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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宮中已大亂

  江卿寧一驚,難道是江無塵派的人在監視?


  “這位姑娘是否就是江卿寧姑娘?”那人卻是很彬彬有禮的樣子。


  江卿寧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反問道,“你是誰?”


  “我們堂主藺雲澤讓屬下在此等候二位,煩勞二位請跟屬下去城外桃花亭。”那男子說完很是恭敬的作出請的姿勢。


  江卿寧更疑惑了,怎麽最近莫名其妙的人這麽多?

  江卿寧給了小家夥兒一個眼神。


  小家夥兒確實的感知了一下這個帶刀男子,沒有一絲的殺氣。


  “我們不認識你們的什麽堂主。”江卿寧說著便把兒子攬在身後。


  “那,請問姑娘認識流王府小王爺吧?”那年輕人仍舊是一臉的嚴肅,“姑娘請速速跟屬下過去,不然晚了可就耽誤了大事了。”


  江卿寧還是不能相信,即便不是江無塵的人,難保不是老王爺流千慕那個老賊的人?


  “姑娘,宮中已經大亂,想必小王爺很快能被藺堂主救出來,你們便可早日離開了。”那男子有點焦慮了。


  “那我們怎麽知道你不是流千慕的人?”江卿寧質問道。


  “您身邊這位小爺,雖是孩童,可是身體內的氣息深厚無比,若是半路發現有什麽不妥,完全可以殺了屬下逃命,姑娘……真的是時間緊迫!”那年輕人臉上的焦慮之色溢於言表。


  小家夥兒突然說道,“娘,咱們去去無妨,反正早晚要出城的。”


  江卿寧思慮片刻,正好,不然他們娘倆這會兒出城還真是個麻煩呢。


  江卿寧母子倆便隨著那年輕男子急匆匆的離開了。


  江卿寧果真算是幸運了,隻是流水音就沒那麽幸運的了。


  在平安街上被劫的事情,顯然是驚動了皇宮裏。


  太後當機立斷的派了侍衛來保護流王府的人,明麵是保護,實則還是想著把這些有叛亂之心的臣子囚禁起來吧。


  當江無塵折回平安街的時候發現那裏還在打鬥,隻是流千慕和流水音的蹤影卻是早就不見了,原來這父子倆已經在前往定親儀式的路上了。


  裕源館裏死寂一般,太後坐在正中,而新月公主則是坐在簾內。


  殊不知,這裕源館原先被流千慕布置的那些人早就被太後的人控製了。


  “皇兒,今天務必要把流千慕抓起來,斬草就要除根,這是自古以來為君者的必修之課。”太後麵帶威嚴。


  小皇帝很是尊敬,稱是。


  “皇兒,等流千慕父子倆帶著人進來的時候,讓人把後麵的信鴿放了,這京城便連隻蒼蠅也不能進出,這裕源館也就與外界隔離了。”太後微微的閉著眼睛,很是自信的說道。


  “母後……”皇上的神色有些鬱鬱,他雖然也知道自己的王叔平時驕橫,可是如今真要動手,真是有些心酸。


  “皇帝,你若是再這般的軟弱性子,你的龍椅就要給他坐了,難道你親自去了積羽城,又親自去了驚鴻嶺的練兵場,沒有發現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你再這麽坐視不管了嗎?”太後的情緒稍稍的有些激動了。


  皇上不再做聲,他小時候父皇大多都是出征在外,每天都是東討西伐,倒是王叔,隻要有時間就帶著哥哥流水音過來玩。


  想著原來的情分竟然變得今日這麽劍拔弩張了,他不由得有些心酸,可是在積羽城看到的那些叛逆之事,再想想驚鴻嶺裏王叔截獲的那麽許多的軍餉,他也是矛盾的難受。


  皇上又想起了在謫仙鎮埋伏著,將王叔設計回京的那件事,突然覺得母後才是最有手段和心機的。


  就在這時,流千慕呆著有些渾渾噩噩的流水音已經走到了庭院裏。


  外麵的絲竹管弦之樂聲也漸漸響起,這園子裏倒是一副很和諧的氣氛,隻是暗藏殺機的園子此時卻看不出什麽異樣。


  “老臣給太後皇上請安,給公主請安。”流千慕隻是站立著拱了拱手,卻不肯行君臣之禮。


  旁邊站立的禮部侍郎很是不滿的站出來說道,“啟稟皇上,太後,流王爺雖然是功高可是也不能廢卻了君臣之禮,他竟然在堂上如此失禮。”


  太後隻是微微一笑,並沒說話,朝著身後拿著團扇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便朝著幕後走去了。


  皇上也笑著說道,“李侍郎,流王爺本就是朕的王叔,他年事已高,這些禮節也就算了,何況今日是哥哥和新月的大喜之日。”


  太後卻似笑非笑的說道,“皇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是麵對著文武百官,即便是哀家在皇帝的麵前,還是要恪守禮節,更何況是你的王叔?若是沒有文武百官在場,隻有咱們自己家人,當然就要依照你剛才說的那樣了,才能更顯得一家和氣。”


  就在這時,流千慕很是狂傲的態度突然變的有些狐疑起來,他左右的看了看,竟然沒有他的座位!


  流千慕很是不高興的拉下臉,說道,“太後為了懲罰老臣,就竟然連一把椅子都不肯給我了?”


  太後隻是笑而不語。


  皇上也是這才發現了原來為流千慕準備的紅木座椅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下人搬走了,母後若是沒什麽說法,想必這件事就是母後遣人做的了。


  “王叔……這……不如王叔先坐在這邊?”皇上指了指他身邊的一把椅子,這把椅子可跟太後的椅子位置算是平起平坐的了。


  流千慕頓時在嘴角和眼神中露出一絲得意,大步子朝著那上麵走過去。


  “啟稟太後,皇上,流千慕這等做法實在是放肆,那位置是與當今太後平起平坐的位置,他區區一個王爺,怎麽能坐在那個位置上?”剛才彈劾流千慕的李侍郎再一次的義憤填膺起來。


  皇上陷入了僵局,有些無奈。


  不料流千慕卻轉過身,很是張狂,目中無人的說道,“李侍郎,你向來都是小題大做的,最近總是看不慣本王的一切行為啊,你區區一個四品小官兒再老夫麵前耀武揚威的?想當年本王陪同先皇出生入死打江山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


  頓時堂中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太後這會兒突然跟身後的丫鬟說道,“芯奴,叫人把皇上那邊的椅子搬走,皇上隻有哀家這一個生母。”


  那丫鬟低頭蹲下身子應命,這也是太後身邊的得力丫鬟,她也是個冷麵厲害的人物,她朝著兩個侍衛揮了一下手,“抬走!”


  流千慕就差兩步便要走到那木椅前,被突然來的這一出戲給懵住了。


  “太後這是何意?”流千慕甚是不滿,這不是當著全超文武百官的麵,打他的臉麽?

  太後冷笑一聲,眼神卻不仔細看流千慕,隻淡淡的說道,“哀家怕那張椅子不夠給王爺坐的,倒不如把皇上的龍椅給王爺坐?”


  太後說完這句話,眼神中的犀利寒光像是啐了毒的利箭一般的射過來。


  流千慕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在原地仰首哈哈大笑起來,他一語雙關的說道,“若是太後看得起老臣,老臣也沒什麽不能坐的。”


  此時皇上不希望的時候果然還是發生了,流千慕這個王叔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收斂!


  “來人啊!把流千慕和流水音,還有他們的一幹隨從,都給哀家捆起來!”太後暴怒的拍著紅木椅背兒說道。


  這時候突然間從外麵和裕源館的內部帷帳內冒出很多的禦林軍,他們的目標則不僅僅是流千慕父子倆了,而是朝向那文武百官中的一些人……當然是流千慕的跟隨者。


  瞬間這裕源館陷入了一片看似混亂實則有謀劃的羈押行動之中。


  “啟稟太後,流千慕這等亂臣賊子就應該斬無赦!”李侍郎這會兒來了動力,眼見太後發威了,他更是來了勁兒。


  太後很是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皇上,又看看正在掙紮叫囂喊鬧的流千慕,說道,“王叔還是這麽倔強,你在宮裏宮外留的那些不中用的家夥都已經被哀家解決了,你不要再惦記了,也好該去哪裏去哪裏了。”


  聽了這句話,流千慕瞬間崩潰,瞪大了驚慌的眼神,罵道,“你這個賤婦!竟然窺視我流家的江山!你莫不是想著自己坐龍椅?本王的人怎麽會在你手裏?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哈哈,你以為你在這裏控製了本王,本王就拿你沒辦法?”


  太後冷笑一聲,麵向掙紮著的流千慕,話卻是說給皇上聽,“皇帝,聽見了吧,你這王叔真是厲害,原來一直都在懷疑你對他的信任,竟然不光在皇城屯了兵馬,還在外麵也有呢。”


  皇帝被眼前的這個緊張的情形驚愕了,倒不是他分不清好賴,當他從積羽城和驚鴻嶺還有多個地方回來的時候,已然是知曉了王叔流千慕要謀反的事情,隻是他一直掛念兒時的情意,想著讓王叔改過自新。


  被權勢金錢套住的人,往往在道德人性麵前顯示的將是最邪惡最本質的一麵。


  有時候就算你給他改過的機會,恐怕他都不樂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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