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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王爺我們現在怎麽辦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本王自然有本王的用意,”清了清嗓子,戰王爺諸葛夙一本正經看著謹言說道,隨即想起方才慕容蘭嫣提及的問題,眉頭忍不住又皺了起來。


  看樣子他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番這宮中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換句話說是調查諸葛慶雲同柳妃娘娘爭吵時的具體情形,不知怎的,想到這些,戰王爺諸葛夙就忍不住想起那個狠毒的女人。


  當初慕容心兒讓黑衣人殺了柳如畫腹中的孩子卻唯獨要求留柳如畫一命,這怎麽看都有些奇怪,如今看來會不會也同這件事情有關呢?

  “王爺,那我們接下來怎麽做呢?”謹言低聲問道,戰王爺諸葛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眉頭卻是皺的更加厲害了,眸子死死的盯著外麵,外麵空無一人。


  這素白衣不過是讓他去辦件事情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想到這裏,戰王爺諸葛夙也有些不安起來,起身直直走出了書房,“王爺你去哪裏啊?”謹言急忙追了出去。


  這邊戰王府裏眾人都活動了起來,而在宮中卻有一處宮室安靜異常,長樂宮,一向是宮中最為熱鬧的地方,隻是如今這宮中因為柳妃娘娘死的事情變得人心惶惶,即便如長樂宮也一瞬間的安靜了下來。


  “娘娘……”蓉兒一身白衣從外麵走了進來,依舊華服盛裝的慕容心兒姿態優雅的端坐於梳妝台前麵,帶著長長甲套的手指在木盒裏的首飾上來回的婆娑,似乎在想著要選擇那一件才更合她的心意一樣,聞聲悠然抬頭。


  細長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光滑白皙,沉得女子嘴角的那一抹勾起的笑容帶了幾分徹骨的冰冷,“怎麽樣了?柳妃那個賤人可是死透了嗎?”


  白日裏宮中發生了一件大事,皇上諸葛慶雲下了朝去探望因為失子而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柳妃娘娘,可是不知怎的,皇上同柳妃娘娘吵了起來。


  一時氣極,皇上一手扼住了柳妃娘娘的脖子,一眾的公公還有宮女上前阻攔可是卻沒有效果,等到皇上終於鬆手以後,柳妃娘娘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當然這些都隻是宮外所能知道的,她們不知道的一點就是皇上雖然鬆開了手可是是因為他人當時昏倒了,所以沒了力氣手才鬆開的。


  醒來以後柳妃娘娘的死亡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宮闈和京城,隻是皇上昏迷的事情卻被人刻意的隱瞞了起來,也許會有人問為什麽那個戰王爺的奸細不知道此事,其實他當時並不當值。


  隻是知道了柳妃死亡的事情就急忙傳了出來,至於其他被隱瞞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知道,自然這是後話,後來皇上平安無事的醒來知道了自己親手掐死柳妃娘娘的時候。


  當時便瘋了一樣先是難以置信的直呼眾人騙他,可是在看到柳妃脖子上的淤痕以後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喊了宮中所有的太醫過去希望能夠救活柳妃,雖然慕容心兒確定柳妃這次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看到皇上緊張的樣子,一直放不下心的她隻能派了心愛的婢女去打探。


  “回娘娘的話,永樂宮那邊燈火通明的,裏裏外外的都占滿了太醫和宮女,奴婢沒有太靠近裏麵,不過聽外麵的宮女描述的那樣,看樣子人是真的不行了。”


  想了想,蓉兒上前一步恭敬回答道,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娘娘這招實在是高啊,奴婢真真是佩服呢!”


  慕容心兒麵對蓉兒的誇讚並沒有露出什麽高興的神情出來,反而是冷冷一笑,“本宮高明?本宮做了什麽事情就說本宮高明了?”


  一聽這話,蓉兒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騰的一下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一般,“奴婢錯了,奴婢錯了,”這時慕容心兒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隻是眼角卻分明有幾分陰狠。


  “本宮什麽都沒有做,所以本宮並不高明,蓉兒你可要記住了。”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那就起來吧,我想吃酸瓜了,去拿些過來吧。”蓉兒立馬站了起來,低著頭快步退了出去,一直走出門口這才後怕的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轉身走了出去。


  慕容心兒沒有回頭卻是又重新走回了梳妝台前坐了下來,臉上笑容淺淺,眸光終於在一處停留了下來,鐫刻著花鳥蟲魚的木盒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個做工精細的鳳釵,金鳳同體金光閃閃,嘴巴裏含著一顆手指粗的紅寶石,一看那金鳳就好像活了一樣展翅欲飛!

  緩緩將甲套取了下來露出了保養得宜的白生生的手指,手指慢慢的朝著那隻鳳釵撫去,姿態輕柔的仿佛在撫摸什麽最為珍貴的東西一樣,慕容心兒的嘴角微微上揚。


  隻是那笑容卻是陰冷的讓人可怕,不自覺的腦海中就想起了方才蓉兒恭維的那句話,“娘娘高明!”嗬!她怎麽可能不高明呢!不然的話今天這坐在皇後寶座的人怎麽會是她呢?


  即便得寵如那個最接近皇後之位的女人又如何,還不是被她在生產之日要了她的命還有她孩子的命,所以這鳳釵是她的,皇後之位也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跟她搶。


  想到這裏,慕容心兒緩緩坐了下來,將鳳釵一點點的插入發髻中,鏡子中的女人因為笑的張狂而顯得麵容有些扭曲,不過這些都不能阻礙她現在仔細打量銅鏡中的自己,沒錯!銅鏡中的女人真美!也隻有這樣的女人才可以坐上皇後之位,其他人都不配!

  突然慕容心兒的目光在銅鏡的某處定了下來,而她的手則朝著發髻的某處摸了過去,突然房間一黑。


  如果觀察的仔細的話,咱早在蓉兒進來的時候,燭台的燭心也已經燒的隻剩下尾巴,如今黑暗中最後貢獻出了生命的燭心隻剩下青煙一縷。


  不過這些處於黑暗中的女子並不知道,此刻的她陷入了某種驚慌之中一直到蓉兒端著酸瓜進來才算安靜下來,那一夜長樂宮的燭台一晚上都沒有熄滅,隻是在三更的時候,極為偏僻的宮門口拉出去了一輛板車,車上的東西被黑布蓋著,隱隱看著是個人的形狀。


  那板車被人拉出了京城拉到了亂葬崗上,那人隨手一推,板車連同上麵的東西直接衝懸崖下麵掉了下去,山澗中的微風吹掉了黑色的幕布,露出了一張傷痕累累的臉,隻是隨著女子下擺之間飄舞的木塞上鐫刻著三個字,長樂宮。


  那一夜不止是長樂宮中燭火一夜未熄,宮中居然大半的宮室的燭火都沒有熄滅,不為別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緊緊的盯著永樂宮的方向,那裏麵靜靜躺著一個生前受盡榮寵的女子,而在她的旁邊站著一個盛怒得男子。


  那一夜,對於宮中來說十分安靜,隻是似乎有些事情改變了,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改變。


  翌日。


  戰王府,書房。


  戰王爺諸葛夙和素白衣想對著安靜著坐在書房裏,如果可以看的清楚的話戰王爺諸葛夙的眉宇間帶著幾分微笑,隻是這微笑同此時房間裏嚴肅的氛圍多少有些不協調,“說吧,人究竟被你給藏到了哪裏?”


  昨天好不容易應付完了慕容蘭嫣主仆二人的戰王爺諸葛夙帶著謹言去找素白衣順便瞧瞧孤獨開花前輩還有哪位神秘的黑衣人婦人。


  可是萬萬沒想到是素白衣沒了蹤影不說諸葛夙發現孤獨開花前輩的房間裏居然他平日的換洗衣服沒有了,雖然當時他確定吩咐了讓素白衣把人帶出府去,可是如今看著空啦啦的一片這心底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所以諸葛夙隻是冷冷掃了一眼便重新回了書房。


  隻等著素白衣回來,誰知道他在書房等了一夜那個穿白衣的男人居然也沒有回來,一直到他困得不成樣子打算回去睡覺,素白衣這個小子才仿佛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隻是那臉上的神情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付,整個人就好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責罰。”原本還坐的好好的素白衣一聽這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在戰王爺諸葛夙麵前屈膝半跪,戰王爺諸葛夙的眉頭微微上挑,眸色深了起來,素白衣平日裏灑脫慣了,雖然同他是上下的關係,可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正經的時候,那麽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先起來,好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戰王爺諸葛夙沉聲問道,麵對諸葛夙的話,素白衣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起來,半天才低著頭說道。


  “王爺,我把獨孤前輩還有那些黑衣人給弄丟了。”原來之前素白衣被吩咐帶獨孤開花還有哪位黑衣人出去避風頭。


  到了獨孤開花的院子裏,恰好哪位黑衣人也在,三言兩語的素白衣便把這事給說個明白,孤獨開花前輩當時也沒說什麽也沒問什麽就同意了,當時說的好好的,幫他二人在外麵找個院子先住下來,然後獨孤開花前輩便回去收拾東西。


  等到素白衣帶著二人出了戰王府,誰知道走到半路獨孤開花說什麽非要吃城東的桂花糕,素白衣不疑有他,叮囑了讓她們二人在這裏等待。


  誰知道等他著急忙慌的趕回來,兩個人也已經跑的沒了蹤影,著急之下素白衣也不敢回王府,誰知道找了一夜兩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素白衣無奈這才悻悻然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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