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適合做壞事
殷薄煊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捏了捏她的小手,提起嘴角道:“乖娃娃,你該不會是在想什麽羞人的事情吧?”
楚星瀾一愣。
就聽殷薄煊一本正經地說:“爺隻是看營地太悶,單純帶你出來走走。”
楚星瀾翻了個白眼:“誰說什麽了……”
殷薄煊垂眸睨了她一眼:“不過這個地方確實適合做一些壞事。”
他話音一落,就突然將楚星瀾橫抱了起來。
“爺……”
楚星瀾的雙手下意識地圈上了殷薄煊的脖頸,被他抱到了溪畔一塊隱蔽的石頭上。
這裏周圍有好幾塊大石頭遮擋,若是不繞過來看,很難發現石頭後還有一塊平整的溪石。
殷薄煊抱著她坐了下來,溪邊的風直往楚星瀾的領口裏鑽。
楚星瀾的身體一哆嗦:“我有些冷。”
“動動就不冷了。”
楚星瀾:“?”
借著幾尺素淨的月色,楚星瀾抬頭看見殷薄煊岑黑的眼底透著星芒一樣的光。
國舅爺伸手探入她的裙底,楚星瀾一驚。
冷是真的不冷了,就是臉上一陣陣的發燙。
她慌忙摁住殷薄煊的手,低聲道:“爺,這是野外!”
殷薄煊的聲音裏帶了幾分暗啞:“尋的就是野地。”
“不成!”
楚星瀾緊緊揪住了自己的衣領,義憤填膺地看著他,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不是說古人的思想很保守嗎,殷薄煊怎麽一點都不保守?
他就這麽能胡天胡地!
國舅爺嘴邊露出一抹笑意,狠狠捏了一下她紅撲撲的小臉:“你怕什麽?”
楚星瀾羞憤地看著他:“要是叫人看見了,我以後怎麽見人?”
國舅爺抬手解開自己的披肩,抬手兜住了楚星瀾的身子,將她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楚星瀾:“??”
幹啥玩意兒?
國舅爺道:“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
他的手已經從鬥篷下繞到了楚星瀾身後,解開了楚星瀾貼身的小衣物。
楚星瀾羞紅了臉
看著他,惱恨道:“你分明就是衝著這件事情來的,還說什麽道貌岸然的話?”
國舅爺扣著她的腰:“爺不好,你要不在爺身上打幾下,出出氣?”
反正他要做壞事的時候,怎麽都由著楚星瀾。
楚星瀾這次竟然一點都不心疼他,低頭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殷薄煊忍著疼一聲不吭,身下卻緩緩動了起來。
這時候溪畔卻又傳來的兩道腳步聲,儼然是有人過來了。
兩人的聽力都異於常人,楚星瀾一緊張,身體瞬間繃直,一瞬間絞得國舅爺銷魂的差點去了半條命。
“嘶……”
她不是天上不染纖塵的仙女,她就是個要他命的小妖精!
楚星瀾生怕被人發現,緊緊摟著殷薄煊,滾燙的臉埋在殷薄煊頸間,委屈兮兮道道:“有,有人來了……”
殷薄煊猜她今夜要是真的被人看見,往後怕是十天半個月他都嚐不到葷腥了。
國舅爺放她一馬,倒是沒再動的厲害,就是銷魂之時不能盡興,真磨人。
這時候石頭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公主就不要傷心了。”
是南宮瑞。
楚星瀾一激靈,那另一位公主是……
另一道哭哭啼啼的柔弱嗓音傳來:“南宮琢,他就是個混賬!”
趙玉靨!
楚星瀾抬頭看著殷薄煊,怎麽在這種地方都能撞上他們。
雖說冤家路窄,但是這路是窄成這樣,怕是隻剩下鋼絲兒粗細了吧?
南宮瑞看著月色下我見猶憐的沒人,無奈道:“公主如今已是二皇子的人……”
再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
趙玉靨擦去眼角的淚珠道:“你也覺得我是個不體麵的可笑女人了是嗎?”
之前趙玉靨嫁給南宮玗以後,他就對這個女人死了心。
卻沒想到那一夜趙玉靨竟然嫁錯了,嫁給了他那最不中用的二皇子。
現在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南宮瑞不禁心一軟:“公主何出此言?”
趙玉靨聽到他這麽說,便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五皇子,
其實我……”
欲說還休。
南宮瑞的心已經被勾了起來:“公主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趙玉靨退了一步,一副可憐又無奈的樣子:“殿下,我如今已嫁做人婦,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南宮瑞道:“公主遠嫁,本就沒有幾個可以說話的人,若有什麽想不開的地方,不妨告訴本皇子。”
楚星瀾伏在殷薄煊的背上,半絲聲音都不敢出。
可南宮瑞的話還是著實惡心到了她。
趙玉靨側過身,委屈道:“其實玉靨也曾中意過五皇子。”
南宮瑞一愣,這麽個大美人竟然對他動過心?
此事他怎麽不知道?
“詩會之上,玉靨身體不適,五皇子對玉靨無微不至的關心,叫玉靨也為之動容,隻可惜是母國逼我嫁給國舅爺……”
趙玉靨佯裝擦了擦眼淚。
南宮瑞忍不住追問道:“那公主後來又為何要嫁給四皇兄?”
嫁給殷薄煊要不是她的本意,被國舅爺拒絕後,她難道不應該來選自己嗎?
趙玉靨淚水盈盈道:“玉靨那時確然想要遵從自己的心意嫁給五皇子,可楚星瀾卻從中作梗……”
她哭訴道:“她以母國商業做要挾,說我若是不嫁給四皇子,便要我母國不得安生,玉靨也是不得不從。”
南宮瑞怔了怔,竟然又是楚星瀾那個女人做的好事。
趙玉靨哭得越發傷心,“誰能想到大婚之日竟然還出了差池,我竟被那無知頹廢的二皇子占了身子……陰差陽錯地成了二皇子的人……”
南宮瑞的眉頭皺了起來,此事誰又能料得到呢?
趙玉靨擦幹淚水道:“南宮琢日日羞辱我,我再也過不下去這樣的日子了,今日告訴五皇子這番話……”
南宮瑞緊張道:“如何?”
“也是為了在死前表明自己的真心!”趙玉靨神情堅決:“我已決心在登山那一日赴死!”
南宮瑞的心都提了起來:“公主怎麽能這麽想呢?”
趙玉靨哭哭啼啼道:“這大齊已經沒有在乎我的人了,與其在南宮琢身邊受辱,不如赴死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