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番外篇之 海外力量(9)
針對於盛翔的行動是分開了幾個部分的,首先,阿傑那條線上的人通過各種渠道獲知了於盛翔出行的日期和路線,隨即,提前在裏約那邊布好了圈套,用重金收買了當地的一名漂亮的大學生,而且還是西方白人中少有的那種沒有狐臭的女子,這簡直是如同大海撈針一樣的困難,可是阿傑做到了。
於盛翔本人是有潔癖的,他在美國一年多,沒有碰過任何西方女子,而要去找東方女子又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他之所以不去碰那些西方女子,根本的原因是他無法忍受西方人那叫人難受的“狐臭”,尤其是在劇烈活動的時候,就像狐狸那樣的散發出讓對手恐懼的味道。於盛翔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事實上,他是對那種味道過敏,一旦聞多了就會發生暈眩、惡心和心率加速等危象症狀,這個問題他在進入CIA後就被那裏的醫生所證實,所以,他不是潔身自好,而是沒那福氣享受西方金發美女的“風情萬種”,畢竟保命還是第一位的。
說起來,世界上有70多億人口,真正沒有狐臭的隻有華夏族。根據醫學界的某些無聊人統計的報告上說,西方白人90%都有狐臭,而黑人更是高達99。5%,而華夏人沒有狐臭的人高達99%。就是與華夏一海之隔的日本,也有至少16%的人有狐臭,這是個什麽概念?也就是說,每六個日本人裏就有一個“臭烘烘”的人,試想一下,在地鐵裏,公汽上,或者說飛機艙裏,如果那些鬼佬都汗津津的,那是一種什麽災難?為啥咱們的大球總是在對抗中吃虧?一近身對抗,立馬就被熏的五迷三道的,這球還怎麽打?所以,凡是不直接對抗的比賽,咱們有希望,甚至還能壟斷,比如乒乓球、羽毛球,雙方隊員基本不接觸。還有排球,女排自不必說了,就是男排也沒有想足球和籃球那樣悲劇吧?
在西方國家,香體液和止汗露等這些除味的東西,那就像牙刷、毛巾一樣的是生活必需品,而且,我們盡管有蘭草這樣名貴的香草,可仍然在香水製造上玩不過歐洲人,原因很簡單,人家是必須品,咱們是要怡情養性的,這能比嗎?
就算是中國是世界上第一人口大國,可在狐臭體臭這個事情上,在全世界還真是個少數,絕對不占優。就算是加上韓國和越南等從華夏分支出去的,也還是少數。為什麽會這樣?西方人研究了很多年,他們提出了很多假說,說是因為華夏人很早就是農耕民族,並且氣候寒冷,不需要汗腺發育,於是汗腺變異了,他們還特別的描述了一個場景“在大約2000代前,華夏人的老祖宗厭倦了熱死人的非洲,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於是到了亞洲溫帶,但同時也把自帶
‘腋來香’的基因——ABCC11給突變了。”聽起來像是那麽一回事,其實,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西方人在1000多年前還在茹毛飲血呢,西伯利亞冷不冷?芬蘭和瑞典冷不冷?他們冬天需要汗腺嗎?說白了,說穿了,就是這個地球上除了華夏人以外,其他人種的進化程度還不夠,還沒有達到華夏人的地步。
隨著東西方的交流,大批的混血出現,那麽,華夏人是不是也會多一些有狐臭的?似乎也不是,許多混血後代竟然神奇的也沒有了狐臭,一些二胰子為了這個可是在西方的青年中顯擺的不行不行的。這又是為什麽呢?其實,遺傳基因這個東西跟文化和科技一樣,總是優秀的基因向下傳播,這才是正常的進化,否則,那是退化,那是返祖現象,可退化和返祖現象畢竟是少數。這就是華夏人的優勢。
於盛翔一到了裏約,就打算去華人聚集的地方去尋找快樂,用他的話說去找個伴,可是,這裏的華人比國內的還保守,越是在海外的華人,就越是傳統,這幾乎成為漂泊在海外華人的固有模式。誰會輕易的就黏上一個不知根不知底的美國來的單身中年人?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民族信仰的問題。
就在於盛翔很失望的時候,一個漂亮的金發碧眼的白人女郎很靦腆的找他搭訕,詢問可不可以當於盛翔的導遊。於盛翔本來是想拒絕的,他受夠了那種狐臭的味道,可就在他準備拒絕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女郎竟然沒有他熟悉的那種西方女人常撒在身上的特殊香水味道。
說特殊其實就是夾雜著狐臭的香水味,那種問道更是叫不習慣的人受不了。可這個女孩子身上一點點都沒有,讓他覺得好像就是一個華夏人那樣的“清爽”。
“你……沒有撒香水?”於盛翔很不禮貌的使勁抽聳著鼻子,“奇怪了,這麽熱的天你居然不出汗嗎?難道說你有什麽特殊的法子?”
“噢,這個……你想聞香水味?我可以去買,不過我平時不用那東西,不是嫌貴,是我不需要,我是那種白人裏少數沒有體臭的女人。”這個叫阿黛爾的女孩羞澀的解釋道,“如果您覺得合適,我每天隻要100裏亞爾,我是勤工儉學的學生,我想趁這個暑假增購下學期的學費,你覺得不合適也沒有關係,我再去找。”
“噢,不不不,我對你很滿意,100裏亞爾太少了,我可以給你150裏亞爾,隻要你願意,我們甚至還可以更加親密一些……”於盛翔覺得自己可算是淘到寶了,在金發碧眼的白人裏,還有如此的極品?他覺得老天真是照顧自己。
100裏亞爾才不到30美元,對於“腰纏萬貫”的於盛翔來說,小菜
一碟,麵對如此美女,如此青澀的大學生,此時,讓於盛翔掏再多也樂意。
於是,阿黛爾成為了於盛翔在裏約的導遊,於盛翔盡量的表現出“謙謙君子”和“紳士風度”,他甚至提出要讚助阿黛爾的學費,當然,他也直言不諱的要阿黛爾給他回報,對此,阿黛爾當然心知肚明。
此時的阿黛爾是兩頭拿錢,阿傑答應她,隻要能夠成為於盛翔的導遊,那麽她可以獲得2000美元的收益,而借口就是“那是個大人物,我們要巴結他”。阿黛爾不是沒有疑問,“為什麽找我?”“因為你沒有狐臭,而那個人討厭狐臭。”
至於其他的,阿傑什麽都沒有對阿黛爾說,成為於盛翔的導遊後,該怎麽做,阿傑一個字都沒有提,前提就是,阿黛爾成功成為導遊後,專門給她在巴西銀行裏準備的賬戶上的錢就會自動解鎖。而這個交易甚至阿傑都沒有出麵,僅僅是通過中介公司就完成了交易。在西方國家裏,合法不合法的各種中介公司不勝枚舉,從事著各種交易的媒介,如果這個便利條件不利用,那還叫專業嗎?
阿黛爾當然理解商場或者是官場上的這些潛規則,再說了,家境一般的阿黛爾是真的需要錢,他父親的莊園就要保不住了,如果她要繼續上大學,甚至將來去美國讀書,隻能依靠自己,家裏是指望不上的。再說了,作為生活在巴西的女孩子,什麽不知道?又不是修女。年輕人的生活,誰在乎?
於盛翔沉浸在快樂之中,這吃是真的快樂了,他甚至想娶阿黛爾了,可是阿黛爾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那意思是,“你瘋了吧?我可是天主教徒,玩玩無所謂,可是婚姻大事哪裏可以兒戲?天主教徒是禁止離婚的。”
北半球的聖誕節和元旦,是冬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而在裏約,此時正是炎熱的夏季,每天太陽幾乎要直射地麵,去海邊遊泳,不可能在白天,要麽是清晨,要麽是傍晚,大白天去,那不簡單的是曬禿嚕皮的問題,是可能罹患皮膚癌的事情,所以,當傍晚的時候,於盛翔在阿黛爾的陪伴下去海裏戲水的時候,那是於盛翔最愉悅的時光,他們在海邊支起燒烤架,搭好帳篷,然後趁著傍晚的海風去遊泳,於盛翔認為自己這輩子“值了”。
一切似乎都很美好,於盛翔玩的正開心,又來了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她們是阿黛爾的同學,她們很開心的要擁抱於盛翔,可是於盛翔還是很禮貌的拒絕了,甚至請阿黛爾帶著她的同學先上岸去準備燒烤,他自己要再遊一會……
於是,這個一會就成了永遠。阿黛爾一行等了二個多小時,看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不得不報警,可
是報警有用嗎?黑燈瞎火的,在裏約,有那麽負責任的警察和水警?別說是在八五年,就是現在恐怕也不行。
第二天清晨,在海邊的放鯊網邊上,人們發現了於盛翔的屍體,一支胳膊上的手指被魚咬掉了,其他基本麵目還算完整。隨即警方在酒店裏查到了於盛翔的護照和一些遺物。按照慣例,屍體送到法醫那裏進行了解剖,法醫的檢測報告上清楚的寫明,“溺水身亡,無搏鬥和擊打痕跡。體內無任何違禁藥品存留。”
怎麽可能有搏鬥和擊打的痕跡?當於盛翔看著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的回到岸上,他自己本打算再遊一個來回也就算了,可是他哪裏想到,潛伏在海底十幾米深處的胡不悶已經等候多時了,見於盛翔落單,他從海底衝出,一指點中了於盛翔的麻穴,隨即,抓住於盛翔的雙腳,隻等了不到五分鍾,這事就辦完了。
至於阿傑這邊是如何調動了阿黛爾的同學與阿黛爾偶遇,這不是胡不悶要考慮的事情,他就是帶上氧氣瓶潛伏在海底等候,其他的一概不管。事情辦完了,從2海裏外的地方上岸,扔掉氧氣瓶,開車直接去機場,然後飛往阿根廷。再從阿根廷飛往澳洲,最後從澳大利亞返回西海岸,這麽來回的折騰,CIA查吧,人家是出門旅遊的學生,哪個學生不是這樣?何況,陪著胡不悶出來折騰的還有好幾個斯坦福學校裏的“窮學生”,他們早就策劃利用假期機票打折的機會到處逛逛了,有一個還是特曼的外孫,查出來能有啥用?活該於盛翔倒黴。
於盛翔的身份巴西警方搞清楚了,也給美國駐裏約的領事館發去了傳真,問題是,那邊放假。不僅那邊放假,就是整個美國也都在放假,誰會去管這個倒黴事?直到假期過後,還是由NED那邊先發覺不對勁打電話過來詢問,然後卡內蒂倒查才發現於盛翔早在元旦之前就嗝屁了……他是個老牌特工,這意味著什麽用屁股想也能明白啊,他感覺自己的周圍似乎都是對手的眼線,他知道,自己在於盛翔身上布置的任何暗樁對手都是一清二楚的,那麽,自己到底麵對的是個什麽樣的對手呢?顯然,這個對手比灣灣那邊除掉劉宜良可是專業多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找到破綻。那個阿黛爾他不用去問就知道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可是,為什麽利用阿黛爾?而不是其他人?卡內蒂想不明白。
要說於盛翔是溺斃的,卡內蒂肯定是不信的,可他也隻能認可巴西警方的結論。由於是特殊人物,卡內蒂不得不再花上一筆錢,把於盛翔的屍體和所有遺物全部運回弗吉尼亞的那個地下室裏,CIA的法醫再次仔細的尋找他們希望看到的蛛絲馬跡,可是讓卡內
蒂失望了,這次人家巴西的法醫很“專業”,沒有任何遺漏和錯誤。無論CIA還是FBI的刑偵專家如何去審看那些卷宗,都找不出任何疑點。就是阿黛爾的證詞都是完美和毫無瑕疵的,還有她的那些同學。在這些人裏,甚至找不到一個與華人有關係的人,連個二胰子都沒有。
阿黛爾是真的全交代了嗎?當然不是,至少,關於她沒有狐臭的那個原因她就“打死不說”,她不傻,一旦說了那樣的話題,她自己的麻煩就大了,到最後,最有可能被犧牲掉的人恐怕就是她自己了。所以,她把認識於盛翔的“偶遇”說成了是於盛翔主動搭訕,而她正好對神奇的東方人有興趣……。
“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於盛翔的生理習慣,他厭惡西方女人的!”卡內蒂在幾個月後猛然想起了什麽,“讓裏約那邊的人協助查查那個阿黛爾,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體質和手段?以我對於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去喜歡西方女子的!”
似乎是證明卡內蒂的正確判斷,同樣似乎也是故意打卡內蒂的臉,幾天後,裏約方麵傳來消息,阿黛爾已經獲得了去大陸留學的獎學金,目前已經在大陸的某個大學裏上學了。等卡內蒂進一步要求“動”阿黛爾家裏時,那邊又經過幾天的折騰回答,阿黛爾的父親賣掉了農場,去大陸投資養豬場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