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時,已經在閆墨的鬼殿了,具體怎麽回來的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是閆墨救了我。
玲兒和吳澤寧情況怎麽樣了,我也不知道,還有那個突然冒出來害我的人,我也沒有聽到有人給我解釋。
當然,可能他們都不知道是誰,因為閆墨肯定是聽到我呼救了,才過去的。
我醒來時,隻有閆墨坐在旁邊陪著我,坐在我床邊,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看著什麽。
“閆墨,玲兒和吳澤寧抓住了沒有?”我醒來,就最先將我的疑問對閆墨問了一下。
“你醒了,感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閆墨一見我醒來,趕緊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像個古代中醫大夫一樣,替我把脈起來。
“沒事呀,挺好的。”我也不是很確定,但就隻感覺自己有點虛,其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
“餓不餓,餘魚,趕緊給柔柔準備點吃的來。”閆墨看我說沒事,把了一下脈,可能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就問我餓不餓,但沒給我回答的機會,就叫著餘魚,要她給我準備吃的了。
“薛燕和小彩呢,還有,那個吳金南呢?”總覺得有個人搗亂了,但不知道是誰,所以我想把他們都清查一遍。
“薛燕出去了,小彩在睡覺,吳金南在燒飯吧。”閆墨也有些不確定,不過他倒是沒覺得我關心太多了人,都如實回答了我。
“那玲兒和吳澤寧有被抓回來嗎?”我重複問起了我一醒來的那句話,這兩個人比較麻煩,如果不抓住,可能會惹出很大的亂子?
“沒有,當時你有危險,我要帶你回來,沒空去管他們。”閆墨搖了搖頭。
可以想象閆墨也是擔心的,不過他卻並沒有表現出擔心,反而是回答的很平靜自然。我知道他是怕我愧疚,其實我也並沒什麽心裏負擔,並沒有愧疚什麽的,因為我並不是沒盡力,隻是我的能力不夠,還有那個突然闖入的聲音,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我不是閆墨,遇上吳澤寧這種符咒擋不住的,我就有點頭疼了。結果好不容易說服他,讓他可以理解,又殺出一個人挑撥離間。真是有點應付不過來。
其實我也是有一點大意了,如果提前能想個辦法將吳澤寧牽製住,事情也許就不會那麽複雜了,真是百密一疏呀。
“別擔心,我會安排的。”閆墨看我低著頭,又反過來安慰著我。
“嗯,不是,我發現有個人搗亂,是個男的,但那聲音我從來沒聽到過。”我被他的話驚擾,從思緒中回過神,皺著眉,對閆墨說出了當時的真相。
“男人?他怎麽弄的?”閆墨聽我這麽一說,立馬驚訝的追問道。
“他就說了一句話,讓吳澤寧誤會了,結果吳澤寧就打落了我的八卦鏡,讓玲兒逃了出來。”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當然太急了,我隻是聽到了一句話,預感不好,就匆忙趕時間念經文,但還是慢了一步,事情經過的細節也錯過了,比如,注意一下那個說話的男人究竟在什麽地方,這些都沒來得及。
“沒事,我找人去查一下,這幾天你就別出去了,好好休息幾天。”閆墨隻是笑著安慰我,沒有多說什麽。
這事一眨眼幾天過去,我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將這件事上心,天天都在鬼殿,陪著小彩和薛燕瘋著,偶爾還會去看看琳兒,她在這裏的事,隻有我和閆墨,還有餘魚知道,所以要看她,必須要單獨才有可以去看她。
“柔柔,你這幾天不做噩夢了吧?”晚上閆墨過來時,看我坐在床上看書,挺悠閑的,就對我隨口的問了一句。
“怎麽了,你很喜歡我被噩夢糾纏的樣子?”聽到他那句話,突然有點不對味了,我被噩夢驚擾的時候,真是苦不堪言,他好像還覺得不夠一樣。
“柔柔,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講理了呢?我這不是關心你嗎,看你這幾天精神好了不少,就想問一下你晚上睡著後的情況。”
閆墨被我這一說,就有了些委屈,還和我解釋了一堆的話。
“吳澤寧是什麽人呀?”突然想到吳澤寧的特殊情況,就想和閆墨問一下,之前一直跑來跑去的,沒時間,今天剛好就想起來了。
“普通人呀,活著時就是一個生活在最底層的工人,沒什麽特別的。”閆墨躺下,很不以為然的回道。
“不是問他活著時。”
他活著時是打工的沒錯,這個他說了,不過也不重要。像我們這些底層的人,活著嘛,誰都差不多,不是打工,就是做點小本買賣,過點最普通的日子就行了,可能也沒想引起誰注意。
隻是他特別一點,活著沒引起誰注意,死了反而這麽奇怪,符咒都壓不住。
或許換一種說法,我現在的職業,比較關心鬼魂一點,活人的事,我沒空去理會吧。
“他不怕符咒,用法器對付他沒太大的作用,是他的魂魄上一世經過了特殊鍛煉的。”閆墨知道我問什麽,就特別的解釋了一番。
不過讓我更加疑惑了,上一世受到訓練,還能延續到這一世嗎,這鬼界的政策還真好呀。
不過這也有點害人,雖然他有個特殊魂魄,卻沒有一個帶智商的腦子,做事不會考慮後果,總搗亂,太煩人了。
“別換別人了,說說我們的事吧。”閆墨在我沉入思緒時,突然側身,湊過來,看著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我們的事?”我不理解的看著閆墨,懷疑的對他反問道。
我們之前不是很好嗎,有什麽事呀,難道說小彩說的是真的,這段時間我太忙,沒有顧及上他,讓他獨子在店裏,認識了新的女人,所以他現在是打算跟我攤牌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不行,他要真是敢背叛我,那我一定把孩子給他活取出來,讓他找新的女的給他養。
“閆墨,你是不是想帶著店回去了?”想了想,我還是主動先問了他。因為我不像有的人沉得住氣,做不到他不說,我就能裝作不知道,繼續陪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