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不簡單的奴仆
男仆說好,我就喜歡開門見山的,爽快。說著,伸手就往二虎子的胯襠裏掏去,但冷不丁地一下子將手縮回來了,好像二虎子的褲襠裏藏著一條毒蛇似的。
他驚問道:“你是個女的!”
二虎子點點頭:“是啊!”她開始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
男仆沉默了一下,沮喪地道:“那我們弄不成事兒了!”
二虎子說咋啦,難道你是個女人不成。
男仆說,你看我像個女人嗎。
二虎子說不像,那到底怎麽了,咋還弄不成事兒了呢。
男仆不說話了,臉上浮現出潸然之色。
二虎子看了他一會兒,將手往他的褲襠裏鑽去。
結果,她失望了,徹底失望了。
她說:“為什麽隻有蛋蛋?伸縮杆呢?”
男仆的眼圈紅了,臉上有淚水滑落,哽咽道:“被割了,可以說,我現在是個太監!”
二虎子愣住了。
然後,她也流淚了,喃喃道:“好不容易有個願意跟我上床的了,竟然是個太監,我的命運為何是這般苦,我恨這上天,我恨!”
她一把將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仆推下去,抄起一把椅子,砸在了男仆身上。
椅子碎了,男仆愣住了。
她指著門外,吼道:“你給我滾!”
男仆倉惶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滾掉了。
二虎子一個人佇立在屋子中央,繼續哭著。
哭了很久,她累了,一屁股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斟滿了一杯酒,慢慢地喝著,身體還在不時地抽噎著。
砰的一大聲。
門子被人踹開了。
是李自在。
他進了二虎子的屋子。
二虎子連頭都沒有抬,沉聲道:“幹什麽?”
李自在撲上去,就朝她的頭上砸了一拳,罵道:“找你出氣!”
二虎子慢慢地站起來,笑嗬嗬的看著李自在,是冷笑著。然後她倏地咬牙凸眼,一腳踹在了李自在的肚子上。
李自在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撞破窗戶飛出去了。
二虎子再次坐下來,繼續喝起酒來。
過了一會兒,李自在又回來了,滿身是汙痕,他揮舞著拳頭,怒喝道:“就連你也要造反嗎?”
二虎子冷道:“希望你能搞清楚,你隻是醫術高明,若是論武功的話,我能在一柱香內把你打殘廢!”
李自在不說話了,胸脯急劇地起伏著。
他一屁股跌坐下來,哭道:“你們都是在幹什麽?平時你們不是挺懼我的嗎?現在怎麽一個一個地都欺負我起來了!”
二虎子側目瞟著他:“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麽嗎?”
李自在點了點頭,淚眼巴望著她。
二虎子淒慘地笑了一下:“因為我們永遠都出不去了!還顧忌個屁!”
李自在疑惑道:“什麽永遠都出不去了?”
二虎子說:“出不去這個結界了!”
李自在大驚,從地上彈跳起來,站到二虎子的對麵,大聲問道:“什麽?你說什麽?”
二虎子說:“少主怕我們泄露了他的秘密,所以並不打算讓我們出去了!”
李自在說不出話來了,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慮,渾身哆嗦著。
二虎子說我想一個人安靜地喝酒,你出去吧!
李自在悵然道,我們都是可憐人,這樣吧,我陪你睡一覺吧!
二虎子說滾。
李自在大怒,怎麽,就你這王八孫樣兒,難道還看不上我嗎,應該是我嫌棄你吧!
二虎子吼道:“身體向後轉!”
李自在不解。
二虎子衝上去,將他的身子扳轉過去,讓他麵對著門口。她站在他身後,指著門外:“你到底走不走?”
李自在遲疑了一下。
這一遲疑間,二虎子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子再次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李自在趴在地上,沉默著。
一直沉默到天黑。
聽到了腳步聲,他抬起了頭來。
他看到了綠衣人。
綠衣人正在笑盈盈地望著他,並且朝他伸出了手。
他伸過去手,和綠衣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綠衣人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們來到了一間屋子裏,是李自在的房間。
李自在請綠衣人坐下來,給他倒水端茶,獻起了殷勤。
可是,無事不獻殷勤。
李自在問綠衣人:“你認識我們家少主嗎?”
綠衣人端起茶杯,微笑著搖了搖頭。
李自在的眼睛亮了起來:“這麽說,你是擅自闖進來的?”
綠衣人點了點頭,掂起杯蓋,淺嚐了一口茶水,不禁讚歎道:“好茶!”
李自在嘿嘿笑起來,說好茶你就隨便喝。
綠衣人問他:“你來這裏是要幹什麽?”
李自在反問道:“那你能出得去這結界嗎?”
綠衣人伸出食指,朝上指指,輕然說道:“這天空,隻要我隨便一捅就破了!”
李自在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起來了。
他說:“我來這裏是做一個換腦手術!”
“給誰換腦?”綠衣人將茶杯放回桌子上,緊盯著他問道。
李自在說:“給一個叫衡子軒的,他好像還是某個國家的朝廷重臣,是一位軒王!”
綠衣人哦了一聲,往前一俯身,再次問道:“為什麽要給他換腦子?”
李自在臉上現了迷惘,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少主沒有告訴我原因,隻讓我把腦子一定要換好,否則,我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綠衣人嗬嗬地笑了起來。
李自在說:“你能把我給弄出去嗎?”
綠衣人沒有回答他,身子隱去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李自在就看到了一張俊美的麵孔,是一位男仆。
男仆說道:“你該起床了!”
李自在大怒,說你管我,然後一拳直搗在男仆的臉上。
男仆的臉被砸碎了。
但李自在卻害怕了起來。
因為男仆碎掉的臉一瞬間複原了,一點也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
男仆還在望著他,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你該起床了!”
李自在喏了一聲,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從床上下來,拿著洗臉盤和毛巾,蹦蹦跳跳地打水去了。
龍炎珠睜開了眼,他很煩,因為他問道了一股子氣味,很難聞的氣味,好像是油煙味。他看到一個穿著油膩的男仆正站在他的床前,微笑著望著他。
男仆欠身說道:“你該起床了!”
龍炎珠鼻孔中哼出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然後,他就被男仆抓起衣領子,給掂起來了。
龍炎珠懷疑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要不然一個仆人怎麽敢這麽對待自己呢!他暴喝一聲都懶得,直接揮拳打了過去。
嘣地一聲。
男仆的整顆頭猶如西瓜一般,被打爆了,腦漿血液骨渣子碎肉,濺了龍炎珠滿滿一臉。
噗通一聲,男仆的無首之軀重重倒在了地上。
龍炎珠笑了一聲,然後又把身子躺回去,閉上了眼睛。
可是他睡不著了,心裏莫名地慌亂的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於是他又睜開了眼,看到男仆的無首之軀不知何時已經起來了,正矗立在他的窗前。
龍炎珠大驚,猛地坐了起來。
然而,令他更吃驚的還在後麵,無首之軀的肚子轟然崩了一聲,碎布屑亂飛,油膩的衣服上破了一個大洞,肚子上也出現了一個大洞,然後,有一隻腦袋從肚子中鑽了出來,正是男仆的那張臉,他微微一笑,說道:“你該起床了!”
龍炎珠哆嗦著身子穿好了衣服,連鞋子都忘記了穿,端起洗臉盤,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二虎子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翻動了一下身子,臉朝床外。
忽然,她覺得身上一冷,驚醒了,結果看到一個男仆正站在窗前,捧著一隻臉盆子。
臉盆子傾斜著,盆底還剩了點兒水,盆口邊緣還有水滴往下滴落著。
原來是男仆用一盆子水澆醒了她。
這盆子裏的水正是二虎子昨天晚上用過的洗腳水。
二虎子用手一撩耷拉在臉上的濕漉漉的頭發,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森冷道:“說吧,這事兒該怎麽辦?”
男仆笑嘻嘻地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二虎子望著他,眼睛裏充斥著一種渴望,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陪我睡一覺,我應該會消氣的!”
男仆爽快地答應了,很快剝光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二虎子的被窩裏。
被窩被洗腳水淋得濕漉漉的,還發臭。
但兩個人好像一點兒也不在乎。
撲騰了一陣後,被窩裏傳來了二虎子的大叫聲:“怎麽隻有兩顆蛋蛋?你的伸縮杆呢?”
一個腦袋從被窩裏鑽了出來,正是男仆,他一臉的憤怒,嘴角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著,破口大罵道:“這麽彪悍的外表,怎麽會是個女人呢?!”
嘭的一聲。
重物砸在了地板上,地麵顫了幾顫。
原來是二虎子從床上飛摔了下來。
她是被男仆一腳踹下來的。
男仆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冷冷地道:“你該起床了!”
二虎子從地上爬起來,連屁也不敢再放一個,低著頭走到架子前,捎了臉盆和毛巾出去了。但馬上她又回來了,原來是忘了穿衣服。
在男仆的虎目盯視下,她穿好了衣服,平時三分鍾能穿好的衣服,這次她穿了十來分鍾,因為男仆讓她穿了一身女裝,不讓她再穿黑色勁裝蒙蔽其他人了。
女裝是男仆向隔壁丫鬟借的,借了很多,因為他覺得像二虎子這種身材,不是每件女裝都適合他穿。
二虎子以前從沒穿過女裝,覺得好麻煩,再加上從衣服堆裏挑來挑去,所以穿得很慢。
最後,她穿了一套粉色的蕾絲連衣裙,搖曳著漫不過膝蓋的蓮花裙邊,飄飄然然地出去了,出門之前還不忘對男仆故作風情地一笑。
男仆眼中露出怨毒的眼神,氣得哎呀一聲,狠狠一拳捶將下去,哢嚓一聲,原來將結實的床幫子給捶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