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玉梅山莊
隻不過契卻並未打算輕易的放過彩雲非暇,就在彩雲非暇認清楚對手太強的時候,彩雲非暇準備後退的時候,契手握琉璃銅棒將琉璃銅棒扔出去,彩雲非暇後退的速度哪裏是扔出琉璃銅棒的速度很快琉璃銅棒就追上彩雲非暇,並在彩雲非暇身上狠狠的挨上一下,那骨骼和銅棒的碰撞聲讓自己戰鬥外麵的駱暄朗和念晨都聽的清清楚楚。
雖然矮了重重的一下,契依舊沒有打算放過並且還用琉璃銅棒彩雲非暇的身上連打了好幾個回合,隻不過這幾個回合對手彩雲非暇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契最後一下,彩雲非暇吐出一口鮮到底在地上,看著前麵的契連連求饒說道:“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可以看出來契並不想要彩雲非暇的性命不然在第一下的時候彩雲非暇就已經沒有了氣息。彩雲非暇看著對手停了下來自己才能喘一口氣來在地上奄奄一息,地麵的駱暄朗看到這一幕簡直都要驚呆了,自己雖然如今是東宗山的當家人但是論實力自然不如比自己大很多的彩雲非暇,彩雲非暇在那個人的手中連一招都過不了那麽自己更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有人來報說天魁山有人在進攻,而且隻有兩個人,駱暄朗一開始還不相信如今看到是不得不信,駱暄朗之所以會出現在玉梅山莊就是因為先要召集玉梅山莊的彩雲非暇一同去天魁山看看情況如今看樣子自己也不用去了,因為對手不但來了,還將彩雲非暇打的在地上站不起來。
駱暄朗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不敢動,契看著躺在地上的彩雲非暇和在門口站著駱暄朗,之後對著躺在地上的彩雲非暇說道:“現在可以我可以進去喝杯水了嘛?”
彩雲非暇自己十分減艱難的站起來,隨後被自己的手下扶著之後看著契說道:“可以,自然可以。”
念晨直徑走到契的身後看著契說道:“我們真的要進去嗎,你看這山莊的人。”
契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自然知道此刻玉梅山莊到底有多少士兵,但是契今日就是要進這玉梅山莊做上一做。
契上前走,念晨在後麵那自然跟著,契剛要進門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此刻的駱暄朗詢問:“你是?”
駱暄朗立即露出謙恭的姿態看著此刻的契開口說道:“不過是恰巧今日在玉梅山莊做客的一一名客人。”
契聽完後點點頭,和念晨兩人走進了玉梅山莊,在沒有任何人的帶領下契和念晨兩人就來到了玉梅山莊的待客大廳之上坐下。
在身後的彩雲非暇看著進去的契和念晨,突然變臉將一直扶著自己的手下推開然後看著此刻的進去的契背影說道:“今日我就讓你有來無回。”
一旁的彩雲非暇看著駱暄朗看著彩雲非暇說道:“今日的事情已經鬧成了這樣的地步,我想我也沒有再帶下去的必要了。”
駱暄朗聽完這句話看著和彩雲非暇作揖後就轉身帶著自己手下離開了。彩雲非暇看著離開的駱暄朗生氣的說道:“怪不得他們東宗山會如此沒落,有他這樣慫宗主,不沒落才怪。”
彩雲非暇說話的語氣並不算小仿佛是故意讓駱暄朗聽到了,可是聽到這句話的駱暄朗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鬆了一口更加快步的離開了。
看著被罵卻根本不敢回頭的駱暄朗,彩雲非暇仿佛已經忘記了之前到底是誰被打的那麽不堪此刻還在放肆的嘲笑離開的駱暄朗。
彩雲非暇收回自己的笑容對自己手下說了些什麽話後自己開始慢慢的走回玉梅山莊。不一會彩雲非暇和幾個下人端著茶水一同走了進來。
彩雲非暇麵帶笑容的看著契和念晨兩位說道:“兩位客人,請。”
念晨並不敢輕易的喝茶先是看一眼此刻的契,契也並未直接端起茶杯而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原地仿佛根本就沒喲在意彩雲非暇的話。彩雲非暇見狀表情有點凝固的對契和念晨解釋說道:“這茶是取自產茶名地的青鸞玉尖,絕對是一等一的好茶。”
“青鸞玉尖?”念晨聽到這個名字不由的重複了一句。
想當初自己的還在懸空寺修行的時候就曾經有一個富豪前來懸空寺的還願,那個時候就帶了這種名貴的茶葉,青鸞玉尖。僅僅聽名字就清楚吃茶隻要喝上一口就能感覺到一隻青鸞在耳邊樂鳴的聲音。
契睜開眼睛看著念晨說上一句:“好茶。”
由於契的語氣畢竟平和所以大家也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麽語氣,念晨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喝隻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大概過了幾秒鍾在主人席上的彩雲非暇才開口說道:“好茶,好茶。”
聽到彩雲非暇說道好茶後,契站了起來看一眼彩雲非暇說道:“茶水和喝過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彩雲非暇見狀說道:“兩位初來玉梅山莊不再多坐坐?”
契聽到彩雲非暇的話突然暫停了一下,念晨見狀也停下來。之間契轉身看向彩雲非暇說道:“自然不敢多叨擾,畢竟你還有傷勢在身若是再拖下去就讓人過意不去了。”
彩雲非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真的已經要繃不住了心中更是怒斥著現在說過意不起當初還打的這麽狠真是假仁假義,可惡至極。就算是將你們碎屍萬段也難解我心頭之恨呀。。
看著彩雲非暇敢怒卻不敢表露出來的樣子,契隻是微微一笑轉身離開大堂。玉梅山莊麵積很大所以大堂距離大門中間有很長一段路,這其中有各種各樣讓人眼花繚亂的裝飾和裝潢。契和念晨走在前麵,彩雲非暇走在後麵。很快契停在了一處周圍並沒有很多裝飾的空地上,契見狀突然轉過身來看向彩雲非暇。彩雲非暇看到契轉頭先是擔心了一下隨後才開口說道:“怎麽了?”
契隨口說出:“這塊地方如此空曠,我倒是好奇這到底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