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試探心意
環形滑梯內,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席卷而來,沒有人是因為害怕,而是玩得過於興奮。
極速下滑中,營葉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周恒築霸道地手環在自己腰間,他們這幫人玩的真是瘋,沒有旁人,所有的設施變著法的玩,時不時組團欺負人。
一出來,水花四濺,重見天日的感覺,碧藍色的畫牆讓人暢遊其中,能有機會這麽享受的玩,真是難得,平時這裏都是人擠人的。
“差不多了,在玩下去,皮膚都褶皺了。”薇淇想上岸,可男人卻是不放手,說救她嬌氣。
營葉歪著頭看他們大方地秀恩愛,雙裸被拽住,頭直接沒水,踩著男人的腿浮了上來:“很嚇人的,你看過一個鬼片,好像演得就是鬼在水下抓腳嗎?方才那一瞬間,我真的以為鬼來了。”
“好啊你,拐個彎的罵我是鬼,不想活了吧?”周恒築拉著她上岸坐著,發覺她的體力還是不錯的,這麽久還如此有精神。
營葉接過飲料:“你騙人耶,你的朋友除了損了點,沒有很嚇人啊,而且都蠻帥的。”
“當著我的麵犯花癡,你是不是過了?他們有我帥嗎?”
老實說,三個不同國家的人,而且膚色都不同,帥的點自然也就有所區別,營葉笑而不語,拿起桌上的手機偷拍布魯諾。
她是故意的吧,當著自己的麵如此明目張膽的戀著其它男人,就算是明星也不可以:“刪了吧,別說我沒提醒你,若是他的緋聞被傳了出去,你就會被滅口的。”
“鬼才信,他們還挺風趣的。”營葉覺得他們會是周恒築的朋友不假,今日的他可是原形畢露,方才進來了五個女人,被他們各種吩咐折磨地不可開膠。
最終是女人都看不下去,讓她們出去了,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這的常駐還是利普爾帶來的。
周恒築就猜到她是什麽都沒看出來:“布魯諾,表麵身份上影視歌三棲明星,實則是歐洲地下組織的繼承人,身後有強大的財閥家族做支撐,看他很平易近人吧,他殺人可是連眼睛都不眨的,若是他碰到薛焱,恐怕早已將其碎屍萬段了。”
“少嚇唬人,他那麽帥,還那麽溫柔,怎麽可能,再說,你見過他為女人殺人?”營葉原本還會對殺啊、砍啊、槍支啊,這些東西產生距離感,可現在有些相信了,雖然不曾親眼看到。
周恒築冷笑:“表層可以是偽裝嘛,兩年前他忙著上任,結果女友劈腿,奪位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親手宰了那個男人,然後將他的肉剁成了肉醬,相信嗎?”
“鬼才信,你好惡心啊。”營葉捂住耳朵,隻當做他在惡作劇。
周恒築笑道:“不信嗎?既然你這麽關注他,記不記有一條娛樂八卦,說他是男神,親自下廚做飯,當時就附了一張餃子餡的圖片?那張圖片就是那個男人的肉。”
“越說越離譜了。”
瞧,很多事情是真的,別人可能都當成了笑話聽:“照片流傳出去是個意外,當時他很氣憤,就發到朋友圈跟我們分享,說他親手解決了那個男人泄憤,可是不知為何,這張照片就流傳了出去,結果最後的危機公關做出的效果就是他是會做飯的好男人。”
“好像真的有這麽回事,不會吧,你說的是真的?”營葉真是覺得毛骨悚然。
周恒築無比認真的點頭:“不信你去問啊,我猜他會樂意將這樣的事跡複述一遍,前提是你別提他被人戴了綠帽子。”
“算了,我還不想被剁成肉醬,那利普爾呢?”營葉很少覺得黑人可以如何英俊,黑得刺目,他嘻哈的個性真的讓人覺得很好相處。
周恒築打開手機,將一張照片遞給女人,營葉一看,哇,軍裝,原來這個黑塊頭是個當兵的,怪不得體格如此雷人。
“他二十二歲成為了特種兵,後來因為意外事故被革職流放,戲劇性的被認祖歸宗了,如今的他是東南亞最大的軍火商。”周恒築有的時候覺得人生總是會出現轉機,當你覺得前方是一堵牆,曙光就是擠也會讓你看到的。
營葉安撫地摸著自己的心髒,這幫人太恐怖了:“等一下,你能跟他們成為朋友,不會是物以類聚吧?難道你也……”
“你已經上了賊船,現在害怕也太晚了吧。”周恒築開懷地大笑。
布魯諾上岸,藍色的眸子盯著營葉,不懷好意地問:“沒打擾你們吧?”
周恒築也不客氣:“當然打擾了,沒看到正談情說愛呢嘛。”
“葉子,我特別好奇一件事,就是當年你把周少拋棄,是出於什麽心裏呢?覺得他沒我帥嗎?”布魯諾對於哥們的八卦,向來很有興趣。
拋棄?那叫拋棄嗎?就不曾擁有過,何談這兩個字呢,營葉還是懂得要給男人麵子的:“您玩笑了,是他拋棄的我,而今我又死纏爛打地回來了。”
她這個回答讓周恒築從心底覺得美滋滋地,鄙夷地看向哥們:“聽到了?這才是事實。”
“是嗎?葉子,如果他是用非正常手段逼你回來,告訴我,一定幫你脫離苦海。”布魯諾沒有聽到預期的答案很是不死心。
營葉摟住男人的脖子,充滿愛意地看向男人,在他的唇上奉上一吻:“脫離苦海就不必了,我現在覺得很滿足,謝謝啦。”
“你就別打餿主意了,人家好得很,你幹嘛非要給人攪黃呢?心裏變態吧?”利普爾都看不下去了。
周恒築站起身:“五點了,散了吧,下一個月的今天再見。”
“這麽心急,哥們,我真的懷疑,她這麽柔弱,受得了你在床上的驍勇嗎?”利普爾對於這方麵可是相當注重,所以家裏都要娶兩個輪流。
停下腳步,親昵地抬起女人的小巴:“是啊,親愛的,你說你總是暈倒過去,是不是有機會,要跟利普爾的女人討教一下,如何不那麽沒用呢?”
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竟然如此大方地討論:“時候不早了,咱們早點回去,今晚我盡量不暈過去了,讓你暈過去怎麽樣?”
“哎呦喂,你們贏了,各回各家。”
進入車內,營葉一直沉默不語,抖動著自己濕漉漉地長發。
“你已經弄了我一臉的水,再繼續,我就把你的頭發剪短。”周恒築真是忍無可忍,女人有一頭柔順的頭發是比較迷人,可是有時也很礙事。
最愛惜自己的頭發的營葉馬上就不動了:“去賭場取車,然後我就回去了。”
“回去?誰大言不慚地說要把我今晚累暈的,怎麽,才五分鍾的功夫,就不認賬了?”周恒築善意地提醒這個善忘的女人。
他怎麽還沒玩沒了:“我的表現不錯吧?是不是讓你很有麵子,我都這麽聽話了,你不能違背約定,送我回去是你最該做的事。”
“給我麵子?我還要謝謝你了,空口套白狼真是你的風格,我可連口湯都沒喝到,就聽你說好聽的了,旁人聽了是夠銷魂,可我這個當事人可是清白的和尚啊,今晚若是不跟你有染,我多虧啊。”周恒築故意嚇她,這都幾點,哪有心情繼續折騰。
果然,耐不住的女人發飆起來:“你這個人簡直就是信口雌黃,你要是敢違約,我就再也不相信了。”
“好吧,我考慮一下先幫你這個笨蛋把車取回來,不然諒你也沒膽量去獨自取車。”
提起取車,營葉倒是想起來:“對了,為什麽賭場裏的坤哥看到這個項鏈,會放我們走啊,還是我錯覺,與它無關呢?”
“是你主動拿出來的嗎?”
那麽緊張的時刻,自己怎麽會想到這個小東西會有用處:“當然不是了,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麽,她拽我,就跌倒了,可能是那個時候掉出來的。”
“這是北緯家的族徽,如果遇到危險,它可以保你一命,同時,也有可能要你一命,所以再你拿出來之前,最好是先確定,對方與北緯家族是否有仇,不然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哪怕你是無辜的。”周恒築覺得還是事先跟她說明白為好。
“搞什麽?又有生命危險,周恒築,我真的是個很惜命的人,所以,麻煩你,讓我安靜的生活可以嗎?這個還是還給你吧,或許沒有它,我才更加安全。”營葉真的不想平白無故地提心吊膽。
周恒築忍不住低吼:“住手,營葉,你忘記是怎麽答應我的了嗎?戴上就不許隨便摘下來。”
糟糕,自己好像是這樣過,可是他也沒告訴自己有這麽多的避諱:“好吧,你震死我了,我會藏好,不讓它隨便出來溜達。”
“這還差不多,你真的很惜命嗎?”周恒築覺得很好笑,莫夜惜就會時常告訴自己,她不怕死。
營葉無比認真的點頭:“沒錯,自從爸媽去世以後,我就覺得活著真好,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博森就是自己的希望。
“可我要告訴你,跟我在一起,要有一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精神,別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