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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春深館來人到了戰王府

  戰王府的客廳裏端坐著一名容貌普通的男子,男子身上隻是著了一件靛藍色的長袍,眉宇間沒有什麽情緒,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拈著茶盞。


  目光卻有意無意的掃向門口的方向,不一會聽到腳步聲看到來人,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來人一看歲數不大,並不是他所期望看到的那個老者,想到那件事情,阿禾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不知道先生找我家王爺是有什麽事情嗎?”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原本被命令應該好好待在石亭裏的謹言,原本他也是這樣打算的。


  可是,沒多久就有一個小廝過來請示說有人要入府求見王爺,謹言看了看睡夢中的素白衣還是起身吩咐把人帶去客廳,而他則隨後去客廳。


  誰知道到了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即便如此謹言還是得體的上前問道,“不知道公子是?”阿禾此刻心情有些不好,卻依舊耐著性子問道,“我是戰王爺的侍從,如今王爺並不在府中,如果先生有事的話還請等到王爺回來的時候再來。”謹言緩緩說道。


  “其實在下並不是來找你家王爺的,我是來找一位獨孤前輩的,聽說他如今就住在王府,不知道可有此事嗎?”阿禾沉聲問道。


  居然是來找前輩的?聽到男子如此說謹言有些驚訝,要知道前輩已經在王府住了不短的時間卻從未有過他的朋友來找過他,難道這位也是一位武林前輩嗎?


  可是仔細打量了一下似乎又有些不像,忍著心底裏的好奇,謹言道,“先生說的不錯,這王府裏麵確實住著獨孤開花前輩,隻是前輩前些日子因為有事已經離開了王府了,如今在哪裏我也並不清楚,所以先生隻怕是要失望了。”


  什麽?師傅他走了?阿禾一驚猛然抬起頭定定看了謹言半天,這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師父可能已經離開了戰王府,可是如果他離開的話,一心要怎麽辦呢?


  當時在答應一心將他的名字寫在名單上時阿禾就已經在心底裏打定主意要來求助自己那位養父,可是雖然之前想過不把他牽扯進來,可是如今他也著實沒有別的辦法了,沒想到居然事情又成了這樣,師父居然離開了。


  阿禾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頹然至極,謹言在旁邊看的真切,卻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著。


  “謹言你個小兔崽子居然在這裏,本公子不是說過了讓你好好的在石亭裏待著嗎?怎麽不聲不響的就跑掉了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客廳裏一片安靜,外麵卻是突然響起一聲男子的叫罵聲,謹言不為所動,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阿禾聽著話好奇的看了一眼謹言,又扭頭看了一眼外麵,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臉色再度變了起來,“素公子你怎麽在這裏?”阿禾驚訝問道,語氣裏已然沒有了方才得頹然,似乎多了幾分期盼。


  走到客廳,素白衣這才注意到旁邊站起來的阿禾,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轉,眼皮朝著他的方向抬了抬,不輕不重的說道,“哎呦,原來是春深館的主事阿禾先生啊,怎麽今天有空來王府了呢?不過阿禾先生這話說的有些有意思了,阿禾先生不是知道本公子是王爺的人嗎?出現在王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說完素白衣走到謹言身旁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目光掃到旁邊的阿禾身上,突然一把拉住謹言讓他站在自己的身後,如果是平常謹言早就咬牙切齒的用眼光殺死他了,可是今天謹言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老老實實的站在他後麵一句話也不說。


  自顧自的倒了茶水,素白衣頭也不抬喝了一口,“哎呦,阿禾先生喝茶了嗎?”話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半分給阿禾倒茶的意思,自顧自喝了一口便捏在手中。


  “素公子不用客氣,阿禾這裏已經有茶了,不用勞煩素公子了。”阿禾好脾氣的舉了舉手中的茶盞讓素白衣看,素白衣這才好像剛看到一般,不鹹不淡的說道,“說起來這倒是素某沒有瞧到了,真真是不不好意思呢。對了阿禾先生還沒說為什麽今日大駕光臨戰王府呢?”


  阿禾知道素白衣還在為之前他去白衣鋪然後拒絕幫助的事情所以才會說話如此的陰陽怪氣,隻是如今今日不同往日,今日是他阿禾有事想要求助別人,如果說如今京城中能夠幫到他的除了師父就是王爺了,可是眼前的小哥已經說了王爺不在,師父也不在。


  那麽也就隻剩下眼前這個傲慢至極的年輕男子了。想到這裏,阿禾的心頭的火氣一下子便沒有了。


  “素公子今天阿禾前來是有事情想要請王爺幫助,不過既然王爺不在,那阿禾隻能將此事拜托給素公子還請素公子可以答應。”阿禾沉聲說道。


  素白衣輕嗤一聲冷笑起來,“阿禾先生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啊,這事情還沒說呢就讓人答應幫助,這是什麽道理,難道說你們春深館的人就是這樣的規矩嗎?再說了我素白衣又憑什麽幫你呢?我跟你很熟嗎?”


  素白衣話音落下,翻了翻眼皮,就在這時原本安安靜靜站在他身後的謹言突然拐了出來,上前幫他已經空了的茶盞中續滿茶水又緩步退了回來,這一下子素白衣愣住了,呆呆望著眼前的茶盞半天,素白衣這才想起來扭頭去看身後的人,隻是那人依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素白衣剛打算直直問問謹言這是怎麽了?就在這時阿禾突然將手中一個茶盞放下,目視著素白衣的眼睛沉聲道。


  “素公子說的不錯,確實沒有這樣的道理,阿禾知道素公子一直都想要知道春深館背後的情況,阿禾可以答應素公子,隻要素公子答應幫忙,隻要是春深館的事情隻要素公子想要知道的,阿禾都一定會如實回答。”


  阿禾此話一出,素白衣再次鎮住了,這是什麽情況,怎麽一個兩個的都有些不正常,明明前一個之前還死活都不能說的樣子,今天居然來一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後麵這個更是奇怪,居然自發給自己倒茶,難道說一場大雨澆下來把所有人的腦子都洗了一遍嗎?不然的話怎麽會是這樣呢?

  看到素白衣沉默不語,阿禾再次開口問道,“素公子可是不相信阿禾說的話的嗎?如果不相信的話,阿禾可以現在……”


  “素某並不是不相信阿禾先生的話隻是素某在想什麽樣重要的事情居然值得阿禾先生這樣,如今素某十分好奇阿禾先生想要讓素某答應的事情,所以阿禾先生還是直接說出來吧,如果可以的話,素某可以考慮一二,如果不行的話。即便阿禾先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素某也是愛莫能助的。”素白衣道,說完喝了一口茶水。


  “倒是阿禾魯莽了,還請素公子包涵,其實阿禾想要讓素公子幫的事情並不算大。不過是從桃夭節上救走一個人罷了。”說到這裏阿禾住了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素白衣,素白衣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道,“阿禾先生既然說了不如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一遍吧,不然心裏存著疑惑素某也很難勸自己要不要幫忙。”


  阿禾沉思片刻微微點頭,看樣子今日不說素白衣隻怕是不會幫助自己,歎了口氣道,“其實想要讓素公子救的人是春深館裏的一個小倌,其實也可以稱得上我的養子吧,他今年一定要參加桃夭節,阿禾沒有辦法所以隻能求助於素公子。”


  “桃夭節?他要參加不是很好嗎?如果勝利的話就可以獲得自由身啊?”聽了阿禾的話素白衣十分的不解,疑惑問道。


  “素公子看樣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桃夭節並不像外人看來的那樣好,不知道素公子對於桃夭節了解多少呢可有聽說過別人怎樣來形容桃夭節嗎?”阿禾問道,“這個素某還真知道,大多數人說桃夭節是小倌們的節日,而且不止是小倌可以參加,其他人也可以參加不過僅限於男人,至於外人如何來形容桃夭節,有人說桃夭節十分慘烈……”


  說到慘烈兩個字,素白衣突然停住了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可是隨即眉頭又皺了起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在春深館裏的地位不輕,方才他說了要救的人是他的養子,就算他是擔心養子在桃夭節中受傷,其實他自己也是可以控製的,沒道理還來求助他這個外人的,難道說這裏麵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素白衣的眸色越發的深了起來,眼底淡淡的笑意盯著阿禾,似乎在靜靜等待著什麽。


  “看樣子素公子已經想到了事情的關鍵,今天阿禾就跟素公子好好的講講春深館的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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