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6章不準碰我的寵物
寧心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一個陌生的國度,一個陌生的城市和環境,她身無分文,完全就是被冷傲爵控製住了。
她想,這應該就是冷傲爵當初帶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吧。因為在這裏她真的是什麽都做不了,處處都被冷傲爵限製著。
寧心半天沒有再開口,冷傲爵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做出總結性的話,“如果你又不想離開了,那麽就收拾一下,我們下去吃早飯。”冷傲爵語氣輕鬆,好像早就預料到寧心會做出妥協。
寧心憤恨的瞪了冷傲爵一眼,本想有骨氣的大吼一聲,誰要跟你下去吃早飯,但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起了抗議。
昨天睡了一天,她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肚子可以忍到現在才抗議,已經是不易了。
寧心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低下頭,轉身就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寧心就在冷傲爵的帶領下去大廳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寧心就看到酒店的外麵停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裏麵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在與冷傲爵交談著。男人看上去不大,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很年輕。
倆人不知道說了什麽,最後冷傲爵就回到餐廳把寧心帶上了車。
從頭到尾寧心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沒有問冷傲爵要帶自己去哪裏,也沒有做出什麽反抗的動作。
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再如何反抗冷傲爵,冷傲爵也隻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根本就不會理會她的感受,反抗到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還不如一開始就順著他的意,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口水呢。
坐在車上,寧心故意把頭側向窗外不想要看冷傲爵一眼。
而冷傲爵也沒有多說什麽隻顧著和前麵的那個男人交談著。
倆人全程用的都是英語,寧心能聽懂,卻沒有用心聽,隻聽到投資,劇院什麽幾個敏感的字眼。
既來之,則安之,寧心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既然來了,寧心當然不會錯過觀看風景的機會,畢竟悉尼曾經可是她很向往的一個國家。
寧心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完全把自己隔離開了冷傲爵和那個男人說話的範圍。寧心專心的看著外麵的風景,連車子什麽時候停下的都不知道,直到手臂被冷傲爵拉扯了一下,寧心才知道目的地到了,跟著冷傲爵下了車。
下了車,寧心才知道他們來到了哪裏,原來是悉尼最大的歌劇院,也是當初她們那個團隊最想要來演出的劇院。
寧心說不激動是假的,嘴角不自覺的就向上勾起,對這所歌劇院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外國男人,走到寧心的身邊,展開一抹十分友好的笑容對寧心自我介紹,“你好,美麗的東方小姐,我很抱歉,剛才我光顧著和爵聊天,忽視了美麗的小姐,我叫謝恩德,你可以叫我恩德,我是這所歌劇院的音樂總指導。”
聽到謝恩德話,寧心這才把目光放在了謝恩德的身上,剛才她光顧著生冷傲爵的氣所以把謝恩德完全忽視掉了。
男人擁有一頭金色的頭發,天藍色的眼睛,肌膚白皙,算是一個很帥氣的外國男人吧。
謝恩德全程都用英文跟寧心交談自我介紹,末了還執起寧心一隻白嫩的小手,想要印上一吻,行駛西方國家很常見的見麵禮。
就在謝恩德的唇瓣距離寧心的手背一厘米,馬上就要親吻上去的時候,一隻大掌憑空出現,阻擋了謝恩德一切的動作,然後一把就把寧心摟進自己的懷中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冷傲爵眉頭緊皺,犀利的眼神看向謝恩德,臉色微沉,口氣不是很友好:“恩德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我貼身的寵物。”
謝恩德並沒有因為冷傲爵的話而生氣,反而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好像早就猜測到冷傲爵會阻止自己一般。
寧心被冷傲爵的動作整的有些尷尬,再聽到冷傲爵當著外人的麵毫不猶豫的說自己是他的寵物的話,讓寧心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從冷傲爵的懷中掙脫出來,看著謝恩德充滿歉意的開口:“很抱歉。……我叫寧心,很高興認識你恩德。”
寧心用流利的英語跟謝恩德交談,末了,還伸出一隻手與謝恩德禮貌的相握。
冷傲爵看著倆人相握的手,黝黑的瞳眸立馬變得漆黑無比,被憤怒所代替,全身都散發著毫不掩飾肅殺的氣息,看著倆人手掌的相交之處,仿佛要穿出洞來。
就好像自己最喜歡的玩具被人搶走一般。讓冷傲爵很是惱怒。
即使是神經很大條的謝恩德被冷傲爵如此不收斂狠辣的眼神看的也是渾身打顫,受不了的立馬抽回自己的手。他怕再繼續握下去,冷傲爵真的會拿刀把自己的手砍掉。那樣他可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手殘音樂家了。
寧心完全忽視冷傲爵憤怒的眼神,依然自我的與謝恩德攀談著:“剛才你說你是這所歌劇院的音樂總指導是嗎?”她本來就對這所歌劇院有許多的向往,在聽到謝恩德的自我介紹,更是蠢蠢欲動想要多加了解這所歌劇院。
“是的,美麗的寧心小姐。”
一聽到謝恩德回答是,寧心立馬來了興致,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激動,“你可以叫我寧心,我並不介意的恩德。我可以問一下你都指導過什麽樣的音樂劇嗎。”一提到跟音樂有關的事情,寧心在整個人都眉飛色舞了起來。
謝恩德沉吟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有《伊麗莎白》,《小王子》,《蝴蝶》,還有最著名的《羅密歐與茱麗葉》……”
寧心是越聽越興奮,眼睛都發出璀璨的光芒,嘴角的笑容更是一直掛著不變,與謝恩德侃侃而談:“你還指導過《羅密歐與朱麗葉》?知道嗎?我也最喜歡《羅密歐與朱麗葉》這場音樂舞台劇,雖然明知道結局很悲,但是每次去歌劇院我都會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寧心和謝恩德開心的交談著,從這場音樂劇談到那場音樂劇,又從這場舞台劇談到那場舞台劇,交談中倆人才知道彼此的愛好是如此的親近,頓時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眼見寧心和謝恩德交談的越來越開心,完全是忘記了再場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冷傲爵頓時就覺得火大。
看著寧心臉上一直掛著燦爛的笑容,冷傲爵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那是他從來都不曾見過的笑容,她對自己隻會豎滿利刺,卻對第一次見麵的謝恩德露出這樣的笑容,冷傲爵必須承認他嫉妒了,更多的是憤怒所代替。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麽喜歡笑嗎?冷傲爵頓時有一種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麵偷情的感覺。
眼看著倆人聊的越來越深入,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冷傲爵終於忍受不了,大喝一聲:“夠了,恩德,我必須提醒你,你隻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說服我投資這家歌劇院。”
說完,冷傲爵就轉過身帶著一身冷漠的氣息向歌劇院裏麵走去。
寧心聽到冷傲爵的話,有些驚愕的抬起頭看向謝恩德,不明白這麽大的歌劇院為什麽會需要冷傲爵的投資。
然後謝恩德就耐心的對寧心解釋,因為劇院的擴建加上最近幾個歌舞劇的失敗,導致劇院資金鏈斷鏈,需要外來人入股,所以冷傲爵的出現對他們來說無非是雪中送炭。
一路上倆人還是不停止對彼此的交談,冷傲爵走在前頭,額頭上的青筋直爆,聽著身後倆人恬噪的聲音,冷傲爵真的是想要一槍蹦了身後那倆個完全忽視自己的家夥。他的存在感就這麽低嗎?
走進了謝恩德在歌劇院的辦公室,倆人就開始談起工作上的事情。
寧心對於投資這些事情都不感興趣,自然就不會關注他們在談些什麽。
寧心自己坐在一旁無聊透了,眼看倆人聊了這麽長的時間還沒有停止的打算,寧心終於是坐不住了,放下手上的咖啡走到了冷傲爵的麵前,紅唇微起,有些忐忑的詢問道:“我想要去參觀一下歌劇院可以嗎?”
寧心說自己不緊張是假的,實在是她對這所歌劇院有太多的好奇了,所以才會裝著膽子向冷傲爵大膽的提出這個要求。
寧心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顯的很緊張,就怕冷傲爵拒絕自己的請求,她就不知道再怎麽開口了。
麵對寧心對自己主動的請求,冷傲爵感覺到很意外,沒有想到倔強的寧心也會有主動來詢問自己意見的時候。她可一向把反抗自己當成是理所當然。
不過冷傲爵的內心確實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與自豪。麵上卻依然麵無表情,知道寧心是對自己的商業經不感興趣,冷傲爵沉吟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