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8章你敢勾引別的男人
寧心跟謝恩德去看了音樂劇,看完了音樂劇又一起去吃了晚飯,倆人在飯桌上不斷的聊起剛才的音樂劇哪裏最好看,哪裏最精彩,聊著聊著就忘記了時間,寧心被謝恩德送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
寧心並不擔心自己出去會被冷傲爵發現,因為平時這個時候冷傲爵都沒有回來,冷傲爵一般都是淩晨一兩點鍾才回來,所以寧心有恃無恐,開心的回到了酒店。
打開房門,屋內一片漆黑,寧心打開燈,臉上的笑容一直沒變,還在回味剛才那場精彩的音樂劇。
一抬眸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冷傲爵,寧心嚇的差點尖叫出聲,呆愣在原地,下意識的開口,“你怎麽回來了?”回來也不開燈,這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但這些寧心也就隻敢在心裏說。
寧心拍了拍胸部,平穩了一下自己被冷傲爵嚇到的心神,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冷傲爵的陰沉的表情。一切都好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冷傲爵陰鷙的雙眸鋒利的掃向寧心,渾身都被烏雲所隆造,一身暴怒肅殺的氣息盡顯外漏,“玩的很開心?”淡淡的一句詢問卻差點嚇破了寧心的膽子,從來沒有覺得此刻的安靜的男人是如此的可怕,明明是詢問的口氣,但是寧心卻聽出了裏麵包藏的怒火。
寧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偷偷出去被抓包了,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笨拙的解釋:“我,我隻是去看了一場音樂劇,我沒想到你會回來這麽早……”
驚慌失措的寧心是越解釋越亂,越多說一句冷傲爵身上的冷氣就越深了一分。
冷傲爵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容,反問道:“哦?這麽說,還是我回來早了?”冷傲爵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狂風暴雨來形容,他現在憤怒的簡直想要殺人。
他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忙著開會處理文件,就是想要早點處理完這些瑣事好帶寧心參觀一下悉尼的景觀。
今天的工作的終於告一段落,冷傲爵就提前回來想要帶寧心出去轉一圈。他從來都沒有如此公私不分的緊張過一個人,熬夜的工作隻是為了多一些時間來陪寧心。
誰知道回來迎接的自己的卻是一室的冷清,問過大廳經理才知道寧心跟一個男人出去了。透過經理的描述冷傲爵一下子就猜到了和寧心出去的人就是謝恩德。
冷傲爵從下午回來就一直在沙發上坐到現在。等了幾個小時,每一分鍾過去,冷傲爵身上的戾氣就多一分。終於等到這個女人回來,看到的卻是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笑臉。這張麵對自己從未有過的笑臉,深深刺激到了冷傲爵,怒火在這一刻全麵爆發出來。
“不是的,我……”看到冷傲爵一副發火的模樣,寧心著急解釋,然後又想到,自己憑什麽事事都要聽冷傲爵的,還要在這裏卑躬屈膝的解釋給冷傲爵聽,想到此,寧心抬起頭,與冷傲爵對視著,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不屈。“你又沒說不讓我出去,朋友請我去看一場音樂劇怎麽了?我又沒做錯什麽?”對,寧心你說的沒錯,你又沒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為什麽要像一個犯人似得在這裏聽冷傲爵審訊。
剛才寧心是被冷傲爵突然散發的冷氣嚇到了,才會下意識的想要去解釋,反應過來的寧心,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給冷傲爵解釋的必要。他又不是自己的誰。
“朋友?”冷傲爵對於寧心把謝恩德歸類於朋友,嗤笑了一聲。
一個才見過一次麵的人就被寧心定義為朋友,她還毫無戒備的跟人出去約會。而他這個跟寧心不知道上過多少次床,關係最親密的人,卻被寧心定義為敵人,每次見到自己都渾身充滿了戒備。越想,冷傲爵心中的怒火就越深。
站起身,抬起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寧心的方向邁去。
看著冷傲爵像是沉睡中的獅子一般,危險的向自己走來,寧心下意識的就向後退,直到背部抵到牆壁無路可退,寧心剛想要說些求情的話來平息這場毫無必要的爭吵,卻被冷傲爵打斷,“怎麽,是我不能滿足你,所以才讓你去勾引別的男人?”
冷傲爵的話難聽至極,好像自己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似得,讓寧心也很火大,一瞬間怒火掩蓋了理智,本想開口說一些柔軟的話,卻因為冷傲爵這句羞辱自己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抬眸憤恨的瞪著冷傲爵,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冷傲爵千刀萬剮,“我沒有勾引恩德,你少在那裏侮辱人。”
“侮辱?你有什麽值得我侮辱的?難倒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寧心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婊子,還想立什麽貞節牌坊。”冷傲爵的話急速下轉,冰冷萬分。
冷傲爵絲毫不知道自己此刻說的話是多麽的傷人。寧心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好冷,被冷傲爵的話氣的渾身顫抖,充滿恨意的眼光看向冷傲爵,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因為冷傲爵說的都是事實,而這個事實卻會壓著她一輩子都透不過氣。是呀,她是出來賣的,但是她也隻賣過冷傲爵一個人,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她也不會去求這個把自己推向深淵的惡魔。為什麽這個男人就是要這樣一再的提醒自己羞辱自己。她就那麽不堪嗎?
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的向下低落。寧心覺得自己真的是好委屈好委屈。當初如果不是冷傲爵的威脅與脅迫,她也不會走到今天地步,而這個男人又憑什麽在這裏羞辱自己,他有什麽資格這麽對自己。一瞬間,寧心心裏對冷傲爵的恨意升到了極致。
寧心緊閉著紅唇,拒絕在跟冷傲爵說話,肩膀因為哭泣不斷的聳動著。看到這樣委屈可憐的寧心,冷傲爵的心猛然的收縮了一下,感覺到微疼,本來想要停止對寧心的羞辱,但是又一想到寧心瞞著自己跟別的男人出去,冷傲爵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
冷傲爵無視寧心臉上的淚水,依然繼續諷刺著寧心:“怎麽?被我說中了事實,所以不敢開口了。你還真是下賤,跟見過一次麵的男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勾引嗎。”
寧心終於崩潰的哭了出來,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這樣羞辱自己,她到底做錯了什麽,寧心整個人癱軟在地,捂著耳朵,拚命的搖頭,“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
冷傲爵一步一步逼近角落裏的寧心,伸出一隻手鉗製住寧心得下巴,逼迫寧心抬起頭與自己對視,毫無溫度的話語自薄唇溢出,充滿了威嚇與命令,“沒有?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我買來的情人嗎?……說,你跟謝恩德,你們下午出去都幹了什麽?你們是不是上床了?”
冷傲爵根本就不相信寧心說的任何一句話,心中已經定義了寧心和謝恩德下午出去都做了什麽。在冷傲爵的眼中男人都是食肉動物,怎麽可能有男人在看到如此可愛誘人的女人會無動於衷。
冷傲爵渾身充斥著怒火,一想到寧心下午跟謝恩德出去,做了那些寧心隻跟自己做過的事情,他就恨不得一手掐死寧心。
寧心搖晃了一下頭,把自己的下巴從冷傲爵的手中拯救出來,抬眸與冷傲爵冰冷的黑眸對視,一字一句的開口,“我、說、了、我、沒、有。”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
冷傲爵冷笑一聲,俯瞰著地上的寧心,俊美的紅唇卻吐出比魔鬼還要惡毒的話,
“沒有?你這副淫蕩的身軀被我調教的知道了男人的味道,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嚐試別的男人的滋味?怎麽,我這個金主不能讓你滿意,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尋下一個金主了?寧心,我還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下賤的人。”
冷傲爵是真的被寧心氣急了,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說出如此惡毒下作的話,在語言上狠狠的傷害寧心。
寧心被冷傲爵下流無恥的話倍感羞恥,紅了眼眶,大聲怒吼:“冷傲爵你無恥。”
為什麽她都如此低聲下氣了冷傲爵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還要這樣盡情的傷害自己。
冷傲爵真的是被寧心氣瘋了,別的男人在寧心的眼中就是高貴的王子優雅的紳士,自己在這個女人的眼中就是一個下流無恥的變態。
冷傲爵被寧心的話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我無恥?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什麽真正的無恥。”
冷傲爵一把把寧心壓製在牆壁上,撩起寧心的裙擺,用動作來告訴寧心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無恥下流。
“啊——,混蛋,停下,出去……”寧心慘叫一聲,渾身發顫,臉上血色瞬間全失,臉色蒼白的猶如一張透明的白紙。
“出去?你下麵的小嘴可不是這麽說的,它喜歡我的緊呢?”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一般,冷傲爵冷哼一聲根本就不給寧心適應的機會,冷傲爵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刀刻在寧心身體上一般,讓寧心疼到骨子裏去了。
寧心疼的渾身都開始打顫,甚至連一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