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被迫冷水澡

  車子停在安全屋門口,羅森走下來抓狂地捂住耳朵,這裏的環境也太差了吧,這麽晚還有施工的,讓人怎麽睡覺啊。


  真不知道大族長是怎麽想的,竟然將葉子安排到這,就算不得寵也不用待遇如此差吧,怎麽說人家還給你生了聰明的兒子呢。


  打開車門,看到大族長還在熟睡:“醒醒,到家了,你的葉子在等你喔。”


  聽到葉子二字,周恒築的確動了動,睜開了一隻眼:“什麽聲音?太刺耳了,給我丟出去。”


  “您就忍耐下吧,進屋會好些。”羅森扶著男人下車,這個時間葉子肯定睡了:鑰匙呢?

  周恒築迷糊地撓頭:“都在她那,按鈴吧。”


  按鈴?這也太折磨人了,到底不是老婆級別,不然肯定不讓進,按了兩聲門鈴,扶著男人等候。


  聽到鈴聲,營葉猛地醒來,難道他來了?穿上外套開燈,一看表一點半了,不會是壞人吧,有了這個認知,從門後拿起棒球棒往外走。


  “誰啊?”營葉真慶幸,有次和兒子看體育賽事,他就管自己要棒球棒,上次出去正好看到,就買了回來,這會兒是派上用場了。


  周恒築聽到她詢問,很是不滿:“除了我,還有誰?”


  “葉子,我是羅森,送大族長回來,他喝醉了。”羅森趕緊打圓場,這話說的,是想睡大街嗎?

  門被打開,周恒築瞪大雙眼,一把奪過女人沒來得及放下的棒球棒:“你要幹嘛,謀殺親夫嗎?”


  羅森忍不住笑了:“有警惕性是好的,尤其附近還有施工的,不安全,大族長就交給你了,我也該回家睡覺了。”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女人,竟然穿這麽保守的睡衣,也不符合大族長的口味啊,怪不得被打入冷宮。


  營葉痛苦地關上門,沉死了,滿身的酒味:“喂,你又不是軟骨動物,我弄不動你,往前走啊。”


  可周恒築好似聽不懂一樣,以她的身子為支點,抬起頭來,迷糊地單手捏住她的臉頰:“是不是很想我,電話都被你打爆了。”


  “我哪有。”營葉立刻反駁,臉都不由通紅。


  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周恒築想往前走,可卻被地毯絆住,直接往下傾倒,女人看到龐然大物,隻能閉著眼睛尖叫。


  可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慢慢睜開眼,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結實的手臂撐起了上半身,故意衝她吹氣。


  “你討厭,都是酒味,快起來。”營葉不由嫌惡。


  她不說還好,周恒築不滿地手臂一落,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一挪動,唇正好落在女人的頸部,看到肉,自然不會放過。


  “起來,很癢。”營葉受不了的推開,竟然伸出舌頭,能不能行了。


  原本喝了酒,就容易情動,加之客廳裏隻有紫色的台燈光,更顯曖昧,一切都剛剛好,精準地加深這個吻,想起兒子狼吻她的模樣,不禁有模有樣地學起來。


  感覺到他的激動,營葉扭過頭:“別鬧,很晚了,該睡覺去。”


  “做完再睡。”周恒築霸道地說,行動上也沒閑著,開始動手脫掉她的外套。


  動作之快讓營葉反應過來時隻看到衣服的落地,夏日穿的在保守,也是睡裙啊,經過他的一番拉扯,肩帶滑落,露出大片染了粉暈的肌膚。


  單側的一團接觸到空氣,霎時挺立起來,這瞬間的反應,卻沒有逃過男人的眼睛,大掌自然地隨之而上,感覺到掌心的盈滿,很是滿意,胖的豐滿起來。


  “周恒築,你給我起來,怎麽答應我的,我還沒適應呢。”營葉從心底感覺到害怕,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衣衫不整了。


  可男人冷哼:“給過你機會了,把我鎖在門外,休想再有第二次。”感覺到自己渾身緊繃,燥熱難耐,周恒築半支起身子,解著自己襯衫,可迷糊中哪裏有耐性,直接撕開。


  痛,被壓著的營葉揉著額頭,什麽破扣子,這麽不結實,在一抬頭,就是男人古銅色的身軀,再也不顧不得:“周恒築,你給我穿上。”


  “不會穿,隻會脫,這麽不配合,那我服侍你好了。”周恒築並不清醒,但女人的柔軟和氣味全都在刺激著他,現在的一切動作都是出於本能,當然還有對於女人的認知,渴望了很久的葉子。


  死死按住一側的肩帶,營葉死活不放手,用腿想踢他,卻姿勢不對,往上起身,卻聽到了男人似乎愉悅的低吟。


  “欲拒還迎嗎?小騙子。”無意的摩擦,徹底激起了男人的興致。


  扭動之際,營葉開心地有了認知:“周恒築,我來月經了。”


  男人卻沒有停下來,另一側的肩帶滑落,壞笑道:“你要為你的欺騙付出代價。”


  “我沒有,真的。”營葉用力的點頭。


  看她的模樣,周恒築身子一僵,大掌從睡裙往上滑,他突然的動作弄地她一顫抖,原來她的敏感點在這。


  碰到衛生巾,男人的臉都綠了,頓了一下眉毛褶皺在一起,翻離女人身上,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


  營葉趕忙趁著空檔將衣服拉好,將外套穿上,防備地起身,居高臨下看他似乎痛苦的模樣:“不早了,晚安。”


  “站住,你故意的是吧?明明知道自己來事,卻不說。”周恒築認定她是故意的,把自己弄得隱忍難耐,卻告訴自己噩耗。


  營葉轉過身:“我忘了嘛,誰讓你一進來就獸性大發啊。”


  “還是我的錯嘍?怪不得你給我打電話,是算準了我不能碰你吧。”周恒築黑著臉起身,將皮帶解開,眼睛放肆地瞪她。


  背對他,哪裏想那麽多了,營葉覺得冤枉:“你活該,我要睡覺。”


  她還耍上脾氣了,周恒築走到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我去洗澡,要是出來發現你敢鎖門,你就完蛋了。”


  進入浴室,周恒築迅速地打開涼水,放到最大水量,靠在瓷磚上,用冷水來壓抑自己的渴望。


  可一閉上眼睛,都是她無措地眼神,方才的手感和觸覺都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該死的,讓人如何冷靜嘛,簡直是折磨。


  營葉緊張地根本睡不著覺,他不讓鎖門,自己哪裏能安心睡著。


  連燈都不敢關的營葉一直盯著時鍾,一分一秒過去,都十五分鍾了,他不會喝醉在浴室睡著吧。


  門突然被推開,周恒築身穿白色的浴袍走進來,算她聽話,可她在幹嘛,竟然躲到床角一側,還蓋著厚被子。


  “你不怕捂出痱子嗎?”周恒築坐在床邊,壓陷去一角,將毛巾丟給她:幫我擦頭發。


  營葉想拒絕,可一想到還要問他明天可不可以離開的事情,還是拿起,一點點靠近他,有一段距離停下,伸長手臂打亂他的發絲。


  “第幾天?”


  啊?營葉一愣,瞬間明白過來:“第四天了。”


  “第四天還不可以嗎?”周恒築一副想拆穿她謊言的模樣。


  營葉趕忙說:“我一般都是五天啦。”他要不要問的這麽詳細,糟糕,他該不會算日子吧,早知道就不說了。


  周恒築轉過身:“五天?就是說你前後加起來,半個月都是安全期,我們卻能一次生出博森,真是太幸運了,這要跟你要孩子,豈不是有的等。”


  “閉嘴,不許討論這種問題。”營葉捂住耳朵,可惡,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分析起來。


  周恒築卻不以為意:“我是在為我的‘幸福’著想,再來一次這種事,你就完蛋了,算計我,是不是?”


  “不敢,我們明明說好等我適應的,是你玩賴。”


  玩賴?周恒築將手巾扔在桌上:“等你適應,我就要憋死,睡覺吧。”


  “不能睡,不能睡。”營葉焦急地拉他起身,男人瞪大眼睛,一副你想怎樣的架勢。


  周恒築以為她要提出分房,直接將她摟進懷裏,可她卻以為自己還要來,瘋狂地扭動,氣得按住她:“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


  這句話相當的好使,營葉僵住:“我要回洛桑,訂了明天下午的票,回去安排一下,盡快回來,好不好?”


  “訂票了?你真是越來越喜歡先斬後奏了,然後事後問我好不好?好像很尊重我的樣子。”周恒築拆穿她的心思。


  營葉轉過身子,與他保持距離:“我是真的尊重你啊。”


  “三天,三天內回來,不然我就去抓人。”


  這麽快?好吧,要是不同意連三天都沒有:“一言為定。”


  “睡覺吧。”周恒築再次將她摟進懷中:不許動,快點給我適應,等你回來就吃了你,今日的事,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要不要這麽饑渴,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說得真好聽:“你這樣我睡不著。”


  “告訴你個秘密。”周恒築的手找到最需要水份的位置,揉捏了一下壞笑著翻身起來,將床頭燈關掉。


  將門帶上之際,低沉地嗓音笑道:“摟著你,我也睡不著,晚安。”


  周恒築還是選擇獨居,不然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可還沒走遠,就聽到了門鎖被迅速劃上,忍不住歎氣,敢不敢等我走遠的,等你回來的,讓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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