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佟雪琰中
佟雪琰以為的那個人帥,有才又多金的男人,原來是早就入贅了他所在商社,取了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並且早就結了婚,隻不過一直沒有孩子。
這幾年間一直都在瞞著他,每次他說出差出遠門都是回到自己家中。
佟雪琰受此打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本想質問那個男人這一些到底是怎麽回事,但那個男人見東窗事發後,拔掉無情,當著佟雪琰的麵,直接跪在他老婆的麵前認錯,說這一些都是佟雪琰勾引他。
他跪在地上不停扇著自己臉,說著自己錯了,自己是真的愛老婆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她再給他一次機會。
原配老婆直接一腳揣在他的身上,那個那人還爬過來不停抱著她的大腿,求她原諒。
原配老婆看著佟雪琰說,這就是男人,她早就知道他是什麽貨色,隻不過當他是個小白臉,一直養著他罷了。
原配老婆說,這次原諒他也行,不過從此不準再見到她,並且要打掉她的孩子,趕她回國。
那個男人頭也沒回就說好,向哄狗一樣,把佟雪琰哄了出去。
那時候佟雪琰已經有了幾個月身孕了,按照米國的法律,佟雪琰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具有了人的法律效力,去醫院去醫院是不可能同意被打掉的。
去黑醫院的話,容易出人命,原配老婆犯不著冒這麽的風險,她動用了一下關係,找了個非法滯留的借口,就讓佟雪琰一個人挺著大肚子被驅出米國,並且這兩年從那個男人拿到的東西一樣不落的全都被收繳回去。
佟雪琰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後,簡直如同晴天霹靂,金龜婿沒有了,他們去米國享受資本主義的計劃也泡湯了。
他們反應過來後,在離佟雪琰生產前沒兩天的時間裏,兩個從沒出過國的人,買了最便宜的船票,遠渡大洋彼岸,靠著佟雪琰提供的地址,去找那個男人。
他們這麽做可不是為了自己女兒出氣,而是想借著佟雪琰肚子裏的孩子,去訛那個有錢人家一筆罷了。
具體他們是怎麽做的,沒人知道,人們隻知道他們兩個回來時灰頭土臉,跟兩個老乞丐似的。
自那以後,他們兩個對待佟雪琰的態度就大變樣了,特別是佟雪琰又生了一個女兒後,佟雪琰在他們家簡直就是最低等的存在,免費幹著最髒最累的活,卻連女兒的奶粉錢都買不起。
如果是這樣的話,佟雪琰是不會變成鬼姑婆的。
佟雪琰在米國被當小蜜的事情傳出去,名聲不好,但她的樣貌還在,還是有不少想占便宜的單身漢上門。
佟雪琰的父母還想再賣把她賣個好價錢,怎麽會看得上那些連老婆都娶不上的落魄漢。
不過這裏有個唯一的一個障礙,就是那個男人的私生女,有她這個小拖油瓶,他們倆還怎麽把佟雪琰賣上一個好價錢。
特別是佟雪琰的女兒,從小體弱多病,經常要去醫院,為了給她看病花了他們家不少的錢。
他們兩個人越看這個小拖油瓶越不順眼。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要是沒有這個小拖油瓶,他們倆也不會在米國受了那麽多的苦,要是沒有這個小拖油瓶,他們倆早就把佟雪琰賣了一個好價錢,要是沒有這個小拖油瓶,他們倆就已經能過生米國資本主義的生活。
終於有一天,他們兩個人在海活活淹死了這個小拖油瓶。
他們兩個對外麵的說辭是,這個小拖油瓶自己掉到海裏淹死的,但誰都不信,誰不知道佟雪琰的父親是這附近幾十海裏,打魚的好手,那遊泳的技術,他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有他在場,即使小拖油瓶自己掉在海裏,她又怎麽可能生生的被淹死,而不被他給救上來。
這事傳開後,當時警察都出來把他們兩個人帶到局裏去過最終因為沒有物證,沒有人證,連小拖油瓶的屍體都找不到,這件事就這麽的不了了之。
佟雪琰哭的死去活來,可這沒有用,他們兩個從警局回來後,歡天喜地盤算著,要把女兒嫁給哪個人家,哪個人家可能出的禮金最多。
這一挑就是兩年,佟雪琰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他們兩個就像是握著一個會下金蛋雞一樣,不斷的待價而沽,尋找著最合適的人選。
就在這時,發生了一間事,佟雪琰被人強堅了。
他們兩個人知道後,為了以後財路著想,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報警,而是想把這件事給壓下來,並且向那個強堅犯索要錢財。
事情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麽如意,佟雪琰被強堅的事情還是被傳出去了。
一個被拋棄,但是去過米國的女人還是有不少人要的,畢竟說出去也是好聽,我老婆可是在米國生活過的。
但一個被強堅的女人,那可是沒人敢要了。
那個強堅犯很快就發現佟雪琰父母的特質後,他很聰明的直接送上一大筆的聘禮,想要娶走佟雪琰。
當時,佟雪琰的名聲已經臭的不行了,他們兩個也成天被人戳脊梁骨,再加上那個強堅犯的花言巧語,最終看在錢的麵子上,他們兩個就直接像扔垃圾一樣把佟雪琰強行嫁給了,那個強堅犯。
佟雪琰悲慘生活這才真正開始。
那個強堅犯就是我現在所在這座火山島上的一戶人家,佟雪琰嫁到這裏後才知道,什麽家裏殷實,有好幾條漁船,雇了好幾個工人,全都是假的。
事實上,強堅犯的家裏根本就一貧如洗,強堅犯本人更是吃喝嫖賭無一不沾,他什麽活都不敢,所有的工作家務都推到佟雪琰的身上。
剛開始還好點,強堅犯還沒有顯露本性,隨著強堅犯把家裏生活費都賭光了後,他竟然威逼強迫佟雪琰去賣銀
佟雪琰不同意,想要逃走,那個強堅犯,就像鎖一條狗一樣,直接把佟雪琰圈養在暗不見天日的豬房裏,每天給她喂一些豬食,並不停的毆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