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翡陶的隱瞞
“這件事情我確實是不清楚,當初回來的隻有翡邢師兄一個人。而且翡邢師兄再回來不久之後就在短短時間內成為了新一任的的觀主。記得當初每一個人師兄弟都是年輕氣盛的,對於師傅這樣草草的繼承大家都暗暗不服氣。於是大家開始這件事情告訴了師傅並且希望師傅可以重新立新一任的觀主。”
“我記得當初我似乎這在這人群中,我記得當初師傅曾經將我們每一個人都叫到了房間便對我們說,作為道者總重要的就是兩袖清風,真是沒有想到我教了你們這麽久竟然不如崇樺帶著翡邢一年。你們不就是覺得翡邢實力不濟嗎,那麽從明日起,每天三場比試,你們若是又不服氣之人到可以上台進行單挑。也正是這次的比試才讓我們看出了翡邢師兄這一年出去到底有多大的變化,漸漸每一個師兄弟都敗在了翡邢的手中。翡邢師兄自然就成為了新一任的觀主。”
“至於崇樺師叔的事情是在很久之後的事情了,自從師傅選出了新任觀主後就開始退隱甚至一點事務都不打理,一開始我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如今有了新觀主,師傅自然可以瀟灑有些。直到師傅的離世。”
“其實當初已經因為看到了翡邢的表現,都紛紛的選擇了離開道觀開始換一種在外世修煉的方法。當時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在加上我翡邢師兄的關係好一些,所以我便親自去谘詢一番。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師兄隻說了一句話,若是能留在道觀誰又想離開呢?”
“雖然隻是平靜的一句話,但說出來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到了極點。最後我聽從了翡邢師兄的意見並未離開。但也真是因為我留下來了才造成了之後的事情。因為我的師傅雖然早早退居觀主職位,但身強體壯根本不像是會早死之人,在加上觀主將此事一並隱瞞了我。最後我的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做了一件錯事,我打開了師傅的棺材並且看到了師傅的屍體。”
“我看到師傅的屍體除了全身的淤青外,還有更多的是內傷。這件事情可真是嚇死我了,我將棺槨放好後,秘密寫了信將召回了所有的師兄弟,並且告訴他們自己看到的向翡要一個說法。”
“雖然在我們幾次逼問翡邢都選擇不說或者是回避,我記得我當初說了一句傷人心的話,你以為你躲得過初一能躲得過十五,你覺得自己能扛多久。師傅之死我們定是要差的水落石出。”
“由於師傅之死的原因並不明確所以大家一直不曾讓師傅下墓,並藥材保護好師傅的身體。而事情就發生本該是師傅下墓的時候,那一天或許是崇樺沒有等到自己師弟的棺材吧,於是開始瘋癲的上前詢問在門口值守的道士今日不是出殯的時候怎麽不見棺材呢?”
“看守的人已經下一輩的道士從未見過崇樺師叔,再加上當初崇樺穿著一件破爛衣服根本看不是道袍的模樣,所以很快就有人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我們幾個師兄弟都紛紛趕到現場,雖然我們很高興崇樺師叔可以來,但是我們同樣對師叔到來的如此即使感到疑惑。”
“當初崇樺師叔的腦子就已經不靈光了,所以在在我們幾次的盤問下他不僅什麽沒有說出口,反而是笑著對大家說道你這些傻瓜,當然是我殺死的。說完又露出害怕的表情自己做出後退的動作。觀主翡邢也聞聲趕來看著我們幾個正在質問崇樺師叔立即上前抱住崇樺師詢問崇樺師兄的情況。”
“我們看到這一幕更加不知所措了。但我們還是無法忘記從崇樺自己口中說出的那句話。翡邢此刻卻著急的讓崇樺師叔離開現場。我們自然不同意很快整個現場都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火氣大的師兄和翡邢對峙說道你想帶走他我們不攔著但也要等到事情水落石出,這樣不明不白我們絕對不會放人。”
“我記得那時翡邢第一次拿自己的觀主職位來命令我們這些人讓我們不要再追究此事。我們怎麽肯,翡邢和沒有什麽戰鬥能力的崇樺被抓,經過我們幾次要挾我們不僅發現崇樺腦子出現了問題,甚至還從翡邢口中問出了一些自己成為觀主之後的故事。其實我們師傅當初主動讓位給翡邢,除了翡邢的出色外,自己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照顧已經瘋癲的師兄。不過翡邢特意略過了崇樺如何瘋癲的原因。”
“由於崇樺師弟的瘋傻,所以師傅照顧起來自己的師兄十分困難,師傅也不想像困野獸一般捆住自己的師兄,最後一次,崇樺終於在自己神誌不清的情況下殺死了自己的師弟。崇樺事後才知道自己了殺了師弟心中十分後悔,可惜為時已晚。”
“事情水落石出,雖然崇樺癡殺但他確實是親手殺了自己的觀主師弟,為此崇樺的名字是要從道觀的族譜中劃去自己的性命。雖然這件事情對崇樺師叔並不公平但這確實是崇樺師叔應該承受的。”
“為了這些年我一直留在五仙山道觀的原因之一,其實為了對當年的事情驚醒救贖。是不是的去接濟一下崇樺師叔不然以崇樺師叔的瘋癲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餓死了。不夠很快崇樺師叔在遇到了天門山棕熊一族後在和棕熊的接觸中,自己的狀態變得好多了,而且發瘋的次數也少了很多。雖然平時的行為也是瘋瘋癲癲的。”
二乾聽到這裏不由的讚歎一聲:“真沒有想到那個瘋癲的老頭竟然也有這樣的過去。”
“都是我的錯。”翡陶現在談起當年的事情都還難解心結。
奕傅此刻上前安慰翡陶道人,翡陶道人看看奕傅說道:“所以你一定要爭氣,絕對不能意氣用事,好好繼承觀主職位,好嗎?”。
奕傅最後看著翡陶那種表情心中不是滋味說道:“可我並不覺得我是眾師兄弟的最適合的繼承者,比如說奕川。”
“他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