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我想去找顧湛宇
唇齒按耐間,他一把將她舉起,單臂抱著將她放到鋼琴架上,男人站在她的腿前,嚴密壓著她開始認真吻。
從淺吻到深吻,他侵入,帶來炙熱的男性味道,絲連間讓她心肺全亂,呼吸不了時臉蛋漲通紅,抬起拳頭打他,那拳頭卻漸漸地像棉花,都使不上勁兒,身子也軟了好幾分……
“嗯?要我吻還是不要我吻?”他輕笑地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揉著,低聲地逗。
她有些情亂,生孩子之前之後,他們吻的次數都不少,可以說彼此駕輕就熟。
可是今晚看著好像不止是吻那麽簡單,她也不知道是要還是不要……答不上來,他的長指劃過琴鍵,帶來一溜兒悅耳的響聲,又把她一臂抱起,那般有力,大長腿分毫不說便往樓上走。
“你幹嘛……帶我去哪裏?”
他不說話,眼神漆黑,到了樓上抬腿踢開一間房門,踢開的瞬間房間自動亮起了燈。
雲卿又被這夢幻到底的裝潢嚇了一跳,全奶白色的裝修風格,暖調,中間的大床…分外的大,這間臥室也很大,正對麵是一整麵牆的飄窗,視野極好,盡管外麵漆黑,還是能看見最好角度的海景全觀,那低矮的崖下麵,海風呼嘯,掀起偉岸的白浪,視野上就像滔天的巨浪每隔幾十秒就朝自己鋪天蓋地而來一般,有些怕,卻刺激極了,壯闊無比。
這麽好位置的別墅,房間更是建造地無與倫比,不可謂看不出用心,極致的奢華與享受盡在此了。
雲卿還暈暈的陷在自然風景中,冷不防身子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
那男人猴急,此刻也不管不顧形象,一邊扯開礙事的紳士領結,健碩修長的身軀朝她而來。
“幹、幹嘛……陸墨沉你……”雲卿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觸手一片滾燙,男人的心跳幾乎將她的小手彈壞。
她縮縮手指,觸及到他眸底一片欲黑如狼,她臉頰透紅,聽見他舔著薄唇優雅地笑,“你說你美得,我想幹嘛?”
她覺得臉蛋冒煙,滾燙嫣然,細細說,“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他喉結一動,那般邪惡麵容不變,沉穩點頭,“那我想行房,準還是不準?”
“……”她覺得,還是直接讓他閉嘴吧!!
她一直不說話,眼眸水霧霧,他低喘,眉心蹙起一絲痛苦,“忍不了了,給個痛快,嗯,寶貝?”
“可是我……”她並不想,生孩子後女人通常有點這個反應,而且顧慮很多,“十五才兩個月,我又是早產,這才六十天,我身子應該還沒恢複好,這時候……那樣,會不會不好?”
“不會不好。”他手掌滾燙,粗糲摸她的臉蛋,她肌膚的細膩叫他神魂顛倒,炙熱點燃全部,那眼眶便越發黑沉,“我會很小心,溫柔些……”
耳朵發顫,她都要聽不下去這般而紅心跳的勾搭……
手指被他捉住,往危險的黑暗中而去,她一驚,眼漣瞠住,他低聲如鐵地哄騙,“算筆賬好不好?十五舒坦了快一年,老子卻是饑寒交裹,從去年五月份泳池那次後,我憋了整整一年了……上次在醫院我要不是快瘋了,也不至於忍不住,可那次不算,草草而已……”
她嘴裏呼吸發燙,手和身子都在哆嗦,越發高漲的溫度讓她的理智在腦海裏像潮水湧退,被他纏得不忍,不知是心軟還是被他騙的也心猿意馬,總算考量後也不想刻意為難他,便輕輕地沒臉地點頭了。
一瞬間餓狼又要狂撲。
她羞惱扇抓他的手臂,那肱二頭肌十分恐怖憤張,她如一股電擊一般,低低道,“急什麽了,死鬼樣……我也得洗漱。”
草他娘的洗漱,陸墨沉黑鍋底臉,覺得女人家麻煩!他雖然潔癖,可是覺得她捧著抱著都是香香的,她也很愛幹淨,幾時能不幹淨了,男人大手將她打橫抱起,就往浴室闖,“從浴室開始搞也行……”
搞你媽地搞,雲卿漲著臉掙開他,“誰讓你也進去了?你去另一個浴室。”
“非要這樣?”他很不滿意,淨浪費春宵!
雲卿抬起眼尾,“我說你至少洗刷十遍,剛才接吻我都不計較了,但你的脖子被按摩過,還有你的手,摸過女特工,你自己清楚!不洗刷幹淨了我還不想要你。”
“草。”幾時他求個愛還這麽麻煩了!這女人蹬鼻子上臉,揣著他那顆藍鑽就像得到了尚方寶劍似的,給慣的!
不過嘛,大肉當前能忍則忍,為了小陸墨沉的幸福,男人黑著臉,低頭看那漲勢,又盯著她冷俏閃進浴室的背影。
雲卿臊著臉垂頭苦惱,“我不相信你,等會兒你一定不會寬待我……渣男人。”
“老子知道你比較喜歡野蠻,多次實踐我已經得知,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小動物。”
“……”她沒料到他居然聽見她腹誹,一時脖子都漲紅,微微扭頭,偷看他。
沒想到筆挺的佇立在那床前,剛好和他黑潭般的野獸之眸撞個正著,他嘴角勾著那抹同樣野獸的笑,仿佛已經在醞釀等會兒怎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她緋紅著臉立刻躲開那對視,覺得好似回到了去年剛認識他,被他拐到皇冠飯店的套房裏,他故意騙她洗澡時的那一幕,這壞都是一樣的,來自一個令人欲罷不能的壞男人。
這個澡她終究沒能洗完,因為等不及的某人直接大長腿踹壞了浴室門,餓狼衝進去逮捕小羔羊,為愛鼓掌終究從浴室便開始,起先自然很不順利,浴室裏他沒能成功……抱她濕漉漉的出來,她疼的臉兒泛白。
陸墨沉低啞地一直道歉,哄著纏著,“去床那,床上不會像浴缸邊那麽冷,一定是地方不對。”
“我說了我還不行……打不開。”她咬他的襯衫領。
他置若罔聞,將她一拋,雲卿見他起身,去床頭櫃裏取出了東西,房間的燈關掉了,可寬大的落地窗外,海水月光搖曳的光波照進房間,整個房間仿佛在海底的玻璃箱那般爛漫,她看得很清楚他手裏那盒東西是什麽,臉通紅。
“無恥……早有預謀,這都準備好了。”
他瞥來一眼,隨她罵,雲卿動了動,安靜時這才發覺這床也不對勁!
剛才他摔她時太倉促,顧著說話她都沒感受出來,這尼瑪不是一般的床,動一下就起伏的厲害,可不就像在溫柔的大海上飄蕩……這是……水床?!
雲卿的眼仁澈澈地動,一瞬間臉蛋紅到了極致,細嗓子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驚詫的,“這……難道是碧落樁我那房子裏,你房間裏的水床?”
男人一顆顆解開紐扣,皮帶,健美的肌理一寸一寸展現出來,叼上一根煙,眯起右眼,那副痞樣,微蹙了一下風情的眉,聲音磁性,“嗯,搬來了。”
“你……你這個男人真是我見過的最色最沒臉的,你腦子裏是不是整天就這些事兒?”她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那麽氣憤哦。
“沒爽之前,腦子裏一門心思就這件事了。”他坦然不迫地承認道。
“……”我靠,她真的受不住他坦然起來時的男人直白,不得不伸手捂住幾乎要燃燒的瞳眸,在他覆蓋下來捉住她的雙手扣住時,她聲兒顫起,“我不想水床,玩的這麽大我怕你收不住,你狂起來我就受不了。”
“可是怎麽辦,我想水床很久了,寶貝……從搬進你那裏,有一次你陪孩子在我房間看電視,大著肚子在床上笨拙的動,水動,你也動,當時我靠在門口,眼睛在看電視,你知道我腦子想什麽嗎?”
“你別說了!”
他徐徐薄魅地笑,低聲暗啞,“當時我腦子裏想的,今晚都會做到……我腦子裏懷著天下,浩海江山,城府與睿智,但並不耽誤我思索欲望……從今往後,你要做的事隻有兩件,貫穿一生:喂飽孩子,喂飽我。”
“……”
他低頭深吻下來,低笑著邪魅補充,“水床算什麽,今晚可以的話,把別墅玩遍吧,嗯?寶貝……我這裏藏著許多小遊戲……”
那一晚上的順利不順利,磨合與戰鬥,令雲卿死去活來不知幾番,他說他溫柔那是鬼話。
他說會玩遊戲,卻是真的……那晚之後,雲卿再無法直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首歌。
因為他後來把她抱下樓,重新放到鋼琴上,他慵懶的彈起這首歌時,嘴裏哼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行動上也在證明有多深。
如此……那麽的惡劣,與她玩,逼迫她玩,後來又靠著整麵的落地窗,麵朝大海欺負她,每隔大約一分鍾,浪花拍打上來,他與她做那種遊戲……
哪裏還有不舒服,不舒服和不想,都被他野蠻地治好了……
第二日,雲卿到下午才昏昏沉沉醒過來。
他居然沒走,她累得腰都直不起,男人卻頂著胸膛和背脊的無數抓痕,神采奕奕地光著膀子在廚房做午餐。
雲卿看見他就像踹幾百腳,盡管昨夜時間不算長,他總要顧忌她久違的身子,可是他交上來的作業卻滿滿當當……她趴在吧台上,漂亮的烏瞳下麵兩圈可憐青黑,手指撚搓著,心裏倒騰著,嘴角蠕動著,終於鼓起勇氣,徐徐說了,“那什麽,我既然答應你的求婚了……陸墨沉,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嗯?”他回眸時還是饜足神情,清墨玉冠。
雲卿搓著兩根指頭,盯著一個高腳杯,嗓音發著嗲,“那個,陸哥……”
昨晚在床上被逼著叫熟練了……
雲卿紅著臉繼續拋磚引玉,“你知道我昨天下午為什麽沒按時回豫園嗎?那是因為我有事耽擱了啊。你知道是什麽事嗎?”
男人擰起眉,聽她這誇張的引語,“快說。”
“哦,就是陸柔希找我,陸柔希現在挺可憐的,身體虛弱,身邊沒親人,顧家敗倒,顧耀成還因為顧氏被調查了……陸柔希的晚年真的無依無靠,然後就是她說嘛,有個從四川來的陌生人徘徊在顧家別墅附近,一查才知道這人握著……顧湛宇生前的名片,在打聽他的住址,陸柔希就懷疑她兒子是否沒有死?其實我覺得也非常有可能,然後呢……陸柔希請求我,我就答應了擇日隨著這個陌生人去一趟四川,親自去找找看,聽說那村寨收留了一個小夥子,也許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呢?”
她提心吊膽的說完,果然已經看到男人瞬間拉黑下來的臉,如青銅一般,麵無表情。
陸墨沉盯著她,眯起徹黑的眸,“你句句帶上陸柔希幹什麽?用她做主語,就能讓她背這個分明是你想去找顧湛宇的鍋?”
她嗖地怵了下身子,感覺小尾巴被捉住了,這男人要死的犀利,怎麽切入話題都沒用的。
她咳了一聲個,幹脆從毛衣領裏直起脖子,一臉清然死相,“反正我昨晚那麽賣力地給你了,求婚也答應著了,我正正式式是你的人了,我現在的確想親自去找顧湛宇,不然這一輩子無法安心,如果他沒死,我一定要報當日他救我之恩。你不是嫌我瞞著你嗎?這件事我率先跟你說,我不瞞你,那你拿出你的大度來。”
陸墨沉冷冷抿唇,關注點在她第一句話上,“所以昨晚肯被我辦的那麽服帖,都是因為今天要提這件事?!”
他走了過來,氣宇沉沉,偉岸挺拔,身上還有些性感的餘味……
雲卿呆呆的往後退了一步,也站起來,氣勢輸了不輸陣勢,“真是好笑!我昨晚有選擇嗎?完全被你碾壓服帖的……我還預謀呢,預你個鬼,你要是先不先就責怪的話,你把昨晚這場折磨先還我!”
“……”陸墨沉氣得語塞,小娘們,會用枕邊風來做交易了?!
雲卿雙手抄起胸,覺得幹脆利落說完最好,氣焰下落地撇著嘴歎息道,“我找到他,回來後就去和你領證。這條件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