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捆在柱子上如何
黑T恤男人出去接電話的空兒,白T恤忽然忍不住了,他“嘩”地撩起了我的裙子,把我緊緊地撲倒在了床上!
“不要——”我拚命的喊著,同時伸著自己的腳使勁地踹著黑T恤,可是他早已經變得暴躁起來,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的模樣。
他趴在我身上,一雙大手快速地遊移著……
“救命啊,救命啊!”我拚命地喊著,跟男人掙紮著。
焦念桃在一旁傻了,她稍微停頓了一會兒,然後猛地撲了過來,從男人的身後,死死地往後掰著男人的身體。
我趁機用盡全力,使勁地一推,男人“咕咚”栽倒在一旁。
就此機會,我趕緊滾到了一旁,然後迅速地站起身來。
焦念桃拽著我,迅速地躲進了裏屋,我們把門反鎖上,緊緊地頂著。
男人在瘋狂地捶著門,嘴裏喊著,“開門!開門——”
男人嘴裏喊著,我又聽見了鑰匙稀裏嘩啦地聲音。
“壞了!”我和焦念桃嘀咕著,四下裏尋找著,房間好像是專門囚禁人用的,所以裏麵絲毫的利器都沒有,甚至一根木棒樣兒的東西都沒有。
怎麽辦?
焦念桃情急之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台燈,我則抄起了衛生間的墩布高高地舉了起來!
我和焦念桃相互看了一眼,橫下一條心來,奶奶的,隻要他開門進來,我們就和他拚了。
就在這時,我似乎聽到了白T恤男人的說話聲,“人呢?”
“都躲到裏屋去了,我打開門,咱哥兒倆一人一個,長得真特麽的火爆……”男人說著,繼續開著門。
“算啦算啦,徐總說不讓我們動她倆,一會兒徐總親自過來……”白T恤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兩個人似乎耳語了幾句。
不一會兒,隨著“嘩啦”一聲響,一黑一白兩個男人進來了,他們看看我和焦念桃,不屑地“噗”了一聲,“以為這樣就吃不了你們啦,哼!”
白T恤男人盯著我們看了兩眼,說,“算了,今天我們不吃你倆了,等一會兒讓徐天徐總來收拾你們吧。”
白T恤男人說完,衝黑T恤男人一揮手,兩個人出去了。
我和焦念桃頓時舒了一口氣,焦念桃把台燈放在床頭櫃上,躺在床上喘息起來。
我手扶墩布杆,慢慢地坐在了床上。
“一會兒徐天來,我們怎麽辦?”我看著焦念桃,剛剛喘了一口氣,不覺得又開始胸悶起來。
“不知道。”焦念桃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奶奶的,豁出去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麽算什麽吧。”
“我們趕緊換衣服!”看看我和焦念桃還穿著睡衣,為了避免剛才的情形發生,我提醒著焦念桃,迅速地把我們的外衣找了過來。
“穿了也白穿,徐天那色|鬼比這兩個兔羔子更差勁!”焦念桃嘴裏罵著,把睡衣換了下來。
“剛從狼窩逃出來,又要進虎穴了。”我心裏想著這些,禁不住渾身一陣陣冰涼,仿佛渾身被冰雪覆蓋一般。
“汪哲昕,你奶奶的,你不得好死——”焦念桃看著天花板,忽然張嘴罵起了汪哲昕。
我心裏明白,焦念桃罵他,是因為汪哲昕走了以後,接連不斷地“厄運”使得我和焦念桃一次又一次地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汪哲昕,你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那麽多的仇家來找你,找不到你就找我,甚至還牽連了桃子?
我在心裏想著,眼淚不知不覺地又流了出來。
“丹煙你別哭,就當是我們命裏有此一劫吧。”焦念桃看著我哭不忍心,又反過來勸我。
“桃子,我覺得這次可能跟汪哲昕沒有關係。”我擦擦眼淚,看看焦念桃,說著自己心裏的疑慮。
“為什麽,說說你的想法。”焦念桃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們已經來到了S市,他們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我們的行蹤,還有,剛才白T恤男人說漏了一句話。”我看著焦念桃,努力地回想著剛才的情形。
“什麽話?!”焦念桃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光想著怎麽對發這兩隻狗熊了,沒注意他們說了什麽……”焦念桃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你仔細想想,白T恤說了一句‘別騙我們了,誰不知道徐軼的女朋友是我們……’你記得他說了這半句話,突然不說了嗎?”我看著焦念桃,提醒著她。
“哦……還真是,他說了半句話,然後黑男人又說徐軼是江氏集團總裁的侄女江靜怡的男友。”焦念桃想著這些,突然瞪大了眼睛,“難道說這一次是靜怡在給我們使絆子!”
我看了看焦念桃,點了點頭,“我隻是在猜測,分析著那句話覺得是她。還有,以前陸家銘他們抓住我們,把我們往死裏折騰,艾林劫持我,對我特別的好,而這一次,他們似乎並沒想把我們怎樣,隻是想把我們關幾天的樣子。”
“是。包括這兩隻狗熊,也是誤打誤撞進來的,油光臉和鷹鉤鼻走的時候,說得明白,關我們三天,就把我們放了。”焦念桃的眼睛裏閃爍出幾許驚喜,“是了,應該就是這麽回事了。”
“所以我分析著,這隻是靜怡在給我們提個醒兒,讓我們做事收斂著點,讓我別靠近徐軼……”我看著焦念桃,腦子裏似乎越來越清晰起來。
焦念桃看著我,點了點頭,“特麽的誰想到這一黑一白兩隻狗熊進來了,奶奶的,徐天一會兒也要來!”
焦念桃說這話時,眼睛裏不覺略過些許緊張,“我把徐天得罪哭了,估計著這一次他不會饒我,奶奶的,豁出去了!”焦念桃一副痛下決心的樣子。
“桃子你放心,我們是從小的姐妹,這麽多風風雨雨一起闖過來了,有什麽事我們一起擔著,大不了一死了之。”我說著這句話,心裏漸漸地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汪哲昕走了,我的世界完全地變樣了。
身邊各種各樣的男人依次出現,可是我卻隻想回到過去寧靜的生活。
隻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裏,心裏不由得又是一陣傷感。
“如果這次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把靜怡的行為告訴徐軼!”焦念桃忿忿地說著。
“桃子你別衝動,畢竟,我們僅是從一句未說完的話中分析的結果,想查明這件事,我們還得繼續找證據。徐軼現在也夠無奈的了。”我想起徐軼的母親因為她喜歡我,不願意跟靜怡拍拖而犯了心髒病,想到徐軼的公司現在麵臨著重大的危機,就算是現在把這件事告訴他,非但沒有說服力,反倒會讓他心煩。
“我們繼續查賬證據,連同上一次靜怡害我們的證據一起找出來,到時候不信靜怡還會這麽欺壓我們。”我說出這些話,感覺心裏稍微好了一些,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靜怡就會露出她醜惡的嘴臉來,就算沒有任何好處,也不能讓徐軼娶這樣歹毒的女人。
“哼,到時候恐怕不是欺壓不欺壓的問題了,到時候,如果徐軼的公司緩解了危機,靜怡也就不敢這麽為虎作倀了,徐軼八成得炒了她!”焦念桃解氣地說著。
“嘩啦”“嘩啦”隔著裏屋的門,我和焦念桃同時聽見了外麵開|房門的聲音,我們倆一驚,“噌”地從床上坐起,焦念桃不自覺地把台燈抓在了手裏,而我的手裏還緊緊握著墩布的木柄。
“咣當”“咣當”夾雜著一陣雜遝地腳步聲。
怎麽回事?
我而焦念桃相互看了一眼,拿著手裏的東西,悄悄地來到了門口,拉開一條門縫往外看著。
隻見徐天已經進來了,正在指揮著手下的人往屋裏搬酒。
什麽意思?
不一會兒,房間裏堆了十來箱啤酒,還有紅酒,白酒等。
我和焦念桃愣住了。
不一會兒,又有人進來把圓桌擺上,隨後拎著提盒進來,擺上了各種菜。
徐天這是想灌死我們嗎?
我看著焦念桃,心不自覺地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最後,那個徐天的貼身保鏢兼秘書長,叫薑超的人進來了,他逡巡了一下四周,然後衝那些搬酒端菜的人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咣當”房間門又一次鎖上了。
我的喉嚨禁不住的發緊。
再看焦念桃,已經滿不在乎地把台燈扔在了床上,拍拍手上的土,一開門出去了。
我把墩布放在了一旁,也跟著焦念桃一起出去了。
徐天看見我們,臉上略過幾許不懷好意的笑,“桃子小姐,林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哼!”焦念桃輕輕地哼了一聲,看了看那些酒和桌上的菜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徐天身上,不以為然地問了一句,“徐總今天是想跟我們喝酒啊?”
“是啊,好久沒見到二位了,隻是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嘿嘿……”徐天說著,又轉著頭四下裏打量著,“不錯,不錯,還可以綁在柱子上。”
薑超看了看那兩根紅色的圓柱子,不僅搖著頭笑了笑,“徐總,這房間裏設施挺齊全,我看不如這樣,一會兒誰喝不了,就扒光了捆在柱子上如何?”
徐天看看我,又看看焦念桃,張開大嘴哈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