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1
“嘩啦啦…”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冷水突然降臨到我的頭上,讓我從頭到腳都淋濕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寒冷給弄醒了。慢慢地睜開眼睛。
這是哪兒?
我看著周圍一切陌生的事物,努力回憶剛才發生過的事。
“呀!”為什麽我的腦後勺會這麽痛?
“哼!真沒用,還要淋盆水才會醒!”一個很妖嬈的聲音回蕩在這黑暗的房間裏。
我抬起頭,借著一束微弱的光線看到了一個人影。
好熟悉的人影,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那是、那是——“易嘉萱!”我很驚訝地叫了起來。
她的嘴角喂喂一翹,說:“好久不見!”
“喂!你什麽意思嘛!叫人把我綁到這裏來!這是哪裏呀?”我大聲的說。
“哦,沒什麽呀!隻是我們太久沒見了。很想念你的!這是酒窖,這個月剛剛釀出來的。你要來嚐嚐嗎?”她一邊說這一邊準備打開酒桶。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周圍除了酒桶,就隻剩下酒桶了。
聊天?她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我總覺得她的目的不可能會這麽簡單。
“那,我們聊什麽?”我突然變的很冷靜。
“你們先下去吧!”她對那幾個大漢很冷酷的說,接著微笑的對我說:“恩~友情。愛情。什麽都可以呀?哦,對了,說道愛情,我還要向你請教。你是施了什麽妖術讓軒宇對我這麽無情?”她說的時候,眼神是如此的狠毒。
“無情?”我奇怪地看著她,說:“你們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
“要不是你,軒宇他會逃婚嗎?”她接著很歇斯底裏的吼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怒火。
‘逃婚’?
這時我突然想起昨天軒宇和我講的那句話的用意了。
“我終於解脫了!”他向我說的時候,眼神裏透著輕鬆。
我當時還覺得納悶,他怎麽會突然這麽和我說話。
而現在,我完全明白了!
原來軒宇不喜歡她!
但還隻有我一個人傻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朝軒宇發脾氣。
想到這裏,我感覺我眼前的事物又變得如此的模糊不清。
“讓我來看看你究竟是有多漂亮!竟然能讓我們冷氏集團的兩位少爺都喜歡上你。陳雨霖,你本事不小嘛!看來,是我低估你的能力了!”她說著眼睛裏居然有一絲絕望。我開始有點同情麵前這個可憐的女人。
“你笑什麽?”她發現我的嘴角有些兒上揚。
“我笑你很可悲!”我繼續非常很冷漠的說。
“什麽?我可悲?”她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是!一輩子隻能活災攀比和嫉妒中的人,這難道不可悲嗎?”我繼續很冷靜的說。
“夠了,你別說了!我看可悲的人是你吧!”她接著陰險的笑著說:“難道你不想知道軒宇有多愛你嗎?”
“什麽意思?”我感覺不好的事情似乎馬上就要發生了。
“你說,如果我現在打電話給軒宇,你說他會不會放棄比賽的權利跑來救你呢?”她的笑容依舊那麽陰險。
“你瘋了?”我大聲的說。
“是,我是瘋了,自從他沒來參加訂婚儀式的那天我就瘋了!快、快把你的手機交給我!”她陰險的說。
“我沒帶!”我的話剛剛出口,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不是吧!手機你怎麽這麽會挑時候???
“沒帶?”她一邊笑著向我走來,一邊搜出我的手機說:“那這是什麽?陳雨霖,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謊!”說著,一巴掌就來到了我的臉色,我感覺我的口腔裏充滿了血液的味道。
她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微笑著說:“看來你們來真是有緣呐!我剛準備打,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他怎麽會想起打電話給我呢?自從上次我向他發過脾氣,我們之間似乎就沒說過話了。
她把電話給接通了。手機裏傳出很著急的聲音:“喂!陳雨霖!你在哪裏?你不是真的這麽小氣,就是為了生我的氣就不來看籃球賽吧!哎呀,好啦!我跟你說對不起好嗎?你就快點來吧!”
軒宇,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我喜歡你都還來不及,怎麽會生你的氣呢?我在心裏默默的念到。眼淚又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這話真感人呐!感動的我們的雨霖都哭的不成樣了!”她接著衝手機說。
“易嘉萱?!!”軒宇也被易嘉萱的聲音給嚇到了。
“這麽快就猜出了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該高興呢?”
“陳雨霖在哪兒?”軒宇很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哦,我隻不過是請她來喝杯酒嘛!你要不要來和我們一起喝杯酒?這杯酒保證會讓你難忘的!”易嘉萱邪惡的說。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你們在哪裏!”軒宇大聲的說。
“我什麽也沒做!不過,要是你不來,那麽我可不敢保證她會有什麽事!”易嘉萱說道這裏,眼神裏變得那麽恐怖。
“好!我馬上就來!你讓我和她說話!”軒宇冷靜的說。
“笨蛋呀你!不要來!!!”我大聲的叫著說,努力掙脫著綁在手上的繩索。可惜都還是徒勞無功。
“喂!陳雨霖。你才笨嘞!你出事了我怎麽能不來?”他大聲的說,聽得出情緒也是非常的激動。
“難道你不想拿冠軍了嗎?”我繼續大聲的說。
“什麽都沒有你重要!!!”他大聲的說。
聽到這話,我早已是淚流滿麵了。
我真的好笨、好笨!
原來軒宇是喜歡我的。是喜歡我的!為什麽我會這麽笨,直到現在這一秒才知道呢?
“你們就不要在這樣卿卿我我的了。上官軒宇。你隻準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有帶其他的人來,那麽我就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事來了!”
“我會一個人來的!你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
“你放心,我不會輕易動手的!限你在一個小時內趕到!”說完,易嘉萱就將電話掛了。
“陳雨霖,你就好好在這兒呆著吧!哦,對了。這個酒窖的溫度一般都是在零下20°。你最好是祈禱他趕快來吧!哦,好冷哦!我先走了!”她說著便邪惡的一下,伴隨著最後一束光線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