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陪客人看豔舞（2）

  第二天淩晨，我迫不及待找到華仔，交代他一個任務，要他務必去一趟清遠摸清陶老板的“家底”，看看她到底是什麽來頭。“怎嘛，你想發展她成為你的賭客？”華仔頗感興趣。“難道你不想嗎？可別忘記了，我們做遝碼仔的，所有認識的人包括不認識的人都有可能成為我們的客戶……”“是！大哥，謹遵教誨。”華仔朝我扮了一個鬼臉，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他就這副德行。交代完畢，我又急急忙忙趕往酒店，看看陶老板起床了沒有，其實已是正午十二點半。陶老板說你來的正好，正要打電話呢。“昨晚睡的還好吧？”我假裝正經問道。“你介紹的還能有錯！嗬嗬~~~，都是你的功勞哦。”說完，又轉向另外一個話題：“對了，我需要你幫幫忙。是這樣哈，我帶來的一萬多美金花光了。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這個--”我遲疑了一下，心裏卻暗暗罵道：老騷婆，我鞍前馬後為你服務了一夜，小費還沒有給呢，居然朝我借錢了，你以為是在賭場啊。但後來想想，就是借給她也不會多到那裏去啊。於是痛快地答應了：“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你要借多少？”“哈哈，你別當真，隻不過是想試探你一下，其實我不是真的朝你借錢。”陶老板笑了笑，說道：“我隻是想找你幫一個忙，有什麽辦法可以把錢轉到澳門？我帶來的卡是建行和農行的，可是澳門沒有他們的點，我打電話問過了。你再幫我想想。”“是這樣啊--，這個太容易了……”我告訴陶老板，可以把錢打入我們公司設在內地銀行的賬戶上，然後我再把錢轉出來。說完，我給了她一個內地銀行的賬戶：“你要轉多少？”“一百萬？”“一，--”我驚訝地問道：“一百萬？”“是啊！”我倒不是驚訝陶老板一次所轉的金額巨大，而恰恰是懷疑她在政府部門必定是一個非同凡響的角色，來者不善啊，這一點在後來華仔傳回來的消息得到了證實。陶老板真實的身份其實是清遠下屬一個縣政府的副縣長兼縣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你就不怕我騙了你的錢？”我調侃道。“哪那麽容易啊……”陶老板說，她在澳門大西洋銀行開了一個賬戶，裏麵存款隻有一百澳門元。要我先把一百萬轉入她的銀行賬戶，然後她馬上通知內地銀行轉入我們的賬戶，這樣彼此間都放心。“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看不出陶老板對銀行的流程還這麽熟悉啊，嗬嗬~~·”想不到這女人還挺有心機！不過，我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就按照陶老板的吩咐一一辦理了。幾個小時後，公司電話通知我說有一筆一百萬的款子是怎麽回事，我當然心知肚明。處理好雙方銀款事項，這些天我都在陪著陶老板去觀看澳洲真人SHOW表演。澳門的SHOW真人表演，是極端色情的，到什麽程度呢，就是外國人男男女女成對捉雙真刀真槍地就在你麵前表演，各種男女交合技巧展現的淋漓盡致，使得在座的觀眾無一不春情萌動。這在內地如果你敢表演這些玩意，立馬叫你吃上幾年牢飯。而在澳門，確是冠冕堂皇、肆無忌憚地表演，沒有誰因為表演SHOW而進班房、吃牢飯，也沒有誰因為看了這場表演而遭到譴責，一切都顯得那麽自然、脫俗。去清遠的華仔過了幾天就回來了，他帶回來的消息卻令我異常興奮。我了解陶老板的“家底”之後，開始了第一輪猛烈的進攻。“陶老板，有沒有興趣玩兩把，我做你的參謀。”我把陶老板帶到了楊六郎的貴賓廳。沒想到，一個晚上下來，她除了輸掉我給她的兩萬泥碼之外，自己一分錢沒有輸也沒有贏。陶老板說她在賭場方麵玩好像不是太利索，倒是對賽馬非常感興趣，前幾年在香港玩賽馬居然還贏了二百多萬。“澳門也有賽馬哦，很好玩的。”我盡量地討好陶老板。“那我們就來玩玩賽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