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就憑我是魏司諶
三天後的上午,正當淩若可端著一杯咖啡從茶水間出來,迎麵正碰上幾個穿著檢察院人員服裝的人,將仙帝從辦公室中帶出來。
仙帝和淩若可正好走了個對麵,她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淩若可,聲音從牙縫中蹦出來:“淩主管,你好樣的,我不會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別廢話,趕緊走!”仙帝身後的幾個辦案人員將仙帝推推搡搡的帶了出去。
淩若可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西子悄悄過來在淩若可耳旁低語道:“聽說仙蒂以前收受過賄賂,現在總公司那邊對她提起了訴訟!這下可好了,看她以後還這麽囂張!”
淩若可心頭一動,剛才仙蒂在看她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怨毒,看來她是誤會了自己,隻是她並沒有將那些證據拿出去,那又是誰做的呢?
算了,夜路走多了一定會遇到鬼的,仙蒂之前做了那麽多假賬,現在得到這樣的下場也是遲早的事。
不過幸好的是她跟池雲帥的皮包公司的合約已經簽完了,而屬於淩若可的那部分好處昨天晚上已經到了她的賬戶裏,至於仙蒂會怎麽樣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傑西卡一步三搖的來到了淩若可的辦公桌前,忿恨的看著她說道:“這下你滿意了?是你出賣了仙蒂,她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淩若可神色平靜的看著傑西卡,說道:“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我還要工作,請你離開!”
傑西卡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去自己的辦公桌,臨走之前說道:“你給我記住!”
下午總經理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了企劃部,拍了拍手說道:“大家聽著,這位是喬治,也是你們新任的企劃部經理,以後大家要好好的配合喬治的工作!”
喬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頭金色的頭發,天藍色的眼睛,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上去既成熟又穩重。
此時他笑著說道:“各位,今天下班之後我請大家去吃大餐,然後我們去唱歌好不好?”
“太好了,謝謝經理!”幾乎所有人都歡呼起來,唯有淩若可微微一皺眉,她下了班之後還要去接淩逸飛,根本沒有時間參加這種聚會。
可是新經理上任,自己不去又好像太不合群,這時候喬治說道:“這位是淩主管吧,你有什麽問題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淩若可,她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晚上還要接孩子,所以恐怕不能參加這次的聚會了,感謝經理的盛情!”
一旁的傑西卡聽到淩若可的話,頓時陰陽怪氣的說道:“淩主管向來都是眼高於頂的,從來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淩若可趕緊著急的解釋道:“不是那樣子的,我會參加今晚的聚會!”不得已之下,淩若可隻得答應了下來,看來她要提前把淩逸飛接回家中,然後拜托鄰居幫忙照看一下了。
下班之後,淩若可讓大家先去餐廳,她急匆匆的趕向幼稚園的方向,站在幼稚園門外,遠遠的便看到了遠處駛來一輛車。
然而當車門打開,卻是淩逸飛和魏司諶從裏麵走了下來,頓時淩若可心中一驚,逸飛什麽時候被他帶走了?
而且看兒子跟魏司諶熟悉的程度,好像認識了好久,頓時淩若可快步跑過去,一把將淩逸飛拉過來,一臉戒備的看著魏司諶說道:“你帶我兒子去了哪裏?”
魏司諶也沒想到淩若可今天比每天早了半個小時來接淩逸飛,但是當他看到淩若可那戒備的樣子,以及她質問的語氣,頓時讓魏司諶很不高興。
孩子不光是她自己的,也有他的一半,他就不信沒有他的幫忙,她自己一個人能生出孩子來!
而魏司諶也受夠了這樣整天偷偷摸摸的行徑,他來看他的兒子是光明正大的事,為什麽要躲著別人?
看來他有必要讓這個蠢女人知道,他有權利來看望自己的兒子,她根本無權阻止!
當下魏司諶拍了拍淩逸飛的頭,此時他正擔心的看著淩若可,唯恐媽咪生氣,魏司諶彎腰在淩逸飛的耳邊說道:“逸飛乖,你先去車上,我跟你媽咪有事情要談!我保證你媽咪不會生你的氣好不好?”
淩逸飛也沒想到會被媽咪發現,這些日子以來他每天下午去學習散打以及各種格鬥技巧,會所裏魏司諶還專門為他請了計算機老師。
淩逸飛現在每天都盼著上幼稚園,那樣他就可以出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魏司諶給他安排的全部都是他感興趣的東西,這可比整天麵對那幫流鼻涕的小鬼有意思多了。
現在媽咪看上去好生氣的樣子,他不想媽咪生氣,聽見魏司諶的保證,這才一步一回頭的回到了車上。
魏司諶將車門關好,確定淩逸飛聽不到之後,這才轉向淩若可,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你的兒子?逸飛應該是我們兩個的兒子才對,他的身上也有我一半的血液,我要見我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淩若可被他無賴至極的話氣到爆,淩逸飛是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又將他撫養了這麽大,他憑什麽要來跟她搶兒子?
“他才不是你的兒子,逸飛是我的孩子,跟你沒有關係!”淩若可激動的說著。
魏司諶看著她氣得臉色通紅的樣子,再次說道:“你不用急著否認,我早已經做過親子鑒定,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不介意再做一次。淩若可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把我逼急了,我會向法院起訴要回逸飛的撫養權,到時候你再想見他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淩若可聽著他的話,更是氣到不行,憤怒的說道:“你憑什麽?”
魏司諶輕笑了一聲,說道:“不憑什麽,隻憑我是魏司諶就行!你要不信盡管可以試試!”
淩若可往後倒退了兩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她知道魏司諶並不是在危言聳聽,隻要他想,就絕對有那個實力。
魏司諶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由得將語氣放緩,他隻是想要提醒淩若可,並不想把她嚇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想要跟你爭奪孩子的意思,事實上要是我想的話,現在孩子的監護權早已經在我的手上了。我之所以沒有那麽做,是因為我知道你把孩子帶這麽大也不容易,但我要求我隨時都可以來看孩子,我要將之前缺失的五年補償回來!我現在這裏跟你心平氣和的談,至於要怎麽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魏司諶說完之後雙手抱在前胸看著淩若可,自信滿滿的看著她,現在她必須答應自己的要求,否則後果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淩若可緊咬著下唇,雖然心中不甘,但是她知道魏司諶並沒有在威脅她,隻要他想,隨時都能把淩逸飛奪走。
當下淩若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不準跟我爭奪逸飛的撫養權!”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魏司諶則是好整以暇的說道:“當然,不過我的兒子隻能有我這一個爹地,你要是再給他找別的爹地,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的話說的很明確,不許淩若可再找別的男人,這也是他的底線。
“你……”淩若可剛要說話,包包中的手機響了起來,淩若可一看正是西子打來的電話,催她去吃飯。
淩若可看了一眼麵前的魏司諶,讓逸飛跟他在一起也好,至少魏司諶再沒有人性,但是淩逸飛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麽樣的!
淩若可說道:“那好吧,我正好今晚有事,你帶逸飛去吃飯,我很快就會回來!”說著淩若可轉身就要走。
魏司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你都下班了,還有什麽事?”
淩若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道:“跟你沒關係!”
“那我送你!”魏司諶再次堅持的說道。
淩若可用力甩開他的手臂,說道:“用不著,我自己能去!”說著轉身往馬路對麵走去,打了個車直接向著飯店的方向走去。
魏司諶回到車上,對淩逸飛說道:“你媽咪已經答應了,我以後隨時都可以來看你,而且你要是想我的話,也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真的?太好了!”淩逸飛也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這些天來跟魏司諶在一起,他已經對這個爹地產生了濃重的依賴,雖然還沒有叫魏司諶爹地,但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承認了魏司諶的身份。
當淩若可趕到酒店的時候,所有人全部都到齊了,就等著她一個人了,傑西卡緊挨著新經理喬治坐著,頻頻的敬酒。
當他們看到淩若可來了以後,傑西卡故意說道:“淩主管這架子還真大,遲到了這麽久才來,該罰一杯!”
淩若可趕緊推辭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傑西卡不依不饒的說道:“淩主管,你這可就不對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吃飯,就這麽不給麵子?”
一旁的約翰看出了淩若可一臉的為難,主動站起來說道:“我替淩主管喝這一杯!”說著端起淩若可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我們部門著名的龜毛男竟然主動替人擋酒?這可真是奇聞,我也敬淩主管一杯!”一時間酒桌上一片熱烈的氣氛。
淩若可不小心把湯匙掉在地上,趕緊彎身去撿,然而就在她撿起湯匙的時候,正看到一個穿著高跟鞋的腿往一旁穿著西裝褲上蹭。
淩若可趕緊起身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的樣子,仔細辨別了一下,她確定剛才的兩個人正是傑西卡和新經理喬治。
此時傑西卡眼波流轉,不住的跟喬治談笑,舉手投足間流露出萬種風情,而喬治好像也對傑西卡挺有好感,兩個人不住的推杯換盞。
這種事在哪個公司都屢見不鮮,淩若可也並沒有在意,反正隻要他們不妨礙到她,什麽都無所謂。
隨後新經理喬治站起來說道:“各位,今天是我第一天上任,以後我們部門一定要相互扶持,淩主管,這一杯酒可不許別人替嘍!”
淩若可一臉為難的看著眾人,新任經理都這樣說了,她自然也不好太撥了人家的麵子,也隻好跟著端起酒杯。
然而當酒喝下去之後每過五分鍾,淩若可瞬間感覺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覺。
“淩主管喝多了,這酒量也真差,怪不得她不敢喝酒,有誰知道淩主管住在哪裏,派人送她回去吧!”頓時有人提議道。
然而根本沒有人知道淩若可住在哪裏,最後還是約翰提議道:“要不然我們就在這上麵開一個房間,讓淩主管休息一下好了!”
他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讚同,當約翰扶著淩若可去樓上開房的時候,傑西卡看著淩若可的背影,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來。
魏司諶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淩逸飛早已經睡著了,而那個該死的蠢女人竟然還沒有回來。
魏司諶不斷的打淩若可的電話,但是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看著手機他更加的生氣,這女人這麽晚不回來,該不會是跟哪個野男人在一起吧?
魏司諶的心中閃過無數個想法,當下撥出張偉的電話:“馬上去查淩若可去了哪裏?”
此時的張偉正躺在酒店裏雪白的大床上,浴室裏是他最近新認識的模特,身材一級棒,一想到待會的種種,他就忍不住渾身熱血沸騰。
然而正當他趴在地上做引體向上,準備待會大展身手的時候,突然間一旁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心中不斷的咒罵著,到底是誰這個時候給他來電話?當他聽到電話裏傳來的魏司諶的命令之後,頓時心中止不住的哀鳴起來,他這位老板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