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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且慢,我是他失散兒子

  六哥還說,有一回,皇後生辰,越國公主前來祝賀,聽及那公主有一張迷惑眾生的絕美容顏,那時,自是帶了些想法,聽及華爵國的二皇子容貌霸稱天下第一,無人敢稱二,她倒不是奔著容貌而來,隻是好奇心的驅使。


  可皇上生辰官宴那日,她極端失落,那幾位皇子大抵是人中龍鳳,可她問起來,人們都說二皇子在宴會上從不輕易露麵,亦未出現在宴會之上。


  那越國公主倒也聰慧過人,同皇上請願住上幾日,在這幾日裏,先大抵打通人脈,知曉了華爵天的住處,一日,聽了風聲,便說華爵天去禦花園八角亭品茶。


  那日,她穿了一身粉色羅紗裙,打扮極端靚麗,據說身旁的小丫頭都瞧直了眼,說她家公主可謂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也的確,聽及當時一路去禦花園八角亭時,許多路過的小丫鬟皆是停下腳步駐足觀望,有一小侍衛因者一雙眼睛僅盯著她,竟從石橋上踩空,一腳踏進了湖池裏,結果,不會遊泳,若然不是一會水的小太監偏巧路過,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日,聽及她躲在花叢後偷偷觀望。


  果真的,涼亭內有一男子,正在石桌上琢磨棋局,因著遠些,她瞧不真切,但是她倒看清了他的穿著,一身黑色狐裘的衣衫,風兒吹過,將零落的花瓣雨吹到他身上,三千青絲胡亂飛揚,他發絲上沾了一片,身上沾了一片,竟然說不出的飄逸動人,那分的驚世無雙容顏,果真的,即便隔得很遠,她亦是怦然心動。


  最讓她心動的便是那種霸氣決然無人能敵的王威傲氣,男性的陽剛骨氣,神武蓋世之氣、謫仙之氣,仿若世間萬物將最最美好的全全用在了他身上。


  正瞧得出神,豪雲突然冒出,一把掐住她的脖頸,道“如何?在這裏偷偷摸摸作甚,我家主上豈是你能愾視的?”


  她奮力掙紮道“大膽,瞎了你的狗眼,本宮是…..是越國…越國珍公主。”


  那小丫鬟亦是華容失色,拽著豪雲的胳膊說“若是將我家公主傷了分毫,瞧瞧你如何同皇上解釋?”


  最終,豪雲撇撇嘴,鬆手,囂張道“離遠一些,不要擾了我家主上,我不管你是真公主假公主,驚擾了我家主上,我讓你變成沒公主。”


  那公主自是沒走,隻是在不遠處坐著,等待他出了八角亭,等了一日,又累又餓時,便見那美男昂首闊步的自禦花園走出來。


  她嘴角上揚,再也顧不得矜持,小鳥一般的飛奔過來,公主的禮儀端莊全全的拋諸腦後,身後的小丫鬟亦是目瞪口呆,從未見過她家公主這番模樣,豈料,當她走到他麵前時,正欲開口,便見那男子尚未看她一眼,而是繞過她,優雅貴氣的往前走去。


  她邁步,提著裙擺一路小跑的追上去,豪雲便將她們擋在身後,說“不好意思,公主,還是回吧!莫要難為我,我家殿下不見任何人,除非他自己願意。”


  那公主瞧著他愈見愈遠的仙姿背影,終是咬牙,將雙手握緊,平生第一次有人將她視作了真空之氣,此番,她能不生氣嘛?


  回來,她收拾了心情,打扮端端淡雅許多,總覺他不喜太過花俏的,可滿懷期冀的行至門口時,豪雲確道“公主,我家殿下提早說了,若然是越國珍公主來,拿著棍棒竹竿打出去都可。”


  豪雲那時佩服主上端端囂張霸氣高傲,麵對不喜的人,他向來直腸子,任憑皇上丁點辦法都無,如何,人家公主亦是金枝玉葉,怎的如此不知憐香惜玉,竟然說將人拿棍棒打出去?


  華爵青言道這裏時,簡瀾‘噗嗤——’一聲笑了,似乎眼前浮現出那妖孽美男的容顏,他一身黑色狐裘加身,世上絕無僅有的帥氣絕倫,爾後,他手裏拿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棍棒,及豪雲說“若然那公主敢往裏闖,你直接將她雙腿打斷?”


  說話時,便是如此的決然霸氣,思及這裏,她心下好了許多,得虧,他沒對豪雲說若然她敢闖進去,便拿著棍棒在門口守著,將丫腿打斷了。


  那公主不信,就大膽的往裏闖,結果,豪雲真得尋來一根木棒,這棒子掌控實屬不錯,一棒子打下來,不偏不倚便在離她眼睛近前,再大力一點兒,便敢將她一雙眼睛打出來。


  那丫鬟嚇得坐在地上,連那嬌滴滴的公主都嚇得目瞪口呆,結果,一腳深一腳淺,被丫鬟攙扶著回去了,再往那以後,她便再也沒敢去過爵天殿,怕一個不小心,將自己性命搭出去。


  簡瀾同老六來到物雕坊時,一行人正拾掇打樣,正欲關門時,簡瀾瞬間自馬車上竄下來,及時撐住木門,不讓那男子落鎖。


  他看向那眉眼清秀的俊小生,一臉的訝異,道“公子,我們今日打烊了,若有事情可明日再來。”


  豈料,那俏郎君一雙大眼眨麽眨麽,模樣說不出的好看,俏皮,及他道“我要見灼華,我要見灼華。”


  “對不住。”那男子有些為難的來了一句“我家師父不見任何人,況且現下裏該打烊了,更是不見,公子,且回去吧!”


  他皺著一雙眉頭,正欲關門,她確來了一句皆為震驚的話“且慢,我是灼華失散多年的兒子。”


  那男子一個趔趄,險些栽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差點兒一口吐沫卡在喉嚨,險些噎死,他家師父貌似才二十郎當歲,不曾聽說有過妻室,連及婚約都沒有,何時添了如此大一個兒子?

  “你確…..確定?”那男子瞪大一雙眼眸仔細瞧她的表情。


  誰知,那玉麵郎君眼眸子裏說不出的認真堅定,不似在撒謊的模樣,倒讓他半信半疑起來,莫不是自己的師父自小風流,可說起來,麵前的男子起碼也有十四五歲的模樣,同他家師父便也差不了幾載,這看起來更加起疑。


  沒法,麵對這種情況,他隻能通稟了。


  “好吧!”那男子歎息一聲“我去通稟一下,你進來稍等片刻。”


  那時,老六亦是聽到了,滿頭黑線,他就晚了一步,那丫確給他鬧出了一個大笑話,既然‘他’都已經說出了,他也無法,裝作不知曉便好,省得這小子倒時一通埋怨。


  簡瀾剛進來,便見木架子上擺放的各式各樣的雕刻,以及新鮮物件,瞧起來相當精致小巧細膩,還未仔細上前瞧,便被一眾男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個說“呦!這小子樣貌唇紅齒白,生了一副好模樣,我瞧著,這眉眼還真同咱們師父神似呢!”


  那時,簡瀾翻個白眼,那糟老頭子能有我好看?


  一個說“應該不是,九分是冒充的,不可能的。”


  她又翻個白眼,不甘心道“你咋知道不可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方才那男子氣喘籲籲的折回來,道“小公子,我家師父說了,請你上去。”


  簡瀾大喜,喜上眉梢,那時,想拍著胸脯道“瞧見沒有,姐能做到,旁人能做到嗎?”在一票人的唏噓聲中,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一往向前,老六便隨同其後,也想著瞻仰瞻仰這神秘傳說一般的男子‘灼華’。


  可方才走了幾步,那男子確回頭,瞟了他一眼道“這位公子,對不住,我家師父僅見‘他’一人。”


  老六頓時僵楞的停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安,僅一雙眼睛鎖定在‘他’身上,眉梢緊緊攢起,幾絲擔憂掛在眼角眉梢。


  豈料,那丫確折回來,拍拍他的肩膀道“六哥,放心,就我這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智商,沒問題,能搞定,你且安心在這裏等待,不出一會兒,我便回來,保準將事情辦成。”


  那一票男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皆是小聲議論,師父許久不見外人,如今,這小子不知是真是假的一句話,竟然得到了見他的權力,興許著,真是他私生子也說不準,否則,僅憑一句話,他便會見她?


  老六見丫愈行愈遠的身影,終是忍不住,搖搖頭,嘴角確掛著一絲輕輕淺淺的笑容,他這七弟是這世上唯一的異類,不僅討喜,且能逢凶化吉,最重要的腦袋裏千奇百怪的玩意兒,讓他都為之佩服。


  似是左轉右轉,踩著木板子台階‘登登’往上走,一腳踩上去似是下陷的感覺,同現代的石階真是差出了好幾個層麵,兩個字‘落後’,三個字‘真落後’!

  這物雕坊及古代來說,算是氣派的,如何說都同現代的別墅一般,三層的小別墅,三層的木台階,走起來,實屬費勁,隻是,屋頂楠木梁上,吊得是叢叢花束,花束中隱約有雕刻的飾品掛在其中,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清雅脫俗的靚麗。


  終於,她扶著木欄杆呼呼喘氣時,那男子走了幾步,終是駐足,在不遠處瞧了他一眼,道“到了,我家師父便在裏麵。”


  她順了順氣,挺了挺脊梁,終於,瞧了一眼那穩固精致的抄手長廊,幾分不舍的鬆手,若然可以,她真想多待一會兒,可是,摸了摸胸前衣襟,尚有任務在身,再瞧瞧屋頂那一排排耀目的紅燈籠,咬咬牙,眼皮子似千斤重,幾許疲憊模糊,貌似,便是此時辰,自己應當在榻上休息了。


  可是,如今,她尚且要強裝精神,為了這該死的籃球製作,拚了?

  那男子敲了敲門,半晌,低沉的兩個字自裏麵傳出來“進來。”


  呦!簡瀾那時想,本以為是極端蒼老的聲音,誰料得,這聲音沉穩低沉,底氣十足,是個年輕的聲音,絲毫聽不出滄桑老練。


  簡瀾前進的步伐夾雜著幾分遊移,總覺得有甚不對勁,莫不成麵前這瘦骨嶙峋的男子隨隨便便尋個人來冒充?

  那瘦骨嶙峋的男子及‘他’挑挑眉,示意了一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道“公子,我家師父有請。”


  那時,簡瀾想問一句關於他師父的年齡,可話未出口,門已經打開,亦不知被誰推搡了一把,她一個趔趄,險些踩到門檻,結果踩空,腳跟著地,她自牙縫裏吸氣,腳跟著地,不是很痛,僅是腳麻了,她回過頭來,剛欲破口大罵時,那扇門已經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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