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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舊識,相見的目的

  夢將公沒法,半推半就的應下來,如今,隻能暫時遷就。


  在去往墨冰國的路上,趕馬的小廝直歎氣,也就是個少年模樣,他不懂,作何一直歎氣。


  他問他“本是不大的年紀,作何歎氣?”


  那小廝緊了緊手上的馬鞭,仰頭看天,上午時,天氣還算朗瑞,現下裏,已經是烏雲密布,沒有雷聲閃電,天氣霧蒙蒙的,讓人心情壓抑。


  他淡淡道“天氣的原因。”


  他沒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隱藏心中,他不願說,他自是沒有多問。


  半晌,陷入沉默氣氛。


  煩躁的車軲轆碾壓地麵的聲音,分外熟悉。


  路上青翠青翠的小草油亮亮的極為漂亮。


  許多不知名的野花已經盛開,沿途花香隨著清風吹過來,聞了,讓人身心舒暢。


  他撩開轎簾,確耳畔隱隱有哽咽的聲音,微乎其微的小,似是隱忍一般。


  他扭過頭來,偏巧看到小廝肩膀抖動,哽咽聲雖抑製住,但仍然聽得清楚。


  他心懷好奇,問“作何哭泣?”


  於是,那小廝便將自己親眼看到的講給他聽。


  莊公飲下那杯毒酒的時候,他偏巧就混跡在人群中,見他臨危不懼,即便是知曉了全部,仍然不卑不亢,他心存敬意。


  一方麵,有一次,衛二教訓他時,莊公偏巧在場,他喂馬失利,顯些被衛二派的大漢活活打死。


  莊公挺身而出,方才製止了悲劇的發生,不僅將他帶回自己的住處,且還拿來華爵雲賞賜的上等藥酒,擦拭他的傷口。


  可以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可他……


  那時,他已經無能為力,因著,他也不知道華爵雲會對他痛下殺手。


  直至看他倒在地上,如此淒慘淒涼的時候,他心如刀割,確是不敢上前一步。


  馬車正在前行,夢將公搖頭歎息,可以想象莊公那時大義凜然,傲然天下的模樣,怎一個壯觀了得。


  馬兒似是被驚到了,嘶吼一聲,馬車頓時劇烈的一陣晃蕩。


  揚起前蹄,激起一地的黃土。


  衛二頓時勒住韁繩,馬兒打了幾個回轉,漸漸穩定,夢將公穩定住情緒,自馬車裏探出一顆頭來,見他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高聲道“此番前去,路途遙遠,皇上特特命屬下過來,一路護送大人。”


  夢將公撇撇嘴,護送,倒不如說是監視,監視罷了,何必說得如此動聽。


  差人將信箋交給沈天通,於是,他們暫時在一家客棧休息,。


  沈天通將信箋捧在手心看時,華爵天正在同簡瀾下棋。


  簡瀾了一把白棋子,又放回去,如此反複,眉頭皺的很緊,對麵的美男已經讓了她好幾局,盡管如此,步步為營,她依然寸步難行。


  那家夥下棋的技術果真是高超。


  瞥了他一眼,見他亦是抬頭看她。


  暖暖的陽光隔著雕花木窗打進來,打在她臉上,她嘟著嘴巴,耷拉著眉頭,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在陽光的折射下,更加通透,明亮動人,這女子是他覺得世上最最美好的女子。


  “你能不能讓讓我?”她嘟嘴撒嬌,豁然覺得,在他麵前,她隻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


  摩挲著手上的黑棋子,冰冰涼涼,觸手升溫,極為溫潤。


  那一刻,他不看棋盤,隻看著她,看了許久,手上的棋子也摩挲很久,之後,珊珊收回棋子,歸於原位。


  唇畔上揚,釋然的、寵溺的一笑道“瀾兒,你贏了,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是輸家。”


  一股又熱又多的暖流流進她心田。


  那股暖流仍然源源不斷的升溫,刺一般刺得她心口疼痛,一陣痙攣,再然後,直衝眼眶,裏麵閃爍的淚水,名喚幸福。


  她亦是微微一笑,展顏間便如三千繁花綻放。


  “可這局棋還沒下完。”她說,依然看著他。


  簡單溫馨而平淡的幸福,其實,比轟轟烈烈的愛情,更貼切些。


  愛在每一分每一秒自然流露,一如初心。


  沈天通眉頭越皺越緊,連及捏著泛黃紙張的雙手都有些顫抖,平日裏,沒事時,即便是司空見慣兩人膩膩乎乎,他依然忍不住調侃兩句,可今日,實數沒空。


  他走過去,一把將泛黃的信箋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棋子震得四處都是,好幾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華爵天伸手,去取信箋,伸手時,不小心碰觸到兩粒棋子,棋子直接落在地上,劈啪作響。


  將信箋放在手上,一目十行,雙眸快速遊移,大概知曉其中的意思。


  看來華爵雲無計可施,連及退隱許久的夢將公都找來,找來忙著攀關係。


  簡直是以卵擊石,不知好歹。


  似乎,夢將公信箋裏都透著隱隱的無奈。


  華爵雲,華爵雲早已不得人心,看來,華爵國早日奪回,時機將要成熟了。


  “誰的信箋?誰的信箋?”


  看他將信箋放在桌子上,簡瀾一把奪過信箋。


  娘的,看來看去都不認識,來古代這麽久了,還是除卻說話之外,沒有任何的進步。


  她一把將泛黃的信箋甩在桌子上,聳聳肩,撇撇嘴“娘的,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造孽。”


  華爵天揚唇,每每看她時,都是寵溺一笑,他笑著捏捏她的鼻頭“不認識就要學啊!你不學怎會認識?再說了,將來我娶你作後,這些,你必須學的,不僅這些,還有禮儀規矩,掌管後宮的方式,一樣都不能少,否則難以服眾。”


  簡瀾撇撇嘴,一雙清亮亮的大眼睛楚楚可人的看著他,噘嘴說“我能不能不學?”


  他搖搖頭,輕咳了一聲“必須要學的,等華爵國奪回後,我們成親之前,你都要先學的,不然這樣好了,這兩日無事時,我先教你毛筆字體。”


  她噘嘴“可不可以不學?”


  他搖頭,一臉認真道“不可以。”


  過了晌午,沈天通用罷膳,便坐上馬車去客棧會客,他搖搖頭,豁然想起很早時候,關乎他和夢將公的故事。


  那一年,爵天在華爵國的時候,他去尋他,偏巧遭遇了一場大雨,那場雨極大極大,可謂是滂沱瓢潑。


  恐是下了一天一夜,他們的馬車陷進泥土裏,當時,隻有他同馬車夫二人,他們冒著大雨,下車,去推車軲轆,馬兒在雨中嘶吼,馬蹄踐踏,濺起無數水花,恐是驚了馬,推起來更加困難。


  當時,覺得渾身已經濕透,更多的雨水順著發絲流進眼睛裏,渾身發冷,連及身體都有些虛弱,那趕馬的小廝更加瘦弱,如同皮包骨一般。


  還不及他一半的力氣,推了半晌,每次都是即將退出時,又退回去,似乎,勝利隻同他們差一點點。


  隻那麽一點點。


  直至最後筋疲力盡時,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沒半分力氣,雨越下越大,忽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既視感。


  便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


  迎麵又來了一輛馬車,便是那時候,他認識了夢將公。


  看到馬車,他似乎看到一線希望,踉蹌的自泥水中爬起來,便見馬車豁然停住,有人撩開轎簾,自馬車裏探出一顆頭來。


  隔著嘩嘩的雨水聲,他問“要幫忙嗎?”


  雨水的聲音太大,再加以他發絲已經遮住耳朵,有些不清楚,但他懂了,忙著點頭“是,是的,我們的馬車陷進泥土裏了,能不能幫忙,將車軲轆推出來?感謝感謝。”


  馬車裏的人點點頭,而後,自馬車上跳下來,趕馬的小廝欲言又止,喚了一聲“公子。”


  他並沒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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