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他把我這樣關在這裏,一連好多天,要還能開心,這就是有病了。
不過有些事隻合適放在心裏,嘴上還是不能說的,尤其是對吳金南這種人。
我覺得,他現在應該是想用這種軟禁,加假友善,來讓我信任他,然後放下戒備的。
但這怎麽可能,我跟閆墨多久了。那是幾年的感情,我們一起有了孩子,有了家,而且他也足夠疼我,所以我沒有道理輕易放棄他,就算是曾經他真做了什麽,隻要他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我也可以理解的。
孩子懷了一年多,在這段時間裏,他對我也是無微不至,雖然中間受傷躲了我幾天,但也是留下了最好的保護,沒有讓我受到一點傷害。
這次是意外,或許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但我想,現在就算是叫他,他也沒辦法聽見吧。畢竟不是一個世界了。
真不知道現在他跟孩子怎麽樣了,兩個孩子那麽離不開我,估計這麽久不見,他們肯定鬧的很厲害了。
主要的是,他們還吃母乳,很少喝牛奶的,這段時間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實在供應不上,才少喝了一點牛奶。
現在我一離開,他們就要完全靠牛奶了,真不知道他們怎麽過來。
心裏越想,就越煩躁,我走著走著,就沒心情轉了,找了個可以坐的花壇,坐了下來。
“柔柔,怎麽了?”吳金南看我突然坐下了來,覺得不對勁,可能是以為我不舒服,立馬蹲到我麵前,關心起了我。
“我太長時間沒動了,突然一走路,腳疼。”我一笑,解釋道。
還能問出怎麽了,這樣的日子,我當然是呆不下去了啦。
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又不讓走,逃也逃不了,真是急死人了。
“腳疼了?”他看著我,重複著我的話問了一句,然後突然低頭,拉下了我的鞋子。
“喂,喂,喂……”我立即躲著,但被他緊緊抓住,想掙紮都掙紮不開。
“柔柔,哪個位置疼呀?”他抓著我的腳,邊揉著邊問道。
“沒什麽事了,你這一揉就好多了。”我邊解釋著,試著要將腳往回收著,但卻沒有拉開。
“吳金南,好了,別再弄,揉太久了,反而不舒服了。”我掙紮不開,就隻好直接說了。
吳金南看我這麽說,也就真不再揉了,但放開我的腳時,還沒忘了幫我把鞋穿上。
“謝謝你呀。”我給他道了一聲謝,站起來想要繼續走時,卻發現腳真的疼了,一走,突然一疼,像是有一股氣在腳踝出突然一轉動,疼的我一下差點叫出聲,腳下不穩,直接差點摔倒了。
“柔柔,沒事吧。”吳金南趕緊扶住了我。
“沒什麽,慢點走就好了。”我由他扶著適應了一下,感覺不是很疼了,才鬆開他,試著自己走,但一鬆開,腳一承受力氣,就又疼起來了。
“算了,看你這樣也走不了,要不還是我背你吧。”吳金南看我是不能走,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抓著我的手,往背上一帶,將我背了起來。
雖然很想很想說不用的,但這樣掙紮,我還得摔到地上,而且摔倒了,我的腳也不能走呀,本來現在就疼,摔了肯定更加疼的。
為了不摔一跤,我沒有掙紮,由吳金南將我背著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我才檢查腳,但臉上看著雪白沒有一點淤青,和扭傷的跡象呀?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疼的?
“我去找藥。”吳金南看我揉著腳,趕緊跑出去找藥了。
也不知道吳金南的藥是什麽藥,效果很好,揉上去很快就好了。
“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找點吃的。”吳金南站起來就要往外跑去找吃的,不過我卻拉住了他的手。
“吳金南,你現在是不是很輕易就可以殺了閆墨?”我對吳金南問道。
“我不會殺他的。”吳金南聽到我說起閆墨,狠狠的僵了一下,然後才看著我回道。
“為什麽?”我對他追問道:“難道就隻為了報複嗎?讓他看到我怎麽背叛他,離開他,丟下孩子和他不管的?”
我有點憤怒,不知道他和閆墨之間有什麽恩怨,但我不想被他們夾在中間,成為他們報複的附屬品,或是勝利的戰利品。我是人,有自己的獨立思考,不可能成為一個被爭奪的物件。
“不,我不能殺他,並不是因為你。”他搖了搖頭道。
“哦。”我隨口回應了一句。既然不是因為我,我就懶得多追問,不管什麽理由和原因都沒關係。
“別把閆墨想的那麽弱,他不是誰相殺都可以殺的。”吳金南過了好一會兒,又才回了一句。
我沒有回話,這個我當然知道,他堂堂一個鬼王,哪裏可能讓人家相殺就殺的。
“柔柔,你睡吧,晚一點,我就讓瑩瑩給你送吃的。”吳金南看我沒說什麽,就叮囑了我一句,轉身出門了。
看這樣子,哎,我又要被關起來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的去?
躺在床上,我心煩意亂,以前出去走到哪裏都能遇上鬼,這會兒好了,不僅遇不上人,鬼都遇不上了,真是安靜安逸,又平靜的日子呀。
可惜這不是我不想要的日子。以前覺得四處奔波真痛苦,覺得每天和鬼魂打交道,真的很煩,但現在覺得那種日子其實蠻好的,起碼比現在好多了,起碼自由。
這種無聊的日子,我在魔界呆了差不多一個月。
一個月後,吳金南開始閉關修煉了,自從有一天,玉蓮來了魔宮後,吳金南就突然說完閉關。
我沒出見玉蓮,隻是從房間往外看到了她,也不知道她和吳金南說了什麽。不過她沒在這裏多呆,隻是來和吳金南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了,好像挺急。
在玉蓮離開後,吳金南也閉關了,我開始重新計劃我的逃跑目的。
“瑩瑩,你們魔帝一般閉關會多久呀?”
這一天,瑩瑩來給我送飯時,我拉著她,做為閑聊的,問起了閆墨閉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