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杜勒又吩咐幾名手下去準備飯菜。
杜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來到了希婭的麵前。
“希婭團長,你回來了,這位是?”杜勒看了看希婭身旁肥胖的克林問道。
希婭奇怪的看了一眼杜勒,心道:杜勒這家夥,平時他可是很不待見自己的,每次見了自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今天是怎麽回事?
“副團長,這位是閣下,是我們傭兵團的恩人,要不是他,我們就回不來了。”與希婭一起回來的頭巾男搶先回答道。
杜勒打量了克林一番,心想:這人人高馬大的,可能是個厲害的家夥,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好事!
“哦?原來是我們傭兵團的恩人!我是荊棘花傭兵團的副團長‘杜勒’。兄弟們,把酒都拿上來,我們有客人了,準備開飯!”
……
杜勒帶著克林坐了下來,給克林的杯子裏倒滿了酒說道:“閣下,我敬您。”
說完便一飲而盡。
“不客氣。”克林也將那碗酒水一飲而盡。
克林不勝酒力,沒過一會兒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杜勒親眼見到克林喝下了自己倒的酒,放心了下來,他自己是提前吃過解藥的。
杜勒心道:喝了我的高價從魔藥師那裏買來的“抑氣散”,兩個小時之內是沒有辦法使用鬥氣的。
任你再厲害,使不出鬥氣也翻不出什麽水花!
杜勒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偷偷瞄著希婭,就等她喝上一口酒杯裏的酒。
……
希婭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杯裏的酒,眉頭皺了皺。
心想:今天的酒味道怎麽怪怪的?隨即搖了搖頭沒有多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
杜勒眼見希婭也將酒水喝下,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杜勒起身走到了農場的中央,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希婭團長,根據我團團規第五條,能夠打贏團長,並且令眾兄弟們承認的人,即可成為新團長,對不對?”
嘈雜的農場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希婭眉毛一挑,看著農場中央的杜勒回答道:“沒錯,怎麽?難道你想來試試?”
“我杜勒在荊棘花傭兵團待了五年了,論資曆與能力,本人自認為可以擔任團長一職。
今天在眾兄弟的見證之下,還請希婭團長賜教!”杜勒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克林此時已經喝得暈乎乎的,馬上就要睡著了。
聽到這句話也來了興趣,強忍著困意看著走到農場內準備一決勝負的二人。
此時農場內已經沸騰了,不斷有人在歡呼,整個傭兵團都在等著看這場好戲。
農場中央的兩人都沒有帶兵器,麵對而立。
希婭率先出手了,隻見她動作瀟灑步伐飄逸。
單論實力,希婭現在是5級巔峰的實力,而杜勒則是5級中期的實力,杜勒是萬萬沒有勝算的。
希婭直接來到了杜勒的左側,一掌劈出,杜勒則更多的是招架。
兩來來回回幾十個回合,希婭終於發現了問題。
無論她怎麽催動體內的鬥氣,都沒有用,那些鬥氣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希婭的額頭上已經有汗珠出現。
這時克林已經支撐不住困意,爬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團長真是小瞧我了,連鬥氣也不肯用就想打敗我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杜勒有些怒道。
杜勒右掌之上纏繞著淡淡的白色鬥氣,朝著希婭拍來。
希婭躲閃不急,隻能硬接這一掌,可是由於沒有鬥氣護體,雙掌相遇,希婭被一掌擊飛,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不對!希婭突然回想起了自己所喝的那酒水的味道,大聲怒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在酒水裏下毒!”
眾人一聽酒裏有毒,立即安靜了下來。
隻聽杜勒朗聲道:“大家放心,酒裏麵放的隻是‘抑氣散’隻能讓你們兩個小時之內不能使用鬥氣罷了。”
畢竟杜勒還想當傭兵團的團長,自然不會毒死自己的手下。
“副團長,你這樣有些勝之不武吧?”與希婭一起回來的那個頭巾男站起來憤憤地說道。
杜勒看了看頭巾男,隔著數米朝著頭巾男一掌擊出,一道淡淡的白色鬥氣從杜勒掌心中噴薄而出。
頭巾男也中了毒,無法使用鬥氣來防禦,被強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
倒飛出去的頭巾男撞上了一張滿是酒水的桌子,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克林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醒來的克林連忙向身邊的人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周圍的傭兵們將希婭與杜勒比試的過程告訴了克林。
……
傭兵團眾人見頭巾男如此下場,便都默不作聲。
畢竟大家都隻是在傭兵團混口飯吃,誰也不想因為一點所謂的“公平”而丟了性命。
杜勒環顧四周,見沒有人再出來與自己做對,很是高興。
其身後的以刀疤男為代表的,給全體傭兵團下毒的幾個同伴見機立即喊道:
“杜勒團長!杜勒團長!”
在刀疤男的代領下,整個農場裏響起了歡呼聲。
“副團長,你這樣有些勝之不武吧?”克林不顧身邊的傭兵團成員拉扯,站起來憤憤地說道。
整個傭兵團的氣氛又一次安靜了下來,克林身邊的幾名傭兵團成員用手捂住了臉,不忍再看下去。
“唉,可憐的胖子……”
杜勒冷著臉道:“這句話已經有人說過了。”說完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頭巾男。
而克林由於中間睡了一覺,並沒有看到頭巾男被杜勒打飛的場景,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
“他睡著了嗎?”克林眯著眼睛一臉無辜道。
杜勒冷冷道:“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我送你一程!”
他便縱身跳向克林的麵前,又是一掌朝著克林的胸口拍來!
這一次他用足了全力沒有再手下留情。
他覺得還是有必要來個“殺雞儆猴”,盡管他是外人,算他倒黴,就從這個胖子開始吧!
“啪!”杜勒的一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克林的胸口。
半晌,克林撓了撓頭問道:“你幹嘛摸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