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葉家真厲害
開天還需葉家血,
遊子幽魂何時還?
葉文軒的心裏感慨萬千。
這遊子幽魂,說的並不是葉文軒他自己,而是說的葉問老祖宗啊。葉文軒在經曆了這麽多空間的輾轉,這麽長時間離開自己的親友,又經曆了如此多的滄桑巨變之後,才終於能夠體會到一點點,葉問老祖宗從異世界來到了這裏,又被迫躲進玉石項鏈四百年的痛楚。
上麵的口訣固然是葉文軒自己編造的,但是又何嚐不是寫出了葉問的心聲?
我的家鄉,到底在哪裏?
……
“關於這個口訣,你還知道更多的信息嗎?”朱雀繼續問道,光是依靠這些字麵上的意思,朱雀根本沒法理解口訣的意思。
線索是非常多的。
比如,初升之陽,三尺幽光,應該是結合時間和陽光,能夠推測出一個奇異的地方。
然後是絕命煙台,樓中獨唱,就應該是一個跟“煙台樓”之類的有關的地方的了。
甚至還有可能是暗指某一件事。
再後來,上品靈石百餘八,這不會是真的要這麽多上品靈石才能開啟寶藏吧?要是有那麽多的上品靈石,東方財團早就不用打這寶藏的主意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的有需要這麽多靈石才能打開的寶藏,那寶藏的等級,又應該有多高啊?
方得家寶一輪回,說的就是寶藏嗎?還是說,是葉家的家寶?一輪回,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家寶還是有靈性的,需要給他超度一下不成?
開天還需葉家血,這個開天又是什麽意思。葉家血,指的是不是葉家的血脈?
最後一句就更加讓人莫名其妙了。
遊子幽魂何時還?
朱雀現在急需葉文軒來幫他解讀一下。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一個普通人,平時就是做做健身教練,最多能夠跟你說一些遊泳的知識,什麽寶藏,什麽詩詞裏麵的暗語,我是真的不能理解。我要是知道這樣的寶藏,我也不會將口訣告訴你了。你能不能給我說一下,你們到底在找什麽寶藏?”葉文軒問道。
朱雀陷入了沉思,但是並沒有回話。
“如果告訴我是什麽寶藏,也許我還能從葉家代代相傳的一些曆史還有傳說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再者說了,你的錄音設備也已經摘除了,就算是跟我講,我也是將死之人,又能給你泄露什麽秘密呢?”葉文軒繼續說道。
“你這麽熱心會幫我解讀秘密?這對你,又有什麽好處呢?”朱雀看著葉文軒。
“我之前說了,老祖宗還活著,葉問還活著,他現在身處一個困境之中出不來,也許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寶藏。也許他給我傳訊,就是為了讓我去追尋寶藏,進而救他出來。如果我不能親手去找到寶藏,至少我也要讓你們知道,不然如果這寶藏一輩子都沒有人發現,也許他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葉文軒這句話說的誠懇之極。
因為說的都是實打實的真心話。
寶藏什麽的他自然都是胡謅,但是如果東方財團有朝一日,真的能夠集齊一百零八顆靈石,再加上葉家的血脈刺激的話,也許老祖宗都可省過讓自己幫他找靈石的過程,直接在東方財團的幫助下,回到異世界呢?
葉文軒清楚的記得,老祖宗當初說的是他的靈魂在華夏,因為受到天道法則的限製,不能夠出現。但是如果能夠直接把玉石項鏈激活後送回異界的話,也許老祖宗就可以安心的出來了。
葉文軒這一世,是沒有辦法親手把老祖宗救出來了。
甚至葉家這一脈的香火,也要斷絕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至少,還是要做最後的一分努力。如果東方財團有心,就算不是上品靈石,也許中品靈石,也值得一試呢?
至於玉石項鏈這個事,葉文軒提到了家寶,這暗示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如果東方財團這都不能找到玉石項鏈的話,就算是葉文軒看走眼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打開寶藏之後,還要麵對一個蒼生境的強者?”朱雀皺眉道。
葉文軒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朱雀並沒有大驚失色,也沒有突然驚慌錯亂起來,這也就說明,蒼生境的層次,對東方財團來說固然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但是也不是沒有解決的可能。
而且這寶藏的相關事物,肯定是比麵對一個蒼生境強者,來的更加可怕的事情。
時間一點一點在過去,葉文軒心裏很急,但是卻裝出了不急的樣子。
“我告訴你一部分跟寶藏相關的事情,你能保證之後都閉上嘴嗎?”朱雀看向葉文軒。
“哼,我又不是你們這樣的氣血境強者,又豈會出爾反爾?”葉文軒對著朱雀不屑的說道。
朱雀又是一段好氣,明明雙方的關係還算是和睦下來了,氣氛也漸漸穩定下來了,怎麽這個小子非要說些有的沒的,讓自己這麽難受呢?
“東方財團現在的發展,已經又到了一個瓶頸期。但是我們有兩個非常重要的計劃,可以改變東方財團的命運。一個巨大的勢力,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不斷進步以外,就隻有被立馬淘汰,從來就沒有止步不前然後還一直保持傳承這種說法,相信這種說法的都是智障。”
葉文軒附和著點了點頭,這種時候當然朱雀說什麽都對。
“第一個計劃,是利用一場東方財團的內部研究,所研究出來的試驗,來幫助……她,恢複實力。如果計劃能夠成功,成功喚醒了她並且實力還有所提升,東方財團就算是之後十年不再經營任何生意,都有自信不會被這個修行者界淘汰。”
“也就是現在換成我參與的那個計劃?”葉文軒問道。
“是的,沒想到葉家血,不僅僅在這件事上有用,竟然在也是寶藏這件事的相關物品。看來你們葉家,當真是厲害啊。”
“不敢不敢嗎,謬讚了。”葉文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仿佛剛才咄咄逼人的根本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