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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他真的是我父親嗎

  孤晴這樣的決定真不知是好還是壞,或許對任何人都是件好事,慕容昊澤跟April也很希望她能留下來,但是因為如萱的關係他們要顧忌的太多。


  暫時不離開對慕容昊澤的病情到沒有太大的影響,但他怕這裏麵會有什麽陰謀,對孤晴和她腹中的孩子都不利。可是他也毫無辦法了,孤晴出院後要求去孤兒院居住,這樣的選擇是出乎意料的。他讓April聽她的話將她送回了孤兒院,隻能在外安排和April一起保護好她,他則是盯著如萱這個角色。


  雪青很意外孤晴會搬回來住,本來她就猜測孤晴離開慕容昊澤,隻是沒有想到她會回來。因為怕提起她的痛楚也沒有多問什麽,很是樂意她的回來。


  孤晴聽了如萱的話沒有說什麽,但傷感還是有的,不敢當著雪青的麵表露出來,而是換種方式表現。極其粘人的待在雪青身邊,幾乎是每時每刻,讓雪青既無奈又開心。


  日子看起來一切都很平靜,孤兒院也好久沒有這樣熱鬧的場景了。自從孤晴回來之後,如萱回來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這裏又似乎回到了原來的孤兒院。


  孤晴回到孤兒院最生氣的莫過於慕容清了,悄然無息的趕走孤晴就是為了不讓雪青發生,不讓雪青遠離自己。現在可好了,孤晴竟然如此狡詐的直接搬回了孤兒院,在雪青的眼皮底下他根本就做不了什麽,更無法去見雪青,雪青也不用再因為孤晴的問題主動來找自己。


  他甚至懷疑孤晴是不是把他去找過她的事情跟慕容清講了,這樣想要得到雪青的原諒就更加困難了。


  而這場最大的得意者便是如萱,慕容昊澤的寒冷對待和孤晴那蠢蠢的相信完全讓她的計劃更容易實行。把孤晴留下來之後她最需要進行的行動便是引起慕容清的注意,讓他相信自己是他的親生的女兒,而之後便是好戲開始了。


  一個遭自己心愛男子父親嫌惡的人要是有一天知道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種痛應該會生不如死的吧。慕容清要是知道自己千方百計不認的兒媳婦竟然就是自己遺落在外的女兒,這種打擊恐怕也會讓他痛苦不堪,當然她會幫助兩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慕容清自從退休之後就很少有出門的時候,平時沒事最多去應酬下,幾乎不出慕容家的大門,這倒是讓如萱頭疼。經過幾番問詢調查終於遇到一個好機會,在周末慕容清約見了幾位友人一起見麵,而那些人如萱還都認識,都是MR的董事們。這不單單是讓慕容清注意到自己的好機會,或許還能聽到一切重要的信息。


  冬天的大雪下下停停,孤晴這幾天就像隻懶貓一樣總喜歡躲在被窩中不起來。雪青見她疲勞的樣子也不忍心把她叫起,肚子越來越大,每天挺著個大肚子還要陪她去買菜做些針線活的,看著也心疼。


  “院長媽媽,現在都什麽時辰了?你怎麽沒叫醒我?”迷迷糊糊孤晴也總算是把眼睛給睜開了,睡眼惺忪的望著站在房間內收拾東西的雪青。


  聽到聲音的雪青立刻轉身,笑言道:“看你睡得正香,何況又沒有什麽事,多睡會也好。”


  “下次我要是沒醒要記得叫我,我想跟院長媽媽一起去買菜一起去外麵走走,想每時每刻都跟院長媽媽在一起。”這些天她每日都待在她的身邊,她去哪裏自己去就去哪裏,就是想好好享受跟她在一起的生活,分毫都不想浪費時間。


  “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這麽粘人,真是拿你沒辦法。要是院長媽媽哪天不在了,看你還去粘誰。”雪青也樂得其在,不知道孤晴為何突然這樣粘她,但這樣她也很開心。


  聞言,孤晴刷的一下爬起來,大肚子現在連做起來都很吃力。但聽到她的話,心口不由一緊,驚恐的抓著她的手,險些摔倒,無比緊張說道:“院長媽媽一定會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怎麽可以說這種話,才不會。”


  “你小心點,快回床上去,要起來也要把衣服先穿好,可冷著呢。我也隻是隨口一說,隻要你願意陪我這個老太太,院長媽媽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你這孩子這幾天是怎麽了,從搬回來之後總覺得怪怪的?”她就算沒有問發生什麽事情了,但孤晴的反應太奇怪了。


  緊緊攥緊雪青的手,孤晴一顆心忐忑不安的跳個不停,看到雪青眼底的迷惑則快速的躲閃她的注目,輕輕喃道:“我哪有乖乖的,誰叫院長媽媽突然說這種話,我這不是被嚇著了嘛。”


  “是嗎?沒事就好,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院長媽媽知不知道?懷著孩子千萬別多想。”就怕孤晴會因為慕容昊澤多想,這些天她表現的太正常了。雖然口頭上不提慕容昊澤,但心底一定很難過的吧。


  “每天待在院長媽媽身邊很開心,哪會多想啦。今天萱萱沒來嗎?今天可是周末哎。”孤晴腦中已經沒有空餘的地瞎想了,該過去的總會過去的,雖然還會痛,但隻能強忍。


  他能夠忘記自己,為什麽自己不能?已經多少天了她的世界沒有了慕容昊澤還是一樣過,或許他會比自己過得更好吧。


  “說是有事就不來了,既然醒了就起來吧,院長媽媽熬了雞湯,差不多也該好了,起來喝點。看你這幾天累的,肚子越來越大也不見你長一點肉。”光是長肚子可不見她長一點,吃得也不多,真是讓她擔心,這要是到生產的時候該會有多辛苦。


  “啊,又喝啊,我能不能不喝呢,喝不下……”胃口從懷孕以來就沒好過,雪青見她身子不好每天給她做各種補品,為了寶寶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喝下去。


  “不喝也得喝,看你都瘦成什麽樣了,為了寶寶也得喝。”還未等雪青反駁,門口倏然傳來反駁的聲音。兩人驀然轉身,望著一臉認真的April。


  對著雪青禮貌的笑了笑,April很隨意的走了進去,隨手拿起放著的大衣走近披在孤晴身上,責怪又擔心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院長特意給你熬的雞湯怎麽能不喝呢?不喝我可就去喝掉了。”


  “你來了。”


  “是啊,今天是產檢的日子,剛好是周末所以過來帶你過去。要是不來怎麽會發現,我們的小晴居然這麽不聽話,還是一個準媽媽呢。”蹙了蹙眉頭,打趣的調侃著孤晴。


  其實她還真不記得孤晴產檢的日子,是大清早慕容昊澤特意打電話告訴她,叫她帶她過去的。而今天確實是周末,但最近公司忙得天翻地覆,老家夥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哪有周末休息的日子。


  “我都忘記了,還好April你提醒了我,真的很感謝你對我家小晴的照顧,連產檢這種事都能記著。”甚是感謝的望著April,這段日子下來她對她的感激越來越大,喜歡也越來越多。


  說到產檢孤晴心猛然一抽,眼底快速劃過一絲悲傷,她還記得上次產檢是慕容昊澤帶著她去的。當時她自己都不記得,但他卻記得,貼心的帶著自己去的。看著B超中的寶寶是那麽的健康,他們別提有多開心,有多幸福。


  可現在……


  “小晴?你怎麽啦?怎麽突然不說話了?”突然的沉默讓兩人麵麵相覷,立刻關心的問詢著。


  “呃,沒事,那我先去換上衣服,April你先去嚐嚐院長媽媽熬的雞湯吧,很好喝哦。”


  閃過的悲傷沒能逃過April的眼睛,見她在躲閃也沒有多說什麽,淡淡笑了笑便跟著雪青一起離開。


  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看看,一個是因為如萱會時不時的過來,為了提防她也隻好冒著傷眼睛的危險來孤兒院。孤晴的強裝歡笑她都看在眼中,不光是與慕容昊澤之間的傷感,更多了一份讓人無法理解的悲傷,會時不時的望著雪青發呆,還那麽粘著她。


  也讓她不得不猜想孤晴留下是因為雪青的關係,可她問過,孤晴隻是沉默不作任何回答,久而久之這個想法也隻能被扼殺。


  如萱沒有去孤兒院是因為慕容清在下午一點約見了MR的董事們,而如萱也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東西以及提前想好的台詞在酒店候著,等待著慕容清的出現。


  今天的她特意穿的樸素簡潔,除去平日裏的濃妝,畫著淡妝的如萱看上去完全不同,清純的模樣確實跟孤晴又得一比,隻是那雙大眼睛沒了孤晴的清靈罷了。


  準時一點,慕容清的身影出現在酒店大廳,而正在候著的如萱沒有立刻上前,而是悄悄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白叔跟往常一樣出現在慕容清的身邊,扶著腿腳不方便的慕容清。而今天如萱的目標不是慕容清而是白叔。


  她了解過,尋找親生女線索的一直是白叔,而慕容清雖然也著手,但礙於身份並沒有多多表露出來。何況她直接奔向慕容清的話會讓人產生更大的猜疑,不起眼卻在慕容家地位不小的白叔才是真正好下手的。


  偷偷跟著不遠處的,眼見慕容清剛到包房就有人出來迎接,這些人還都是她所認識的。果不其然都是MR的高層,還都是一些發表比較有影響力的高層。


  雖然她已經被開掉了,但MR的狀況她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慕容昊澤這幾天忙翻了都在處理事情,這些老家夥私下會見慕容清,想必都是在計算慕容昊澤的吧。她真為慕容昊澤感到同情,從小是顆被利用的替代品,有能力接管MR卻被自己養父給算計,想想都悲哀。


  “你就在外麵候著吧,結束後我會通知你。”慕容清這一次反常的不讓白叔候著身旁,而是讓他候在外麵。


  這樣的舉動倒是讓其餘幾人驚訝一番,誰不知道白叔在慕容家的地位,從前慕容清在哪裏他就在哪裏,什麽重要的會議也都在,為何這一次突然要求他在外候著?


  白叔聽到也微微一怔,但也沒有多大的情緒表現,恭敬的點了點頭,站在門口。他能清楚為何慕容清不讓自己進去,這些日子他都是在為慕容昊澤說話,慕容清對他心生芥蒂也是應該的。


  老天都在幫如萱一般,單獨留下白叔一個人在外麵絕對是絕佳的機會,這一次她怎麽會不成功呢。


  快速看了看自己的著裝,又看了看握著手中的金鑰匙,她還特意在上麵刮花了點,為了逼真為了讓白叔更加相信。深深呼吸一口抬起腳步,麵色平靜的向前緩緩走去,一顆心卻在加速的跳動。她練習了好多次,就是為了更自然點,絕對不容許出任何錯。


  白叔隻是平靜的站在門口,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多注意正向自己走過來的如萱。


  突然‘哐當’一聲,清脆的聲音伴隨著如萱的走過而出現,本身就是微低著頭又離得最近的白叔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望向地麵。眼神就算再不好使,但金燦燦的金色跟純白大理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一眼便看到掉落在地的金鑰匙。


  “小姐,你的東西掉了。”便喊住還在緩緩向前走著的如萱,便蹲下身子撿起掉落在地的東西,拿到手中,視線突然更加清晰,望著那熟悉的東西瞪大了瞳孔,顫著聲音輕輕逸道:“這是……”


  聽到聲音的如萱嘴角快速浮顯一抹得意的笑容,幾秒之後又快速換上一臉著急,轉身跑向白叔身邊,小手更是直接從他手中拿過金鑰匙,焦灼說道:“我的鑰匙,怎麽能掉呢?這可是爸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還好還好……謝謝您叫住我,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掉了我真的沒辦法接受。”


  “剛才你說什麽?這鑰匙是?”白叔還未從震驚中緩身過來,聽到如萱的話就更加震驚了。抬起眼瞼直直望著如萱,著急的模樣,小心翼翼護著鑰匙的模樣,讓他有種錯覺,此刻的如萱就像當時知道慕容清被禁閉的夫人一樣。


  “嗯?謝謝您,這鑰匙確實是我掉的。”佯裝不明所以的甜甜笑了笑,很是禮貌的道謝著,一雙大眼睛同樣凝視著白叔,泛著迷茫泛著天真。


  不得不說她的演技真的很好,讓人完全看不出跟之前陷害孤晴的如萱是一個人。


  “不不,是那一句,你說這你爸媽留給你的?”他真的很難相信讓他們苦苦找尋了二十幾年的小姐會這麽巧合的出現在他麵前。


  這枚鑰匙他親手放到當時剛出生的小姐衣服內的,而且這枚鑰匙是當年慕容清夫人所有。在慕容家夫人的房間內還留著那個盒子,沒有這枚鑰匙根本就無人能夠打開,裏麵放了些什麽也沒有人知道。


  所以他不會認錯,哪怕上麵有刮痕,但也很確定是那枚鑰匙,世界上不會那麽巧合的出現另外一枚,最重要的是可能很多人發現不了,在金鑰匙的邊緣刻著淺淺的字,一個清字。


  “是啊,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也或許是讓我能夠找到他們的唯一線索,隻可惜……總之很謝謝您了,要不是您我恐怕連掉了都不知道。”說到來源時大眼睛隱隱泛起一抹傷感,但又佯裝強忍著,對著白叔燦爛笑道。


  她的話讓白叔心中所想又證實了一遍,這麽說來,她的父母跟她不在一起,不就是……


  “能讓我再看看這枚鑰匙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邊緣是不是刻著字,如果是那不用多想眼前這位女孩就是慕容清的親生女兒!


  如萱下意識的收緊鑰匙,無比猜疑的望了望白叔,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鑰匙遞到他的手中。暗暗卻笑了笑,這副表情很明顯她成功。


  顫抖著蒼老的大手,拿到最近,呼吸在這一瞬間也變得極其困難,不敢喘氣的查看鑰匙邊緣。很不明顯的一個字卻出現在他的眼底,積蓄多年的希望終於在這一時間爆發,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在得到證實之後他又把目光轉向如萱。


  像!那一雙大眼睛就像當年的夫人一樣。這就是他跟老爺苦苦找尋的小姐,沒想到現在就眼睜睜的出現在他麵前,就像不真實一樣。


  “您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了嗎?”繼續扮演著天真單純的樣子,如萱看見白叔在一瞬淚水溢滿又望著自己的同時,柔聲擔心的問候。


  “孩子,我問問你,你今年多大了?是什麽時候出生的?”哪怕心底已經很確定了,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得問問清楚。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和澎湃,慈祥問詢,又生怕把她給嚇走。


  如萱眼底的迷惑愈加大了,但出於禮貌還是小聲回答著:“24歲了,我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生的,但應該是跟現在一樣的,寒冷的冬天。”


  “那你的父母呢?你現在又是居住在哪裏?這枚金鑰匙你怎麽知道是你爸媽留給你的?”心底已經全然肯定她就是小姐之後,白叔欣然激動的握起如萱的小手。


  真是越看越像,當初他以為孤晴是,但現在看如萱更像,何況她手中還握著金鑰匙,這枚最能證明身份的金鑰匙。


  被突然握住,如萱略顯驚恐的後退著抽出自己的手,極為害怕的問道:“您問這個是有什麽事情嗎?”


  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變現,,最先有的應該是害怕與警惕,她還沒有傻到白叔問什麽她答什麽,這樣就太容易曝光了。


  “我隻是想證實點事情,並沒有其他意思,隻因為這枚鑰匙我也認識……”含著淚水來減少如萱對自己的警惕,他是太激動所以一時沒控製住。


  “您也認識?!這怎麽可能,難道您就是我的?”她佯裝出更驚訝的表情,壓製著迷惑,再次回答著她的問題:“我打有記憶開始就在孤兒院生活,並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裏,而這枚是當時的院長給我的,說這枚鑰匙是當初在我衣服內發現的。我一直在等在尋找著我的父母,可光靠這一枚鑰匙根本就找不到。聽您這麽一說,您是不是知道我父母是誰?您能不能告訴我,我真的很想他們,很想知道他們是誰。”


  提起自己的身世,如萱再怎麽激動也不免傷感起來,一個從小被拋棄的孩子,等了那麽多年卻怎麽也等不到自己的父母來找自己。


  她真夠羨慕孤晴,一切就像冥冥中注定一樣,讓她認識慕容昊澤,讓她跟扯上慕容家,現在她居然是慕容清的親生女兒。而她呢,就像是一個小醜,被父母拋棄不說,從小到大都受盡屈辱,受盡委屈。


  如萱說的一切都是白叔想要證實的,她的每一句話都確定了她就是當年的小姐,遺落在外二十幾年的小姐。


  白叔努力平複好內心,認真又堅定的說道:“我認識你的父母,而且很熟。孩子,這些年讓你受苦了,我們一直都在找你,卻都沒有結果。沒想到居然能這麽巧合的碰到,真是太好了。”


  “您真的認識我的父母嗎?那他們在哪裏?他們在哪裏?!”甚至比白叔還要激動,一把抓住白叔的手,驚喜問道。


  一張美麗的小臉掛滿了笑容,但眼底卻蓄著淚花,讓白叔看著直心疼。看她這麽羸弱,這些年來受得苦肯定不少,現在找到就好,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孩子你先去對麵的餐廳等著我,你的父親現在手上有點事,不能離開,等他處理好了,我就帶他過去找你,讓你們父女團聚。找了二十幾年終於把你找到了,白叔真的很開心很開心。”拉著如萱十分不舍得放開,很欣慰很開心。要是讓裏麵的慕容清知道肯定會更開心的,可現在公司的董事都在裏麵,而這件事是不允許除了任何人知道的,至少現在不允許。隻有等慕容清出來之後才能說清楚。


  “我的父親他就在這裏嗎?他真的是我父親嗎?”儼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個親生女認親的所有情緒她都表現的毫無破綻。


  “是,你的父親就在這裏。孩子你先到那裏去等我,千萬別走,我們一會就會過去,記著千萬別走開,等他過去之後你們自然就會清楚。”白叔生怕如萱會離開,隻能一再強調著。


  雖然內心很期待很緊張,但聽到白叔的話她隻能很壓製住激動,依依不舍的離開前去對麵的餐廳。


  望著如萱離開的背影,白叔閃爍著淚花欣慰笑著。這下可好了,他終於找到小姐了,不論找到會怎麽樣。他能期盼的慕容家團圓也算是進了一步,父女能順利的相認那是最好的。至於慕容昊澤那方麵,也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焦灼萬分的等著慕容清的出來,他們在商議事情他也不好衝進去把慕容清叫出來,引起猜疑就不好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站立不安的在門口走來走去。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他真的很怕如萱會離開,早知道剛才留個電話好了,他怎麽會糊塗到這種程度。一興奮一激動就什麽都不記得,萬一真離開可怎麽辦?

  如萱麵帶微笑的出了酒店之後聽白叔的話來到對麵餐廳等待,時不時的看了看時間,十幾分鍾過去之後便直接起身,留下一條紙條之後快速離開。事情發展太順利引起的猜疑就更多,她已經很成功的讓白叔相信她的身份了,接下來這場父女相認的戲可要緩緩。


  慕容清是何等精明的人,自然不會這麽簡單的相信自己。而作為他的女兒雖然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被拋棄在孤兒院這是事實,她不可能那麽乖巧的就認親,而是要等慕容清徹底相信自己,主動找自己才行。


  這場戲她可是計劃的天衣無縫,每個該注意的地方都注意到,想好了每一步該進行的火候,等著慕容清掉進去。


  慕容昊澤你就等著我如何華麗出現在你麵前的吧,MR集團早晚有一天是落在我的手中,而不是你的。到時候我叫你做什麽你還不是得聽話去做。小小公關組長怎麽能入得了我的眼,我要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勝利就像在向她招手一樣,眼中是精銳的光芒,深深灼灼望了一眼對麵的大酒店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她還得博得孤晴的信任,她越是信任自己,慕容昊澤就越不敢動自己,信任的越深傷得也越深,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孤晴知道一切真相的表情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些天慕容昊澤叫人偷偷跟蹤她,調查她,隻可惜她如萱會是那麽簡單被發現的人嗎?她可不是孤晴那個蠢貨!

  當慕容清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白叔火急火燎的把一切告訴了慕容清,當他們心急如焚的去到餐廳時隻看到服務員遞給他們的一張紙條。


  上麵隻留著一個聯係電話,和一段話:抱歉先離開了,我想我需要好好冷靜冷靜,這些年來我想過很多關於我父母的事情,幻想過當初他們是因為有重要原因將我暫放在孤兒院。可每每看到孤兒院的孩子一個個離開,我的心就像凋零的落葉,每年期盼重生結果卻是凋落。所以先讓我好好冷靜,如果您真是我的父親,我也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時間,讓我去接受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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