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說的是真的嗎?”下麵終於有人跳出來,開始質疑那個女的了。
“不是真的,當然不是真的,都是她瞎說的,我這麽善良的人,怎麽會那麽無恥,罵那些卑賤的低層人物呢?”
那個女的被他們一問,立馬叫了起來,大聲的為自己辯解著,但她一開口就說漏嘴了。
“看,說漏嘴了吧,人家是底層人物沒錯,但底層人物卑微而並不卑賤,人家可能在你眼裏毫不起眼,但人家並不乞求你的施舍,他們都是靠自己的雙手掙來的,比你高貴的多。”
我也就挑著她那句說漏嘴的話,替那些人教訓了她幾句。
“我不過是說錯了話,並不能代表什麽,沒像你那麽惡毒,直接傷害我家女兒。”那個女的怕那些人一邊倒的對付她,立馬就解釋著,說是我借題發揮了。
“唉,人在做天在看,我本來是不想揭穿你的,你自己那麽不可理喻。
那天在公園,我也就是看到你女兒魂魄被人拉出來,才出手保護了她一下,沒想到結果不僅不領情,還叫來你老公打我。
這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會讓你老公用邪術來害我,還好我有點功底,不然早死了。
這多少的過往恩怨,我都沒跟你計較,可是你自己惹得禍,自己不知道,還要瞎鬧,弄壞我的名聲,然後把我和家人,甚至同住在一棟公寓的人都逼到無路可走。”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整個經過都說了出來,或許這根本不足夠讓那些人相信,但我還有底牌。
“這都是你的片麵之詞,你說的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讓別人怎麽相信你?”那些慕名而來的網友們又開始叫嚷起來。
“喲,你們還真是大公無私呀,正義凜然呀。不能聽一個人的片麵之詞,這會兒你們知道什麽是片麵之詞了,之前你們幹嘛去了。
當初你們憑一條無憑無據,沒有任何可以證明真偽的報道,就開始瞎噴,鬧的人家不得安寧,永無寧日的,你們想過那是片麵之詞嗎,問過證據嗎?”
沒想到我們說的正關鍵時候,李詩雅出來了,一來就幫我說話了。
“小雅,別在這裏鬧,沒好處,按我之前的吩咐,趕緊離開這裏,以後這裏的事,我再也幹涉了。”我勸著李詩雅。
她就是一個最普通的鬼魂,法力微弱的可憐,沒有符咒庇護,還不能承受太過劇烈的陽光。
“我不走,我反正就是一個死人,大不了再死一次,要不是你幫我,我的冤可能還不能得以申報,現在你有事,我怎麽能不管呢。”
李詩雅就是不肯離開,還一口一個我幫了她,她必須感恩什麽的。
“原來還找了托呀,真不錯,繼續編呀,編呀,看誰信。”
本來情況還可能好轉,但沒想到李詩雅的出現,反而讓他們更加懷疑了。
“是不是托,你們應該明白,你們也都不是無知的孩子了,相逼都有自己的辨別能力。”我冷冷的對眾人說了一句。
“我們隻相信真相,隻要有證據,我們都相信。”那些人叫著道。
“想要證據還不簡單。”這時葉墨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閆墨,我不是讓你帶著大家離開嗎,幹嘛還來這裏?”我看到閆墨也過來了,立馬就訓起了他。
“沒辦法,我帶不走孩子們,他們沒有媽媽不離開。”閆墨對我說道。
“媽媽,媽媽……”
果真,他話一落下,嶽嶽和涵涵就從房間衝了出來。
“你自己也是做媽媽的,為什麽要那麽狠呀?”有人又叫著對我問了起來。
顯然這些人智商不夠,我的一番解釋,他們好像並沒聽清。
“說了,柔柔沒做,你們這些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呢?”李詩雅很生氣,對他們吼了起來。
“算了,這事怪不得他們,他們就是看字說話,別人寫了一堆無憑無據的話,他們就不帶腦子的看,結果在不帶腦子的回複,瞎鬧一番,最後不管有好處,還是沒好處,他們都忘了。”我攔住李詩雅道。
“我們來給你作證,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野蠻的瘋子,對誰都可以咬一頓,在我們那個小區,凡是看到她都會躲得遠遠的。”
“就憑她老公的那點職權,和工資,她在小區橫行霸道。在小區誰見到她都要趕緊躲開,保持到她摔倒都觸碰不到別人的距離。”
不知道從哪裏跑來了一群人,其中還有一個傷員,開始幫著我指責那個女的來。
“是呀,我上次就是不小心,走路踢到了她的車一下,她就衝下來,用手提包將我一頓毒打,最後把我推的小區的門口,摔斷了手。她一家也不講理,哪怕給點藥費都不肯,還說是我纏著他們了。”那個傷員也開始數落起那個女的來。
局麵一時間有點失控,開始對那個女的不利了,哪怕是她拚命解釋著,也沒有人肯相信她了。
“喂,警察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打了電話的警察也姍姍來遲,趕到了。
“對不起,我們去查了一下小區的監控,從裏麵可以看出,吳女士是一個很傷勢的人,確實那小區的人,都不喜歡他。
“什麽,原來你是騙子,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我們都被蒙騙了?”
這一鬧,那些頂著正義大旗來伸張正義的人,這會兒都被狠狠打了臉,也就瞬間將滿頭指向了那個女的。
這就是人性的無奈,在沒有證據下,眾人選擇著第一個冒泡說話的,但真相大白後,他們的矛頭就調轉過來了。
“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了,我……我……,我不過是看他們做錯事,教訓一下他們的。”
那個女的真的詞盡了,但一時間不說話應付那些人,人家又要對付她,所以開始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但不說還好,一說,這會兒所有人都圍著她有事打,又是砸的,成了越描越黑了。
“我們走吧。”我看了一下場上失控的樣子,靜靜對閆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