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走到危險邊緣的婚姻
有些事情,當你以為這已經是你人生的最低穀了,原來,“好戲”才在後頭呢!真正的悲劇不是一個永遠都無法愈合的傷痛,而是這個傷痛還沒愈合的時候,就有另外一件事情在你的傷口上撒鹽!
在送小行之最後一程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難受而且悲傷的……
每個人都累得苦不堪言了,一個這麽可愛的小生命就這樣陪伴了他們短短的幾個月之後,就隕落了,嬰兒就像是父母心頭的一塊肉,永遠都不分離,永遠都是這麽地緊密相連著。
隻是,就在眾人都傷心的時候,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愛莎和愛莎的媽媽兩個人的身上了,回去別墅之後,泰俊什麽也沒有說就上房間了,愛莎緊隨其後。
愛莎最近察覺到她和泰俊的婚姻可能就要走到這裏了,因為自從發生了行之這件事情之後,泰俊就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她,而且泰俊還在熠輝的事業上奮力拚搏,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上麵去,而且泰俊的時間總是和愛莎的錯開,愛莎在睡覺前,泰俊往往都沒有回來,而當愛莎清晨起來的時候,泰俊也已經都不在身邊了。
就在愛莎一副心思想著怎麽修複和泰俊之間的關係的時候,泰俊的媽媽說了一句話,讓愛莎的家庭和泰俊的家庭徹底底分崩離析,徹底底崩盤!
泰俊的媽媽坐在沙發上,不屑地說:“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一家了,我就當沒你這個媳婦了,我這幾天下來就是看你們什麽時候走的,隻是看你們怎麽都沒有動靜,我才這樣撕破臉皮說的!”說著說著,泰俊的媽媽還哭起來了:“我的小行之就是被你們母女倆害死的!”
泰俊的爸爸坐在旁邊,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但是他依然安撫著老婆說:“你也別這樣了,親家他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他們也不想搞成這樣的!你就別說了,行吧,大家今天都累了,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泰俊的媽媽依然憤懣地說:“什麽嘛,我就要說,明明就是因為他們兩個,說什麽神醫神醫的,又不看看是怎麽是什麽人,就給我的小行之吃什麽藥!害死了他!”說著說著,泰俊的媽媽就哭得越大聲了!
愛莎的媽媽也覺得自己理虧,畢竟也是她叫愛莎去找那位“神醫”的,當時也隻是抱著試一下的心情,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愛莎真的是失望透了,可能,離開,是唯一的辦法了吧!
愛莎的爸爸牽著滿臉淚水的愛莎的媽媽,走上樓去,收拾行李,愛莎走到爸媽的房間說:“爸媽,我和你們一起走,我也不想留在這裏了,其實我想了很久,既然都發生了這些事情,我和泰俊的緣分可能也到這裏了,沒必要,我想要和泰俊離婚!”
正在收拾的媽媽抬起頭來說:“女兒啊,別輕易說出離婚這個詞啊,你和泰俊還有很長遠的路要走,你們以後還可以生一個嘛,我和你爸就算了,別留在這裏了,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家,住著也不方便是吧,不過你既然是張家的媳婦了,那就留在這裏,他們啊,總有一天會想通的!”
愛莎擦著眼角的淚說:“媽,我好辛苦啊,你們走了的話,我就更加沒有依托了,我會孤立無援的!”
愛莎的媽媽一邊摸著愛莎的手,一邊說:“女兒啊,聽我說他們總有一天會想通的,不要這麽任性了,能忍就忍啊,畢竟已經是嫁到別人家了!”
愛莎被媽媽這麽一說,越說越委屈了,也把泰俊最近180°急轉彎的態度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愛莎的媽媽看著這樣的愛莎是很心疼的,但是沒有辦法,誰叫發生了這些事情,責任都在他們身上,他們在這裏也站不住腳啊!
愛莎的媽媽為愛莎拭去淚水說,女兒,時候也不早了,爸媽要收拾好東西,就在今晚搬回去!
愛莎說:“媽,你要搬去哪裏?家裏都租出去了,你們怎麽回去?”
愛莎的媽媽說:“我和你今晚就先住酒店吧,沒事的,過幾天再跟那邊的人說我們要回那間房子了,等他們找哦到房子了,我們再搬回去!”
愛莎無奈地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那一晚,愛莎徹夜難眠,一閉上眼,全部都是行之的樣子,笑著的,哭著的,可愛的,任性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徹底底離開了,都不再和她有關係了!
就在半夜淩晨四點半的時候,泰俊終於滿身酒氣地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醉得不輕,滿臉通紅,領帶也早已被扯開了,愛莎還看見泰俊的襯衫領子上有女人的唇印,隻是,愛莎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看到而已,愛莎立刻起來,然後扶著泰俊走過去,還拿熱毛巾幫泰俊敷著額頭,愛莎關心地問:“怎麽喝得這麽醉啊!”
泰俊一把撇開愛莎的手,還把熱毛巾摔在地下說:“我不用你管,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要你永遠消失!”
愛莎滿眼淚水地看著泰俊:“你真的想我消失嗎?”
泰俊點了點頭說:“是的,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我兒子的,你憑什麽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愛莎終於都把這麽多天以來的冤屈都爆發出來了:“泰俊,我告訴你,我受夠了,首先,你媽對我爸媽的態度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一個毫無相關的外人一樣,居然就這麽大半夜的,把兩位老人趕出去,而現在,你又喝得爛醉回來,我還在你襯衫上看到了唇印,你不是出去玩女人了不是嗎,你以為搞成現在這個局麵是我所希望的嗎?是我故意造成的嗎?我當時也是被希望衝昏了頭腦,才會做出這麽錯誤這麽錯誤的判斷,我也深深滴責備我自己,我自己很沒用,怎麽這種低級錯誤都會犯,我相信我也是帶著內疚生活一輩子的,難道這種懲罰還不夠嗎?連你現在都要這樣對我是不是,難道是要我死才甘心嗎?”
泰俊雖然喝醉了,但是眼神還是非常淩厲地,他直勾勾地看著愛莎,看得愛莎異常的寒心,他一詞一句地說:“是啊,我是去玩女人啊,怎麽了,天知道我要玩過多少個女人才能徹底地忘記你這個老婆,天知道每天要做多少事情才能讓我的腦海裏不再出現行之的影子,都是你,都是你,毀滅了這一切!本來我們是很幸福很幸福的,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說完,泰俊還用手遮住眼睛,拚命睇流著淚!
愛莎看著這樣的泰俊,心裏五味雜陳,是啊,你痛苦,我又何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