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狼之歉意
我得好好想辦法逃跑才行,最起碼別孤男寡女地留在這裏,我總感覺這樣和莫子言在一起,那家夥遲早會狼性大發不受控製。
“我的小蕙蕙,你怎麽樣?咋洗這麽久呢,我都等不及了。”莫子言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家夥不會上火了吧?
我低下頭,捂住臉沉思,沒有理睬莫子言呼叫,我滿腦子都是怎麽逃跑。
“我的老婆啊,你不會迷糊裏麵了吧?”莫子言在外麵繼續嚷嚷。
然後莫子言用力敲門,我懶得理他,在沒有想好逃跑方法之前,我絕對不出去。
但我沒想到的是,莫子言這家夥居然以為我在裏麵出事了!
“砰……”
門被一把拉開,莫子言大步衝了進來,我一絲不掛酮體,展現莫子言麵前。
“啊!滾出去!”
我一把捂住胸口,垂下頭用濕漉漉頭發,遮蓋身上妖嬈曲線,無限春光。
“親愛,你走光了。”
莫子言一雙狼眼錚亮,盯住我雪月光滑淩波白蓮美好。
“滾出去!”
身子劇烈顫抖,我氣得臉色發青,趁機吃遍了我豆腐,占有了我清白,我忍。現是青天白日,這隻色狼不會想大白天就上演霸王硬上弓戲碼吧?
這個想法讓我緊張起來,全身肌肉繃緊,雙腿蜷縮一起蹲地上,雙手抱住膝蓋。
“要曲線沒有曲線,要身材沒有身材,渾身沒有二兩肉,你以為我喜歡看?叫你半天你沒有一點聲音,我還以為你昏倒了,我可是一片好心進來想對你實行人道主義救援。給你做個人工呼吸什麽,或者心肺複蘇術,我都賠上美色了,你大呼小叫好像吃虧是你。”
莫子言俊臉一副欠抽表情,上上下下打量我。
“出去!”我閉著眼睛大吼。
“親愛小蕙蕙,這是我家,我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你不要搞錯了,誰才是這裏主人。”莫子言聳聳肩說道,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偷看了我還有理了!
“好,我出去,莫子言,你要是攔著我,你就不是男人!”我這下惱火了,一勺水潑過去。
莫子言輕輕躲過,一把拎起我掛透明浴房外麵衣服:“老婆,我不攔著你,有本事你就出來吧。你要是敢這樣從我家裏走出去,我佩服你!”
“嘎吱吱……”
我緊緊咬著牙關,這家夥是越來越無恥了,拿走我的衣服叫我出去,這不就是讓我裸奔嗎?我恨不得衝過去踹他幾腳,但是現在衣服沒有,渾身光溜溜的,不要說衝過去,我站起來都不敢。
“把衣服還給我!”我惱火地盯著莫子言。
“你說什麽?”莫子言掏掏耳朵,微微搖頭,“我沒有聽清楚,你剛才說讓我把衣服還給你?我聽錯了吧?你驕傲我大小姐,不是一直說不稀罕穿我買衣服和鞋子,要還給我嗎?”
我退後,身體退到浴室角落裏麵,抿緊唇不敢去看莫子言。
兩個人對峙了片刻,莫子言把我衣服從浴室扔了出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
“寶貝,怎麽不說話了,你小舌頭一向不是毒辣無情嗎?”
衣服是莫子言買的沒有錯,我要是有骨氣就不該穿莫子言衣服,受色狼恩惠。
沒有了莫子言衣服,我身上現在連一根線頭也沒有!
“是不是沒有洗幹淨,要我幫你洗澡嗎?”莫子言說完居然就要走過來!
“請你出去,這樣欺負一個女人,還是受傷女人有意思嗎?你占便宜還不夠嗎?你到底要怎麽樣?”我氣死了,現在這種情景已經超過了我的容忍限度,我從來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算我暫時向你借衣服,多少錢我還你,我包裏麵還有一些錢,我買下那些衣服可以吧?”我盯著莫子言,怒氣衝衝地說道。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莫子言靠門口,透過透明浴室看著我,點燃一支香煙,他吸了一口。
“你是不是瘋子啊!”我是快瘋了,氣得直跺腳。
他好像就喜歡看我狼狽不堪樣子,每到這個時候,他就好像特別興奮,特別開心。
“你是不是一個男人?”蹲地上後,水流一直流淌我身上,但是我渾身冒火,越來越氣憤。
咬著牙,不願意莫子言麵前示弱。
“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上床我告訴你,讓你親身體驗。”莫子言居然還要調戲我!
我盯著浴房外麵毛巾,莫子言目光微微波動一下,戲謔地看著我:“親愛,要我把我們家毛巾遞給你嗎?”
我用力抬頭:“一定要這樣才能滿足你虛榮心嗎?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戰士都變成了色狼加流氓。”
“繼續說,我喜歡聽你毒舌。”莫子言微笑著聳聳肩。
深深吸氣,我壓抑心中怒火和無奈,險些站了起來。低頭看去,渾身沒有一點可以遮掩東西。
“寶貝,我喜歡你。”莫子言突然站直了身體認真地看著我。
“喜歡我你就出去。”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有人會這樣戲虐喜歡的人嗎?
“我不但喜歡你,還一定要得到你。”莫子言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的嚴肅表情告訴我,他是多麽認真。
“莫子言,你是混蛋,是隻渣爛卑鄙無恥色狼!”我嘶聲叫了出來,嘶啞嗓子發出聲音那樣悲傷憤怒。
我這樣表情和聲音,讓莫子言的臉頰顫了顫。
一抹淡淡紅色,出現我的脖子上,傷口被水浸透,本來已經停止流血傷口,滲出血水。
“莫子言,我不知道你想怎麽樣,你想追我就光明正大來,我受夠了,我不要再玩這種你追我趕的遊戲了,不好玩!”我低頭,把頭埋膝蓋上,淚無助地滑落。
其實我已經不怎麽討厭莫子言了,但是昨晚的事我還沒有恢複過來,情緒一下子失控了,我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麵前一絲不掛。
莫子言這一次過分了。
莫子言楞了一下,目光落我的脖子上。他一步到了浴室裏麵,伸手關閉蓮蓬頭,水流停止。
他手裏拎著一條大毛巾,披我肩頭上,然後一把拉起我抱入懷中,強迫地用毛巾包裹住我,抱起我走出浴房,出了浴室。
“放開我。”我聲音嘶啞微弱,目光茫然無措盯著遠處,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別動,你傷口流血了,乖乖地聽話,我給你重包紮好。”莫子言的聲音有些沙啞了,不是剛才那種欲火上湧的沙啞,而是情緒低落的沙啞。
“不必,這樣挺好。”我掙紮著說道。
“對不起,蕙蕙,我剛才太過分了。”莫子言突然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