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有古怪
第六十七章有古怪
蕭三山和雲琪的父親還有幾位長老,也都隱隱的看出秦家這次參加比試的幾名弟子,修為都有些不對勁,就是修為和自己這邊基本差不多。
但是看著秦家族長鎮定的神色,還有就是甚至就連以前的比試規矩都改了,這次主動讓雲氏和蕭氏一族聯手,這一切都顯示秦家族長應該有必勝的把握才對,但是看到這幾名參加比試的五名弟子,他們分明就不可能取勝。
越是如此,蕭氏一族和雲氏一族的人臉色反而越發的凝重,因為誰也說不準,現在秦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秦家族長看到這些人的臉色,很是得意,對著蕭三山說到:「不知道你們都是那幾名弟子參加這次比試」。
因為之前蕭寒還有雲琪都坐在座位上,並沒有和蕭成龍他們呆在一起,秦家族長也無法確定兩族到底派誰出場。
看著秦家站出來的五名弟子,蕭三山將自己這邊參加比試的幾個人給秦家族長指出來。
秦家族長看到蕭三山指向蕭寒的時候,臉色不由得一沉,當年蕭天斬殺秦家數名高手的事情,仍舊是歷歷在目。
秦家族長借故走到看台後方對著身邊的一名長老說道:「看見了嗎,那個蕭寒就是蕭天的兒子,這次竟然他也參加比試,等他上場的時候,就讓秦眠對付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活著走下來,今天必定取他性命。」
身邊的那名長老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族長,在這些少年弟子當中,沒人會是秦眠的對手,這次那個蕭寒他死定了。」
另外一邊蕭三山將蕭寒還有雲琪等人都叫到身邊,他現在也顧不得看蕭寒不順眼了。
蕭三山叮囑道:「秦家族人都是出身煉魂宗,他們煉魂宗以修鍊邪門武技著稱,煉魂宗的武技大多陰狠毒辣,這次你們上台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雲琪父親補充道:「看他們的修為分明沒有高過你們,但是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總之一定要小心有詐。」
等到雙方都已經確定好之後,就開始派人上場,秦家這邊首先上場的是一名高大的青年弟子,名字叫做秦戰。
而這邊派出去的是蕭城,其實蕭城的資質也算是不錯的,在這些蕭氏一族的弟子當中也算是排名上前的,當然他還比不上蕭寒。
在看台的前面還搭建有另外一處高台,上面用陣法隔絕,這裡便是每次舉行雲龍武會比試的地方。
高台的四周,是當年專門花費不少靈石,請煉靈師布置的陣法,可以隔絕高台,以免比試的時候誤傷他人。
蕭城記得剛才兩位族長的囑咐,一直小心的和秦家弟子保持一定距離,反觀秦家弟子,則是一臉的輕鬆神態,好像根本就沒把蕭城放到眼中。
蕭城如果論修為的話,除去蕭寒,他在蕭氏一族中的少年弟子當中,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前幾名了,再加上在潛龍宗的外門待了幾年的時間,潛龍宗的有些武技甚至比蕭寒掌握的還要好。
兩人動手之後,蕭城不虧在潛龍宗的這幾年,武技施展出來,就連看台上的幾位長老也是頻頻點頭。
而秦氏一族的那名弟子的修為現在看來和蕭城兩人在伯仲之間,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高台上由於有陣法的阻隔,無法感知到裡面的威力,都在緊張的張望著,尤其是蕭三山等人在看台上都是緊緊的盯著兩人的比試。
蕭寒也是在台上仔細的看著,越看面色越是凝重,雲琪見狀不由得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那個蕭城不是已經穩穩的佔了上風了嗎?」
蕭寒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秦氏一族那邊的幾人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現在蕭城已經佔了上風,但是秦家那名弟子,卻一點慌亂的意思都沒有,除非他根本就不想取勝,或者有什麼方法可以在最後關頭轉敗為勝。」
確實如同蕭寒所說,看台上蕭城施展的正是潛龍宗的武技旋風刃,一股股的旋風如同利刃一般,在高台上將秦家弟子逼的一直在後退,蕭城也一直在穩穩的占著上風,但是卻也一直沒能對那名秦家弟子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沒什麼好奇怪的,由於蕭寒具備精神力,感知的能力要遠遠地超過一般人,蕭寒的感知力可以穿透兩人比試外面布置的那層結界。
蕭寒便感覺到,那名秦家弟子的修為竟然在隱隱的上升,而且上升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蕭寒有些擔心的時候。
別人雖然不能透過陣法知道秦家弟子的修為,但是視線透過陣法,可以清晰的看到,幾乎是在一瞬間,那名秦家弟子竟然突然逆反而上,將所有對準他的如刀般的旋風全部瓦解,就在蕭城一愣的瞬間。
秦家這名弟子便已經在眨眼之間,出現在了蕭城的身前,蕭城根本就來不及做什麼反應,就被秦家弟子一掌印在胸口,跌落到陣法的邊緣,因為陣法的阻隔才沒有從高台上跌落。
等打開陣法,這名秦家弟子才大搖大擺的從高台上下來,這一幕直接讓蕭三山等人都看懵了,誰也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是蕭城敗了。
雖然兩人修為差不多少,但是當時都清晰的看到,蕭城已經站了上風,秦家那名弟子卻在最後逆反而上一瞬間便打敗了蕭城。
兩名蕭氏一族的長老快速的到了高台上,將受傷的蕭城攙扶回來,因為剛才擁有陣法阻隔,所有的猜測,都只能是瞎猜,現在那兩名長老將蕭明攙扶過來。
蕭三山迫不及待的來到蕭城的面前,拿出一粒用於養傷的靈藥,放進蕭明的嘴中,好一會的功夫,蕭城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只是身上的傷勢仍舊是很嚴重。
「剛才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看見你一直是在占著上風的嗎?怎麼說敗就敗了,還會敗的如此之慘。」蕭三山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