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
走到門口,小怡問:“雨霖,你和總經理認識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一個人沉默著。
小怡這時看見了我眼角的淚水,緊張的說:“雨霖,你哭過?”
這時,我對小怡說:“小怡,對不起,我自己心情不太好。幫我和經理請假。我先走了!”說著我便跑著離開了蛋糕店。身後隻聽到小怡叫著‘雨霖’……
我又是一個人來到熱鬧的大街上。可是,為什麽我的心卻是那麽的孤獨?就好像又回到小時,那段沒有小唯的日子……
流星耶!:一位女生在旁邊叫了起來。
我抬頭看著天空,看著流星從我的眼前劃過。我也閉上了眼睛:小唯,我相信你一定也還記得我!
慢慢睜開眼睛,流星似乎更加的閃了。連流星也都這麽覺得。我高興的笑了起來。欣慰地準備走回家。
“啊~~~~”一聲慘痛的叫聲出現在我身邊的一條漆黑的小巷子裏。
好奇心促使我走了過去。這麽晚了,還會有誰在小巷裏?
“小刀。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待你如親兄弟一樣。現在連你也要背叛我?”一個很悲憤但又無力的聲音說。
背叛???
不會是什麽像八點檔演的什麽漢奸類的角色吧~該死,為什麽我會有夜盲症!什麽情況,多少人,我都不清楚。
“現在,你該稱呼我一聲‘刀哥’了!冷夜翎,不好意思了。兄弟們給我打!”一個很奸詐的聲音說。
哇,還動手?看來不是小事了。我還是趕緊開溜吧。
正準備離開,那個被打的男人又慘叫了一聲。這聲音聽的我,讓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的腳步不知覺的停了下來。
不行!那個人一定已經快虛脫了。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我該怎麽辦?我在腦海裏思索著我所有看過的偶像劇裏慣用的情節。
我馬上心想一計。吞了吞口水,說:“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我馬上跑進了那條小巷子,用手做了一個拿槍的手勢說:“別動!警察!”
他們那群人一聽到警察,不但沒跑,反而還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怎麽辦。我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個人向我走來。媽媽呀,我還不想這麽早就壯烈犧牲呀!
他很警惕的說:“是誰?”
他向我一步步走來,一步步向我靠近。路邊微弱的路燈把他的臉照的如此恐怖。他正瞪大了雙眼,眼睛裏充滿了怒火。而他身後的小弟也跟著向我靠近,手裏都握著同擀麵杖一般大小的木棍。
我連忙閉上了眼睛,我想過很多種死法。比如吃安眠藥啦、割腕啦、跳崖啦、溺水啦、車禍啦各自死法。沒想到,如今,我居然要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小巷中被亂棍打死。怎麽著,也讓我美美的死去啊、、、
沒過幾秒,我突然聽見一聲慘叫。我本能的張開眼睛,隻見他就已經倒在了我的麵前,我大聲的指著他說:“他、他、他、、、、”
這時一個全身是傷的男生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說:“別出聲!”說完,馬上跑著帶我朝小巷內跑去。而那些小弟也連忙向我們跑來。看到他們來勢洶湧的樣子,我就不由的加快步伐、要是我以這速度參加100米跑步,保證破校記錄、
可是,對於一個患有夜盲症的童鞋來說,穿越小巷子是一個多麽困難的事情呐!因為在我的眼前根本就是一片黑,但是還是能看見那個男人耳上閃爍的耳釘。
他牽著我的手,不停的向前跑,就好像是一個未知的旅程,充滿了無數的挑戰。隻要有隻溫暖的手一直牽著我向前走,那麽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明朗。
“呀!”我的腳這時突然感覺特別的疼。一種不能言說的疼。就好像是……腳扭到了!
那隻溫暖的手這時終於停止向前的步伐。一個很溫暖的聲音出現在我耳朵上方:“你怎麽了嗎?”
我用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左腳踝,說:“好像是腳扭到了!”
“快、快、快點跟上!”那群人的聲音也慢慢向我們靠近。怎麽辦?我們難道就要這樣被發現了?
我剛有點失望,一雙溫柔的大手的立馬將我抱起。是那種很偶像劇的公主抱。
我想象過很多次的公主抱。在朋友的生日排隊上?明星的演唱會上?或者是別墅裏?可唯一沒想到,居然是在偏僻的小巷裏逃跑!
“喂!你要幹嘛?放我下來!”我小聲的反抗說。
我不敢說的很大聲,生怕被他們聽到我的聲音。
可他卻把我抱的很小心翼翼。很穩。明明是很顛簸的路,可他對抱的十分的穩。
沒過多久,他可能也身體適應不了了、畢竟本來就是一身的傷。在加上今天晚上我還因為食堂菜好,特意多打了一碗飯、、、這重量,不敢想象啊!
“你快點把我放下了啦!你一個去跑吧!不要管我!”我極力勸阻說。
“不行!”他的態度很堅硬,似乎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很快,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很小的空間裏。這裏好窄。窄到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跳聲。雖然在我視線範圍裏,一切都是一片漆黑。可是我卻能明顯感覺到我和他離的很近、很近、
“撲通、撲通。”這種聲音讓人聽起來好有安全感!
他們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向我們靠近。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地下兵。隨著他們腳步的越來越逼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這時,我的鼻子突然感覺特別的癢。好想打噴嚏。
不行,我一定要忍著……
可是,打噴嚏這種事情叫我怎麽忍?
“啊——”切字還沒出來,一個溫暖的唇就貼近了我的唇。我睜大了眼睛。不知道這一切都發生了什麽。隻是隱約中看見他的耳釘在我一片漆黑的視野中閃爍著,就像是一顆明亮的北極星……
“是誰?”有個人很警惕的說。
他們的腳步離我們越來越近,似乎就在我的身邊、而他的唇似乎越來越靠近我的唇。有點讓人窒息的感覺。
“瞄~”一隻很可愛的貓叫聲突然出來幫我們借了圍。
“靠!原來是隻貓!給我繼續追!”這時,這個人才從我離開。讓我不經感覺身邊有一股風刮過。
他們的腳步聲終於越來越遠了。可我的腦子裏現在還是一片空白。
這時,他輕輕的把唇離開我的唇上。很虛脫的說:“對不起!”
我連“沒關係”這句話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隻是愣愣地呆在哪兒,還沉浸在那個吻中。
他又輕輕的將我抱起。我沒有想開始那麽極力的反駁,而是欣然的接受。因為我的腳踝是真的疼的令我都無法說話。
過了很久,我們才走到一個有著微弱燈光的小巷內。在微弱的燈光中,我的視線這時也才變得清晰起來。
這也讓我好好的打量著他。
他長的很清秀,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個漢奸。額角還微微泛起一絲汗水。他耳朵上的耳釘這時我才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黑色的耳釘。看上去很美、很精致。這顆耳釘似乎也隻能和他搭配,才叫完美!看到他,讓人有種很冷漠卻又非常溫暖的感覺。不像上官軒宇!每次一遇到他保證沒好事!
路燈將我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我感覺,他的身體。似乎都在搖晃著、
“要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慢慢走的!”我小說的說。
他搖搖頭、可卻越來越虛弱。終於倒了下來、
“喂!你醒醒呀!”我從他身上滾了下來。拍著他的臉說。
可是確實沒有一點反映。
我隻得把他搭在我的身上,我一步、一步小心地想前走著、每一步都是那麽的疼、鑽心的疼。
好不容易,終於看到有人的地方。我立馬打了出租車回到自己的家。
我拖著他硬著頭皮走進房間。
家裏沒燈。
還好還好!我暗暗叫喜,爸媽一定都睡了。
剛準備進臥室,“啪”,客廳的燈都打開了。
“這麽晚了都去哪兒了?”爸爸嚴厲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
我拖著他,微笑著說:“爸。您還沒睡呀?”
爸爸和媽媽這時都看見我拖著的男生,爸爸的眉頭緊鎖說:“這男生是誰呀?”
“這是…”我該怎麽解釋好呢?
“美女。我們再喝一杯!”他這時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我馬上用腳踢了他一下,滿臉賠笑的望著老爸。
為什麽他一定要在錯的時間說錯的話呢?我欲哭無淚。
還是媽媽了解我,立馬為我打圓場說:“呀,孩子他爸,孩子一定有她自己的事嘛!你就別管這麽多了!”
“你呀!對孩子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爸爸生氣的說。
媽媽似乎沒聽見,繼續說:“呀!這麽快就10點啦!孩子他爸,今天晚上你不是說要看什麽、什麽巴西對西班牙的足球決賽嗎?這都要開始了!”
一聽到足球,爸爸就馬上像跟彈簧似的去開電視說:“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跟你說,上次巴西隊那個飛腿踢得真叫一個爽啊!”
媽媽這時給我個眼神,示意讓我趕緊回房間。我馬上悄悄地走進了房間。
哎,我爸老說我媽不關心我,其實每當他遇到足球賽也這樣~~~
我把他放在床上。揉揉酸痛的肩膀,接著替他開始清洗傷口,他也不知道和別人有什麽深仇大恨,臉上和身上都有很多的淤青。
我拿著沾著碘酒的棉簽給他的傷口進行消毒,他的臉上顯出一種很難受的表情。
“對不起。我輕點!”我小心的說道。在慢慢地給他清理傷口。
“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我一邊猜想一邊給他包紮。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個小偷!被別人發現才會挨打的、”我為我自己的成功猜想覺得很自豪。可是,我可從來都沒想過要救一個小偷呀!
“美夕,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胡亂地說著話,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好大、好溫暖,令我感覺很放心。突然腦海裏就浮現出了上官軒宇的畫麵。
陳雨霖,你在想些什麽。
我馬上試圖從他的身上起來,慌慌張張的說:“你喝醉了!”可他卻拉我更緊了。
我被他緊緊地抱著,不知道該如何反抗。畢竟這麽帥氣的人又怎麽會有女生拒絕呢?
“呀!你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我不小心碰觸到他的額頭。
我趕緊給他找來了濕毛巾,打濕後放在他的額頭上。
這時他難受的表情似乎也減少了許多。
原本以為星期五了,可以放鬆放鬆。沒想到還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趴在床邊累的睡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陽光刺疼了我的眼睛,我慢慢地睜開眼。發現我居然睡在床上。
昨晚都發生了什麽?讓我想想。
我救了一個男生,接著把他帶了回來。
那,那他人呢?
我馬上坐了起來,看到書桌上他留的字條還有一遝鈔票。
我把字條給拿了起來,讀著:“謝謝你,陳雨霖。我能叫你雨霖嗎?謝謝你昨晚救了我一命。以後一定會回報你的!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感謝你替我包紮傷口吧!”
我望著那遝錢,說:“現在是什麽世道啊?小偷也都這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