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還有意外的收獲
“渚薰怎麽了?你這麽著急的過來找我?”
許是人的劣根性吧,自從發現錦年對她的話,總是很認真的思考。
所以,蘇槿安,就特別喜歡在口頭上占他的便宜。
老是拋出一些並不怎麽重要的問題,來讓錦年為難。
可這家夥,總是乖乖的照做。
“他從今天早上,就死活不肯出房門一步。我們以為他受傷了,魅也行衝進去去看他。可渚薰說什麽都不願意,還說,若是我們倆個敢進去,就一頭撞死。”
麵具下的臉皺著眉頭,錦年能說這麽一大段話,蘇槿安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受傷了?你們怎麽知道的?”
想了想,渚薰按說不應該會受傷的吧?
難道,是魅的一時疏忽?
“因為,魅在渚薰的被褥上發現了血跡。他臉色又十分的蒼白,可我們怎麽問,他也不肯說。”
蘇槿安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滑稽了起來。
糟了個糕的,她怎麽把那件事給忘了。
“不礙的,我是說,渚薰最清楚自己的事情了,所以她說沒事,就應該是沒事的吧。你不要擔心了,我馬上跟你去看看。”
蘇槿安簡單的收拾一下,在這個朝代裏,還沒有什麽衛生棉之類的。
女孩子用的那種東西,都是用布,縫的一些草木灰。
好在,醫療包裏,放了許多應急性的衛生棉棒。
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話,渚薰應該是姨媽君來訪了。
無語的蘇槿安,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心裏大囧。
怎麽會來的的這麽快?渚薰的女性特征,才剛剛的顯現出來那麽一丟丟而已。
“好吧,我們走吧。”
自從有了上次,差點被樹枝毀容的經曆,蘇槿安就想了一個應對的辦法。
一條超大的黑色鬥篷,不僅僅能完全遮擋住她的小臉蛋,還能抵禦山中的冷意。
錦年無語的看著麵前的女子,用鬥篷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布袋。
難道,她真的以為,自己還有讓那晚的事情,再次發生麽?
伸出大手,用力的扯了扯鬥篷,一張雪白的小臉蛋,帶著幾分疑惑,看向了他。
“幹嘛?我告訴你,我這張臉可值錢了。要是被毀容了,你可賠不起。”
小手,打掉了拽著自己鬥篷的手,蘇槿安隻是謹慎的露出了一雙眼睛。
錦年無奈,隻好連人帶鬥篷,一起打橫扛了起來。
“等等等……等……擱到我的胃了,很不舒服耶!”
在錦年的肩上,蘇槿安如同一條巨大的毛毛蟲般,扭來扭去的。
突然,錦年有些懷念,那些能把她一把就打昏了的日子。
在蘇大小姐,調整了最舒服的姿勢後。
錦年如同一隻輕盈的夜梟,躍上了梧桐院的牆頭。
正在倆個人要翻出院牆的時候,蘇槿安,卻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進了薛氏的院子裏。
“等一等,那個,能不能先帶我去看看?”
哪個正常人,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偷偷摸摸溜到別人的院子裏?
蘇槿安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肯定是有古怪。
錦年也沒猶豫,下一刻,倆個人,就落在了薛氏的院子裏。
跟奢華的劉氏相比,喜歡沽名釣譽的薛氏,院子裏,就質樸得多了。
其實,蘇槿安對薛氏的忌憚,比對劉氏多得多。
她還記得,她六歲那年,差點因為薛氏的關係被燙死。
若不是當年,桂嫂拚命的把她搶了出來,當時才六歲的她,肯定會跌到沸騰的熱水鍋裏了。
直到現在,桂嫂的手臂上,還有當初因為救她,而留下的燙傷呢。
隻是薛氏精明的很,一推二六五,事後,還哭了一個哭天搶地的,免除了她的嫌疑。
所以說,劉氏無非是薛氏的一杆槍而已。
借著黑色的鬥篷,蘇槿安把自己隱藏在院牆的角落裏。
沒想到,那黑影悄悄的藏在了薛氏主屋的窗戶下。
裏麵薛氏的燈,還沒熄滅,那黑影,也是耐心的等待在了黑影中。
蘇槿安越看,越覺得這個人不太正常。
難道,是個偷兒?
好在,蘇槿安的耐心,獲得了回報。
薛氏的燈,也終於熄滅了。
那黑影,卻在此時動了。
蘇槿安貓著腰,悄無聲息的跟在黑影的後麵。
借著微弱的月光,隻能依稀的辨認出,這個人是個男人。
那人,敲了敲薛氏的門。
裏麵,沒多大會兒的功夫,蘇槿安就看到了薛氏的貼身侍女,慧兒,拿著一盞紅燭,打開了房門。
“怎麽才來,夫人都要等急了。”
顯然,慧兒對這人是極為熟悉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句話來。
眼看著門又關上了,蘇槿安拍了拍錦年的肩頭,示意了下房頂。
錦年點了點頭,攬住了她的纖腰,如同貓兒般,悄無聲息的到了房頂。
蘇槿安不得不佩服有輕功的人,竊聽什麽的,就是方便。
倆個人在房頂,小心翼翼的找到了一個鬆動的瓦。
好在裏麵點了一盞微弱的燭光。
蘇槿安隻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傳出了女子壓抑的呻吟聲。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蘇槿安都是個守身如玉的人。
雖然,在上醫學院的時候,早就把人體器官學了個遍了。
但是對於這種,人類繁衍的行為,而且,還是這種赤果果的直播。
蘇槿安的臉蛋,還是無可避免的紅了起來。
下麵的聲音,酥媚入骨,讓蘇槿安沒想到的是,她倒是沒什麽關係,可一旁的錦年,卻呼吸急促了起來。
糟糕,她忘記了錦年練的功夫,在這種刺激下,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緊靠著她的身體,溫度在升高。
蘇槿安沒法顧忌到其他,因為錦年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起來。
她知道,那是錦年在抗拒身體內部的反應。
最近,因為蘇槿安的藥物的關係,他已經很少的會有這種反應了。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都差不多的要沸騰了起來。
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可小腹處,真氣已經開始快速的流竄了。
為何,是在這種時刻。
不遠處的小女子身上的清香味道,在此時竄進了的鼻間。
如同燎原的星火,讓他自傲的控製力,也有了絲絲崩塌的跡象。
柔軟的嬌軀,此時卻不可避免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不自覺的,想要讓懷中的女子,稍微紓解下他的火熱。
可他,又不想唐突了懷中的女子。
突然,就在他即將要崩潰的時候,手指,卻突然的有了些小小的抽痛。
“嘶——”
壓抑的抽氣聲,在耳邊響起。
蘇槿安隻能迅速的捂住了男人的嘴,瞪大了眼睛,要他保持安靜。
拿起男人的手指,迅速的狠狠的吸了一口他的血。
比平常略熱的血液,迅速的在口中積累。
腥甜的味道,讓蘇槿安皺起了眉頭來。
可現在沒什麽辦法,隻能用這種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來暫時的緩解。
好像,真是還有點用。
隨著指尖的血液,進了這丫頭的嘴裏。
錦年的氣息也平靜了下來,還好,底下的男女,還沉浸在激情中,沒有發現,房頂上的小小異常。
眼神漸漸的恢複了清明,錦年把手指,從她的嘴裏抽了出來。
蘇槿安卻有些苦著小臉,一口的血,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的。
從懷中,掏出了一方手帕,讓蘇槿安吐在上麵。
一場風波,這才有驚無險的度過。
而他們這一耽誤,底下的人,也進入了尾聲。
一聲高亢的喊叫聲過後,空氣裏,隻剩下男女喘息的聲音了。
“你小心些,萬一被人聽到怎麽辦?”
激情過後的薛姨娘,語氣裏帶著幾分嘶啞的嬌嗔。
聽著,就叫人酥了半邊的身子。
緊接著,那男子低沉還帶著幾分狹促的笑意的聲音響起。
“怕什麽?你家那老不死,不是說什麽都不肯碰你麽?嘖,放著倆個如花似玉的娘們不要,非得跑到軍營裏去受罪。”
這聲音,蘇槿安聽著有些熟悉。
又湊近了那方小小的洞裏去看。
可燭光實在是微弱,再加上倆個人還在床幃之中,蘇槿安並沒有認出這個人是誰來。
“老爺那是對夫人餘情未了,你懂什麽?”
語氣裏,帶著絲絲的埋怨,。
原本以為,嫁到蘇府來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沒想到,最後,卻落得個獨守空閨的下場。
薛姨娘從床幃裏爬了出來,隻是穿著一襲薄衫,半露香肩。
在加上雲雨後的慵懶,即便是蘇槿安看不清楚,也知道,現在的場麵,到底有多香豔。
“對了,我上次托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終於,倆個人說道了正題上,蘇槿安也屏住了呼吸,靜靜的聽著。
“我不是幫你找了人了麽?怎麽,他沒得手麽?”
帳中的男人,也有些疑惑的問道。
薛氏回身,嬌嗔的說道:
“還說呢,那家夥明明說可以除掉那個小賤人,可最後,竟然死在了我的院子裏。你不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的屍體給處理了。”
小賤人?蘇槿安覺得,極有可能說的是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立刻發出了驚疑之聲:
“不可能吧!金環玩蟲子多少年了,怎麽會敗在那丫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