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被檢舉
程墨羽明顯的也明白了兒子的意思,讓他給他當大馬,兒子你確定你沒玩你老子麽,還給你當大馬,別開玩笑了,他也就在豆豆小的時候給她當過馬而已。
豆豆和葉羽菲明顯的在看戲,看程墨羽會不會給自己的孩子當馬騎。
程墨羽拍了拍背上的兒子:“爸爸背著你走幾圈好不好。”這當馬啊,他還真當不出來。
“嗯~”豆寶兒在他背上扭著小身子撒嬌:“馬,馬……”
程墨羽嘿了一聲,和小子今天是和自己杠上了吧,豆豆過去將女兒抱了過來,微微挑眉,意思是,你自己看著辦吧,孩子都這麽給你鬧了。
程墨羽控製著兒子撒潑的小身子,最後還是屈服了:“好好好,爸爸給你當大馬。”說著扶著兒子,自己爬著給兒子當大馬,這哪裏是生了一個兒子啊,這就是一個祖宗。
看到哥哥騎大馬,豆妮兒扭著自己的小身子也要騎大馬,豆豆將她放下,她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就跑了過去,小手拉著爸爸的手臂:“啊,啊……”她學話沒有哥哥快,還不會說馬,隻能拉著爸爸的手臂啊啊的叫著。
程墨羽隻有一個背,怎麽能背著兩個孩子,可是豆妮兒一直在那裏給他鬧,程寧遠放下自己手裏的遙控,過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來,爺爺給豆妮兒當大馬。”
“爸爸。”豆豆和程墨羽這次一起驚悚了,看著程寧遠趴下了身子,豆妮兒樂顛顛的過去,程寧遠一手扶住她的小身子,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背上,“托著我們的小丫頭賣掉去。”
“嗯~嗯~”豆妮兒抱著爺爺的脖子不放開,人家不會說話,不代表人家聽不懂啊,爺爺要把她給賣掉,這怎麽可以。
豆豆笑著看著躺在地毯上的豆貝兒,這是玩累了,這會兒也不想動了是吧。
豆貝兒瞄了一眼弟弟和妹妹,繼續翹著自己的小腿躺著,他要休息一會兒,不然沒力氣玩了。
葉羽菲還在驚悚中,一開始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麽做,現在看到程寧遠也這麽做就更加的驚悚了,這男人是瘋了麽。
其實葉羽菲怎麽會知道,在程寧遠的心裏,其實一直對著兒子有著虧欠,虧欠兒子小時候的那幾年,所以現在隻要有機會,他就會去彌補,那怕是用了移花接木。
上午陪了孩子一上午,中午終於睡了,他們才有了些時間做自己的事情,豆豆回到房間給程墨羽捏著背:“你還真給他當馬騎啊。”
程墨羽閉著眼睛享受著媳婦兒的按摩,“不然能怎麽樣,你自己生的兒子你還不知道,達不到目的還不給你鬧翻天,不過爸爸今天會這麽做,我真的有些震驚。”說著看向了小床上睡覺的三個孩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爸爸會這麽做。
豆豆低頭笑,別說是程墨羽了,就連葉羽菲都是緩和了好久才接受這麽個顯示,畢竟程寧遠這麽強勢的男人,給孫子當馬騎簡直就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程墨羽看著兒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想著父親,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其實,爸爸心裏一直對我和媽媽愧疚吧。”所以才會這麽做。
豆豆聽說過那段曆史,趴在了程墨羽的背上:“你知道嗎,女神和容葉幀鬧掰了,那天容葉幀從婚禮現場去了醫院找女神,那戰況叫一個激烈啊。”
“誰輸誰贏?”程墨羽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容葉幀走了,女神,回家了唄。”這結果,顯而易見。
程墨羽收回了自己的手壓在了自己的下巴下麵,任由豆豆在自己的身上趴著,按理說,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們吵什麽了?”
豆豆搖頭:“不知道,當時沒人敢靠近。”那氣場,又不是活膩了,“你不是說他們倆分不了麽,容葉幀都和那女人結婚了。”
程墨羽眉頭緊緊的皺著,這事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麽?容葉幀不是這種人才對啊。
豆豆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了一遍,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吧,女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過這次賀家居然沒收拾容葉幀,好奇怪。”賀子陽不在,她連八卦都沒地方去八卦了。
程墨羽側身看著豆豆,伸手將額頭的碎發波撥到了耳後:“人家的家事你怎麽比人家自己還上心。”
“哎啊,八卦的種子哪裏都有的麽。”豆豆說著扒拉開程墨羽的手繼續八卦:“其實我覺得肯定是女神說了什麽話刺激到了容葉幀,不然他不能這麽做。”
“能被刺激到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程墨羽淡淡的開口說道。
豆豆微微一囧,合著你自己都沒有被刺激過,才能說的這麽輕巧吧。
程墨羽看著豆豆鄙視的眼神,淡淡的開口:“就算是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不會懷疑你,我信你。還有就是,一個男人,連真話假話都分不清,還當什麽男人。”
豆豆反駁:“你是沒有遇到那種事情,在強大的刺激之下,理智是大打折扣的。”她就不信,自己真的和某個男人有親密舉動的時候他不會氣惱。“再說了,我高中的時候是誰非要誤會人家老賀啊,您的理智呢,您不是有很強大的自控力麽。”
程墨羽看著自己媳婦兒,突然覺得有些腦仁疼,媳婦兒這是為了外人和自己杠上了麽。
拉著豆豆起身:“走,我們出去走走。”不在家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到了外麵,在程寧遠的門口敲了兩下:“爸媽,我們出去走走,孩子還沒醒。”
“嗯,知道了,去吧。”
得到回答,程墨羽拉著豆豆下去,豆豆有些發窘,這話是媽媽說的,估計爸爸又要急了,這好好的一個禮拜,又要給他們看孩子,這事兒,爸爸有意見不是一次兩次了。
程墨羽沒有開車,帶著她出去走走,也就在附近走走,已經到了九月,天不是很熱,出來走走這天氣說不出的好。
兩人都沒有穿軍裝,程墨羽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在街上,豆豆去了精品屋給媽媽挑禮物,她和爸爸結婚二十五周年就要到了,自己還要送禮物呢。
在裏麵挑了好久都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程墨羽想了想,帶著豆豆去了他們以前做泥娃娃的那叫店裏,語氣去買,還不如自己做來比較有誠心。
豆豆也正有這種想法,挑了挑樣式,然後才能做,老板看著他們:“兩位是來做情侶像的麽?”
豆豆回頭看了一眼程墨羽,又看那老板:“是給我爸爸媽媽結婚周年的禮物,老板,有什麽推薦麽?”
那老板再次看了他們一眼,點頭帶著他們進了裏麵的架子邊:“這是今年的最新款,我們可以按照人的樣子做出來,不過這泥土什麽的都要你們自己來做,我們字負責最後的描繪。”
豆豆眼睛一亮,看著那娃娃,回頭又看程墨羽:“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給爸爸媽媽做一對。”
程墨羽看著,最後點頭,覺的這是一個不錯的注意,豆豆見到程墨羽點頭,笑眯眯的將手機拿了出來,知道了爸爸媽媽的結婚照給他看,“我要捏一副這樣的。”
老板看過之後去給她們安排了一個房間,給了他們臉型,讓他們先做出大概,最後由店裏描繪細化。
楚銘宇此時也在家裏想這麽個問題,老爸老媽結婚紀念日又快到了,他要送什麽禮物給老媽呢,老爸直接不用考慮,到時候有時間沒時間還不知道呢。
瞳瞳下班回來就看到楚銘宇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脫了鞋過去:“你怎麽了?”
楚銘宇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媳婦兒,咱爸媽沒幾天結婚紀念日了,我們是送什麽禮物?”
送什麽禮物,瞳瞳有些蒙圈,以前楚銘宇都沒有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啊,現在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了,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以前送什麽,今年還是送什麽不就好了。”
“這次不行,是他們結婚二十五周年,不能混著來。”楚銘宇說著,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她的小腹,其實老爸老媽最想要的就是孫子啊,無奈他們年齡不不夠,自己還差一年才二十五周歲。
瞳瞳臉色微微一紅,將他的臉推向了一遍,這人,在想什麽她還能不知道麽,可是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不能要孩子啊。
起身去了浴室洗臉:“不然我們一會出去走走,看看有什麽禮物可以買給爸媽。”
楚銘宇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如果買了,老爸一定還和以前一樣鄙視我們沒誠意。”老媽倒是不會說什麽,關鍵是老爸啊,那不是一般人的思維方式,收到禮物不是道謝,而是嫌棄,當然,有的時候老媽也是嫌棄的,人家可是最佳夫妻檔啊。
瞳瞳洗完手臉出來,拉著楚銘宇起身:“我們先出去找找啊,找找靈感也好啊。”總比在家幹想要好很多吧。
楚銘宇被她拉了出去,兩人去了商場,也去了精品屋,但是看了很多都被楚銘宇給否定了,他都能看到別說是老爸,就連老媽都要鄙視的眼神了。
楚銘宇牽著瞳瞳的手從精品屋出來,看了看時間:“別找了吧,我們先去吃飯,晚上回去再說。”
瞳瞳點頭,隻能跟著他去吃飯,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給小姑娘的,婆婆那人吧,又不帶首飾什麽的,難啊。
楚銘宇找了回家中高檔的酒店,帶著瞳瞳進去,點了菜之後坐下伸手拉起了瞳瞳的手:“最近在醫院沒有被為難吧。”
“沒有啊。”瞳瞳不解大的開口問道,最近他每次回來都會問這個問題,弄的她好像一定會被欺負似的。
楚銘宇點頭,沒有就好,瞳瞳還想問什麽,楚銘宇的手機就響了,楚銘宇看到了來電顯示,眉頭微微一皺,接了起來:“團長。”說著看向了瞳瞳,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在外麵吃飯,怎麽了?”
瞳瞳看著他臉色變差,然後掛了電話,“怎麽了,你有事要走麽?”
“不是。”楚銘宇說著臉色也沒有緩和,拉著瞳瞳起身:“跟我去一趟團部。”
瞳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楚銘宇給拉了出去,跟著他一路到了海軍團部,在路上,楚銘宇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就沒在說話,瞳瞳也沒有說話。到了那裏,除了團長還有幾位紀檢科的人。
瞳瞳不解的看向了楚銘宇,楚銘宇剛剛黑著臉就沒有緩和過來,這會兒更是顯得陰沉。
紀檢科的人起身看著楚銘宇,又看向了紀瞳瞳:“楚中校,有人舉報你們未婚同居,這是嚴重的紀錄風化問題,紀少尉,你們這屬於……”
“我說你們哪個部門的。”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麵就進來了一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秘書,肩上扛著上將軍銜。
“首長。”
那軍禮,一個個的敬的叫一個標準,上將看了那人一眼,伸手將他手裏的文件拿了過來:“怎麽,這是都不調查就要給人定罪了啊。”
“首長,這是有人內部舉報,而且我們去查過了,他們確實是未婚同居。”不然他們也不會底氣這麽足的就過來的,但是,首長怎麽會過來,他們還是很奇怪的。
“查過了,那我給他們做個見證,他們的訂婚儀式是我出席的,你們還有問題麽。”上將說著,看著那人,嘴角微微一勾,“不過我倒是好奇,你這個內部舉報的人是誰。”
在場的人嘴角微微一抽,首長做的見證人,又看向了楚銘宇,這人看來背景也不低吧。
“這個……”內部舉報人,他們不能說啊。
老首長也沒有為難他們,“以後做事差清楚,兩人都是軍官,也都是各自部分的重點培養對象,還能不知道這些規矩。”他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聽的人也明白,以後做事眼睛放亮點,這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楚銘宇嘴角微微一夠:“藍伯,過幾天再去給您道謝,這我們還沒吃晚飯呢,先走了。”這些人不說,他也知道是誰,這是第一次,他不聲張,但是如果還有第二次,絕對不會這麽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