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會替我擔憂起來,這倒是讓我心裏小小的溫暖了一下。
“薛燕,你別擔心,我相信閆墨,他不會害我和孩子的。”
我手貼在腹部,回頭看了閆墨一眼,然後笑著對薛燕安慰道。
雖然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但是我決定去盡最大的努力爭取這段感情,隻要閆墨不會真像薛燕說的,放棄了我。
“柔柔,他不是人呀,他們的話不能信的。”薛燕抓著我的手,皺著眉對我勸道。
“我現在可隻有你這麽一個交心的朋友了,你可要聽我的,別被人哄了,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想結婚,想找個男人嫁了,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定給你介紹很帥的,不比他差的,隻要你跟他斷了。”
薛燕把我拉到一邊,湊在我耳邊,用著很著急的語氣對我勸阻道,甚至還說出了要給我介紹男朋友。
“薛燕,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但是你看現在,男的有幾個好的,就算真有那麽幾個好的,也都被別人搶去了,剩下的,都不知道過了多少手,而且那些人的話,沒準還不如鬼話。”
我微微抬起頭,拍了拍薛燕的肩膀,灑脫的一笑道。
雖然我嘴上說的很輕鬆,也表現出了對閆墨極大的信任,但心裏還是挺恐懼和擔心的。
聽他們先前的對話,那個女的不是公主,就是郡主,而且是異界的,估計法力高強,所以無能身份和能力,都和閆墨很般配,我不知道自己拿什麽和人家爭。
“別擔心我了,趕緊洗了睡吧,我們明天還有事做了。”
我在薛燕還要說下句,繼續勸導我時,將她攔住了。
“米柔,今晚我要跟你睡一個房間。”沐浴完出來,薛燕又叫著我,要和我睡一個房間。
“薛燕,你跟餘魚睡吧,她有能力保護你,我不行的,我自己都需要別人保護。”
我怕閆墨誤會,這才笑著和薛燕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我害怕,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踏實,昨天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的,弄的餘魚都沒有睡好,今晚還是你陪我吧。”
薛燕也開始找起借口來,雖然誰都聽的出,她是找的借口,但是閆墨卻奇跡的點頭同意了她的要求。
“可以,柔柔你就陪她吧,夜裏小心一點就好了。”
閆墨走過來,拉著我的手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
雖然是不太樂意,但閆墨都同意了,想到素玲也還在養傷,而且閆墨也說了,在她魂魄裏留了東西,她行動,他就會發現,所以也就大膽了些。
“柔柔,你真的不考慮,另外找一個?”
晚上躺下後,薛燕又再次重複著之前的話題問起了我。
“我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後,才做出的決定,所以暫時沒想換,除非閆墨背叛了我,或是拋棄了我,要不然我還是願意選擇相信他。”我用很肯定的語氣,對薛燕回道。
“人家說女孩子一旦戀愛,八頭馬也拉不回來,我現在是相信了,隨便你吧,不過如果他對你不新鮮了,要拋棄你時,千萬別糾纏他,免得惹殺身之禍,到時候記得回來找我,我會是你永遠的好姐妹,和依靠。”
薛燕隔著被子輕輕拍著我,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聽著薛燕的話,我心裏真的是暖暖的,笑著對她微微點了點頭,又安慰了她一番。
就這樣,兩人又說了好一陣話,才相擁而眠。
但在我睡了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感覺有個人在摸我的臉,動作很輕很柔,手指觸及到我的肌膚時,可以清晰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的手。
“薛燕……”
我以為是薛燕,就試著叫了她一聲,但她的回答卻讓我嚇了一跳。
“嗯,什麽事呀?”
薛燕在離我很遠的床邊,迷迷糊糊回答了我一句,聽著還沒睡醒,這完全可以肯定,摸我臉的人不是她。
我嚇了一跳,趕緊往薛燕身邊靠了靠,然後摸索著去開床頭燈。
薛燕這個房間太黑了,不開燈,根本就看不見。
不過我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床前有一個人影,就是她用手在摸我。
“柔柔,你在幹嘛呀?”我往裏麵靠過去。擠到了薛燕,將她完全擠醒了,睡的正香的她,有了點小不高興。
“沒什麽,你睡吧,我就是有點口渴,想開燈找杯水喝,摸不到開關。”
我怕了薛燕那種叫聲,所以沒有告訴她真相,隻是摸索著去摸開關。
因為有點慌張,我好半天才將燈打開,但床前什麽也沒有,我拿著杯子接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剩下的倒在盆子裏,洗了一把臉。
大晚上的,被那麽一嚇,我實在沒勇氣去洗手間了。
弄完,人完全清醒了,但還是要睡,不然會嚇到雪燕,而且我現在離開,估計那個東西就會直接找她的麻煩。
“柔柔,你幹嘛呢,困死了,你幹嘛不睡覺呀?”
雪燕睡了一會兒,轉過身沒有看到我,迷迷糊糊抬起頭,見我坐在床頭,就皺著眉叫起了我來。
“哦,你睡吧,我太熱了,坐一下涼快一下,馬上就來。”我對她微微一笑。
“好吧,你快點。”
雪燕回了一句,翻過身又呼呼大睡了起來,看她的樣子,倒是一點都沒被騷擾到。
我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玉石,還在,而且還有點溫熱,猶豫了一下,我將玉佩拿到了睡衣外麵。
以前都是貼身放著的,每次總是被襲擊後,我才將玉拿出來,但是今天總覺得不對勁,我怕依舊這樣沒辦法睡覺了。
將玉拿出來後,我終於放鬆了不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再次躺了下來。
但在我睡下沒多久,那種感覺又來了,還是一隻手,動作很輕很慢,像是護著一個精致的珍寶一樣,在我臉上輕輕劃過。
我可以感覺到她很小心,似乎怕傷了我,又很激動,像是找到了曠世奇珍一樣。
這一次不像之前,她的手觸及到我的臉時,我可以清晰感覺到一種冰涼,直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