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52章暴君
冷傲爵也沒有想到俱樂部的春藥那麽強,他一直和寧心做到天亮,才把寧心體內的春藥消耗掉。多虧他的持久力,不然還真的沒辦法滿足寧心。
寧心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冷傲爵,臥室裏還回蕩著男女的呻吟聲。
寧心好奇的望過去,這一看,臉色立馬煞白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冷傲爵電腦上看的視頻赫然就是倆人昨晚做愛的視頻。感覺到床上傳來的視線,冷傲爵側過頭,“醒了?”
然後就看到寧心臉色蒼白的盯著自己電腦上的視頻,冷傲爵冷笑一聲,“怎麽樣?拍的不錯吧。”
寧心好像傻了一般,死死的盯著屏幕上的自己,看著自己為冷傲爵吞吐,看著自己在冷傲爵的身上放蕩的搖曳,她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像妓女一樣的人是自己。即使知道自己是吃了春藥才會如此放蕩,寧心還是接受不了自己。
眼淚順著眼角不斷的滑落下來。寧心就像是死了一般,出奇的沒有任何反映,沒有憤怒的大吼,沒有大聲的哭泣,隻是在默默的流著眼淚。
冷傲爵做這些就是想要讓寧心失控的吼叫,可是寧心如此沒有任何反映的模樣,讓冷傲爵覺得無趣,關掉了視頻,合上了電腦,冷傲爵頓時失去了繼續觀看的性質。
起身走到寧心的身邊,冷聲道:“醒來就起來,我們出去。”
寧心沉默的閉上眼睛,對於冷傲爵的話是置若罔聞。對於寧心用沉默反抗自己,出奇了冷傲爵沒有發火,冷漠的開口道:“如果你想要這樣被人看見,隨便你。”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敲起,是葉媽,“少爺,謝少爺來了。”
“讓他在樓下等著,我馬上就下去。”轉過身看著寧心威脅道:“如果你想要馬上就讓我把視頻傳上網的話,你就繼續在床上裝死好了。”
說完,冷傲爵就抬起腳步,大步的離開房間。
‘砰——’的一聲,聽到關門的聲響起,寧心才再次睜開雙眼,坐起身,看到身體上布滿的淤痕吻痕,寧心再也控製不住,把頭低在雙膝上嗚嗚的哭泣起來。
肩膀不斷的聳動,寧心卻不敢放聲大哭,隻能是這樣壓抑的哭泣著。
寧心洗漱好,找了一件高領的衣服就下了樓。冷傲爵雖然喜歡在身體上虐待寧心,但是對於寧心的吃穿用度冷傲爵卻很大方。
寧心衣櫃裏的衣服全都是冷傲爵特意找人專門為她設計的。冷傲爵眾多女人中,寧心可是唯一一個得此殊榮的人。
寧心抬起虛弱的腿下樓,每走一步,摩擦著下體,寧心就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卻還是堅持的走下樓。
正在和冷傲爵攀談的謝智奇,看到寧心,立馬笑著衝了過來,開心的叫到,“寧心。”
走近一看才發現寧心的臉色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謝智奇的眉頭立馬皺起,關心的問道:“寧心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突然聽到有人關心自己,寧心委屈的就想要放聲大哭。紅著眼眶,咬著唇瓣,寧心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搖了搖頭,“我沒事。”
遠處的冷傲爵卻無視寧心的疼痛,對著謝智奇就命令道:“給她打扮一下,晚上我要帶她出席宴會。”
一聽到冷傲爵的話,謝智奇不滿的開口:“表哥,寧心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我看今天晚上就別帶寧心去了。”
謝智奇看到寧心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樣子,這樣的她怎麽可能出席宴會,周遊在各個商人之間陪著冷傲爵應酬,恐怕現在她連走出別墅都很困難。
冷傲爵是在等著寧心求自己,沒有想到寧心沒有求自己,反而是謝智奇為寧心求情。這才見過幾次麵,就能把自己那麽難搞定的表弟的魂都勾沒了。
心中的妒火不斷的再擴大,讓冷傲爵聲音更加冷漠,不可反駁,“閉嘴,我是來讓你為她化妝的,不是讓你來說這些廢話的。你要是不做,就立馬給我走人。”
“暴君。”謝智奇氣憤的罵了冷傲爵一句,就扶起寧心上樓。
“去哪?”冷傲爵不滿的質問。
“當然是去樓上給寧心化妝,難倒要寧心在大廳換衣服啊。”謝智奇不滿的跟冷傲爵頂嘴。然後再次伸出手就想要扶起寧心。
“不用了,我自己來。”寧心感覺到冷傲爵刺穿在自己背部火辣的眼神,推開了謝智奇伸過來的手臂,婉言謝距了他的好意,自己艱難的上了樓。
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寧心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的無辜的人。
臥室內,謝智奇把自己的家當擺放在桌子上,一邊拿著手中的粉底,一邊對寧心開口道:“你的臉色太過於蒼白,待會傅的粉可能會有些厚。”
坐在化妝櫃前,寧心抬起頭看著徑自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伸出手下意識就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龐。
誰知道衣服一伸,就露出了寧心手腕上的傷口來。
謝智奇眼尖的就看到寧心手腕上的淤痕,立馬抓住,“你的手腕怎麽回事?”
寧心沒有想到謝智奇會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一下子就驚慌失措了起來,立馬抽回自己的手,再次把手腕伸回衣袖內,試圖掩藏,“沒事,是我不小心擦傷的。”
謝智奇一眼就看出寧心是在撒謊,不滿的開口:“你撒謊,那傷痕分明就是繩子之類捆綁造成的。到底是誰綁著你的。”
寧心沒有想到謝智奇一眼就看穿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是被人捆綁住造成的,立馬搖頭試圖掩蓋過去,“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是我不小心擦傷的。”
謝智奇看到寧心如此害怕的模樣,立馬就猜到了是誰,“是表哥,是他對不對?”能那樣對待寧心,在這棟別墅裏還能有誰。
聽到謝智奇的話,寧心的眼淚掉的更凶了,不斷祈求著,“求求你別問了,別再問了,你就當是我不小心擦傷的好不好?”
謝智奇看到寧心哭泣的模樣,瞬間就心軟了,安慰道:“好,我不問了,不問了。你別哭了。”
謝智奇開始為寧心上妝派頭,一向愛笑的謝智奇,今天出奇的一個笑臉都沒有,一臉沉重機械的為寧心上妝。
寧心知道謝智奇是在為自己擔心,憤怒,緊抿著唇瓣也一直不曾開口。
“好了。”為寧心化好妝,謝智奇就拿出一套禮服遞給寧心,“你去衛生間換上吧。”
寧心看著手中裸露的禮服,有些猶豫,抬起頭,祈求的看著謝智奇,問道:“有沒有領子高一點的禮服。”
她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冷傲爵留下的吻痕,淤痕,穿這樣裸露的禮服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
“領子搞一點的就不是禮服是秋衣了。”謝智奇隨意的開口,一點也沒感覺到他這話聽在寧心的耳朵裏是多麽的犯難。
聽到謝智奇的話,寧心沒辦法再開口,隻能拿著禮服摸摸的進入衛生間換上。
從衛生間換好禮服出來,寧心的手臂一直擋在自己的胸口處不肯拿下來,頭也一直低著不敢抬頭與謝智奇對視。
謝智奇看著寧心奇怪的舉起,關心的問道:“怎麽了?幹嘛用手擋著胸口。”
寧心沒辦法,隻能緩慢的放下自己的手,謝智奇立馬就看到了寧心胸口處,脖頸,還有手臂上刺目驚心的淤痕,他終於明白剛才寧心為什麽要一件高領的禮服了。
謝智奇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憤怒所掩蓋,大吼著,“這些都是他幹的是不是?”
寧心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順著眼角低落在地麵上,實在沒辦法再開口。
“混蛋,他不是人。我要去找他。”謝智奇轉過身就想要去樓下找冷傲爵算賬。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氣憤,隻是看到寧心身上男鞋縱橫交錯的吻痕的時候,他是真的感覺到了心疼。
他承認他對寧心是有好感,但也僅限於好感罷了,看到自己的朋友被自己的至親這樣的欺負,謝智奇真的沒辦法坐到無動於衷。
寧心立馬拉住謝智奇的手臂,搖了搖頭,淚眼婆裟的開口:“別去,求求你。”
寧心的哀求似乎換回了謝智奇的一點理智。是呀,他有什麽資格和能力為寧心討回公道。就連他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靠冷傲爵得來的。別說到時候惹怒了冷傲爵,他沒有好果子吃,就連寧心也不會好過。
看著寧心身體上的淤痕,謝智奇是布滿了心疼,“你就這樣算了,以後那個禽獸還這麽對你怎麽辦?”
一提到以後,寧心身體是止不住的顫抖,搖了搖頭,寧心說不出一句話來,以後,她也不知道以後怎麽辦?
“那你想怎麽辦啊?”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原來換好禮服的冷傲爵,不知道何時來到了臥室,雙手交叉在胸前,慵懶的倚在門框上,冷冷的開口。
寧心瞬間驚嚇的退後了一步。而謝智奇看到門口出現的冷傲爵更是憤怒的失去理智,奔上前就一拳揮了過去,“你簡直是混蛋,人渣。”
冷傲爵輕鬆的接過謝智奇的拳頭,狠狠的甩了出去,“謝智奇看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