了一下。
他“哎呦”一聲捂著小腹彎下了腰,皺著眉頭,慢鏡頭一樣地停在了那裏。
不一會兒,徐天緩了過來,衝著那幾個男人說,“還有沒有繩子?”
早有一個人把繩子遞到了徐天的麵前。
徐天看看我,二話不說,把我的腿一左一右綁在了寬大的椅子腿上,衝著我搖了搖頭,“這下動不了吧?”
徐天說著,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子,輕輕地撩起了我的裙子,歪著腦袋窺視著,同時伸出一根食指,在那裏輕輕地勾著我的底褲……
“救命啊——!”我使勁平生的力氣,喊破喉嚨地喊著……
徐天哈哈地笑著,“蠢女人,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今天也沒人救你了,來呀弟兄們,你們排好隊在一邊等著,今天咱們輪著吃!”
徐天說完了哈哈地笑了,他一揮手衝著那些男人們喊著,“弟兄們,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扒光了!”
徐天話音落地,幾個男人“哇——”地衝了過來。
“啊——!”“啊——!!!”我和焦念桃使勁平生力氣地喊著……
“老大!不好了,有警察過來了!”薑超站在窗台那裏,突然地喊了一句,這時從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男人們立馬停止了動作,徐天一皺眉頭,喊了一句,“弟兄們,撤!”
徐天喊了一聲,幾個人再也顧不上我們,“呼啦”一下子跑了。
我聽見院子裏汽車“嗚——”“吱——”四處亂竄的聲音。
不一會兒,伴隨著嗚嗚呼嘯的警車的聲音,兩個便衣男人和一群警察拿著槍衝了進來。
我和焦念桃那個時候早已衣衫不整了,看著那些警察,真是尷尬極了!
警察們一擁而上,剪開了我們的繩索。
那兩個便衣衝了過來,把自己的衣衫脫下來,給我和焦念桃披上,對警察說著“謝謝!”
警察載著我們回到了市裏,在公安局作了備案。
兩個便衣原來並不是警察局的人,原來是他們報的警,帶著警察來找的我們。
我問他是怎麽回事?
那兩個人告訴我,他們是艾林的朋友,受了艾林的囑托來保護我們。
“他怎麽知道我們來新加坡了?”我看著那兩個人納悶地問著。
“這個我們不清楚,幸好他給你們衛星定位了,我接到他的電話,已經跟你們聯係不上了,所以才去警方報了案。”兩個人跟我和焦念桃訴說著事情的經過。
“艾林,他沒回新加坡嗎?”我看著男人呆呆地問著。
“他在中國有事情,回不來,所以囑托我們倆來保護你們,還好,來得及時。”男人說著,抬眼看了看我和焦念桃。
我和焦念桃的臉“噌”地紅了。
“你們趕緊回國吧。訂了機票沒有?”男人問著我們。
“訂了。”我拿出機票,看了看,還好,現在去機場還來得及。
男人二話不說,給艾林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我們送到了機場,直到我們上了飛機,他們才回去。
又一次劫難。
坐在飛機上,我和焦念桃久久地不說話。
真是驚心了。
我們實在是太累了。
汪哲昕,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
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艾林,不,汪哲昕,來機場接我們了。
我看見汪哲昕,禁不住地百感交集。
汪哲昕不待我說什麽,迅速地帶著我和焦念桃坐進了車子裏麵。
“丹煙,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聽話,你為什麽就不肯聽我的?!”艾林,不,汪哲昕跟我著急了。
我坐在他的身邊,眼淚撲簌簌地流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汪哲昕,從結婚那一天,從來都沒有對我大聲地說過話,從來沒對我吼過一次的汪哲昕,真的發怒了。
我看著他,看著那張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臉,心裏是一種百味雜糅,根本說不出來的感覺。
“丹煙,我不止一次的告訴你,讓你待在家裏,待在公寓裏不要出門,你為什麽就是不聽話,為什麽這麽不聽話?幸虧他倆及時趕到……”汪哲昕說著,忍不住伸出手來,捶了一下方向盤。
我看著汪哲昕捶著方向盤,不錯眼珠地看著他,盡管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可是,汪哲昕卻在我的眼中越來越清晰……
他的輪廓,他的身材,依然是汪哲昕的,隻是五官,發生了明顯的不同,聲音,還有聲音,也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汪哲昕,汪哲昕,是不是這個時候,你該告訴我為什麽了?
一年多了,你象謎一樣地離開了我,而今,卻又變成了這樣一副麵孔出現在我的身邊,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境。
車窗外麵,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汪哲昕打開了雨刷,我眼前的世界又開始模糊,模糊……
汪哲昕開著車,不知什麽時候恢複了安靜,車廂裏也再一次的恢複了安靜。
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在這濕漉漉的深夜裏。
不知什麽時候,雨停了,雨刷也停止了刷動,可是我的眼前依然一片模糊。
是什麽彌漫了我的雙眼,是什麽迷失了我的眼睛?
汪哲昕,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