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顧不上這些人的眼神有多麽詭異了,就開始大哭了起來,我是真的受夠這個靈血石了,從來沒給我帶來什麽好處,反倒一直給我帶來很大麻煩。
那個大牛很小心地看著我,然後說:“你說,你願意把靈血石給我,這話是真的嗎?”
我擦著眼淚,很大聲地說:“是啊。你拿走,但是你得把我送出靈域!”
那人一聽,哈哈大笑:“這個好辦,隻要你死了,就能回到現世之中去!不過就是會失憶!”
我冷冷一笑:“我根本就不稀罕這個靈血石!”
那人舔了舔嘴唇,喜不自勝地問著我:“那就給我吧!”
說著,那人就伸出了雙手朝我這邊撲了過來。
我閉上眼睛等著受死,就在他的爪子挨上我的額頭的時候,突然一道光亮從我的身體裏發射了出來。把這個大牛的手給彈飛了。
假大牛捂著手,痛苦地叫了一聲:“這是怎麽回事?”
我睜開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假大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那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朝著無名跟無臉使了使眼色,三個人一起撲向了我。
我隻能閉上眼睛再次等死,可是隨後,我的眼前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光亮,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死了吧。
就在我滿心歡喜的時候,我睜開眼睛打算迎接我的新生活,結果發現,我居然還躺在客棧的床上。身邊的雨軒還在酣睡。
掐了掐自己的臉,確認自己沒有在睡覺,於是很驚訝地又閉上了眼睛,剛剛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了了,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該不會剛剛的夢就跟電影裏麵的預知夢是一個情況,等著我的是跟剛剛夢裏一模一樣的事情?
我推了推雨軒,雨軒睡的很死,完全推不醒,可是門外的敲門聲卻越來越響。我在心裏跟自己做著思想鬥爭,到底是開門還是不開門呢?有在猶豫。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看體型,跟我夢裏的那三個人完全不一樣,我心裏就放寬了很多。
“誰!”我朝著那人喊了一聲,可是那人卻一句話都不說,隻邁步往房間裏麵走來。
我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我問第二遍的時候,那人已經快走到我們的床邊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準備跳下床的時候,那人居然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嚇得大聲驚叫了一番,店小二一聽有動靜,立馬就跑了過來:“客官?怎麽了?您有什麽吩咐嗎?”店小二賠著笑臉站在門外,嘿嘿朝我笑著,可是一看到地上倒著的人,立馬大驚失色地看著:“快來人啊!出人命了!”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客棧都燈紅通明了,我的客房外麵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我拚命地把雨軒推醒,雨軒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跟我被迅速趕來的官兵給抓住了,即刻就押到了衙門裏麵。
“下站者何人?”衙門裏的法官拿著驚堂木,邊打哈欠邊問著我跟雨軒。
“我們隻是路過住店的客人。”雨軒賠著笑臉。
“我沒問你,我在問她呢。”法官很不屑地看了雨軒一眼,然後提溜這一雙小眼睛在上下打量著我。
“晚上這個人敲我們的門,我沒有開,他就硬闖了進來,然後倒在了地上。”我小心翼翼地把當時的經過複述了一邊。
“可有認證物證在啊?”被打擾了休息,法官滿臉的不悅。
“沒有。”我低著頭,小聲地說著。
“那就是你們犯案咯。”法官一吹自己的小山羊胡,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真不是我幹的,我是被連累的。”我急著叫了出來。
“既沒有人證物證,人又是死在你們房裏的,你說你是被連累的,請問,誰會相信呢?”法官嗤笑著。
我急中生智地說了一句:“有智慧的人是不會不相信我們的話的。”
法官剛想發怒,但是一想我說的話,又放下了自己的手,坐的很端正:“你這話,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吧。”
我誠懇地看著法官的臉,雖然又油膩又大,活像一隻屁.股,但是我還是忍著惡心繼續說道:“請問法官大人,誰會傻到自己留在作案現場等著被人抓住呢。”
法官轉了轉自己的小眼睛:“也許是你還沒有來得及跑路呢?”
我臉上有汗,說不出來話了。雨軒看我的樣子,很替我著急,擋在了我的麵前:“法官大人,您有什麽話就衝著我來吧。”
法官一看雨軒,很不爽地笑了笑:“不說實話,就大刑伺候吧,先把他們倆給我壓下去,等明天我睡起來了再審問,我快困死了。”
說著,就來了官兵把我們給押到大牢裏麵去了。而那位法官則打著哈欠走了。
我跟雨軒被關在了監獄裏麵,裏麵潮濕發黴的味道簡直快讓我窒息了,雨軒很心疼地看著我:“娘子,都是我不好,沒能早早醒來。”
我看著雨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不怪你,你已經累了那麽多天了,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倒是我,一直都沒有什麽能力保護你,一直讓你這樣操心。”
雨軒撫摸了撫摸我的頭發,嘿嘿一笑:“誰讓你的是我的娘子,我就是要把你捧在手心裏!”
我感動地鼻子一酸,就把頭扭到一邊了:“趁這會,你先睡一覺吧,你也夠辛苦的了。”
雨軒站了起來:“我不睡,我要好好保護你。”
就在這個時候,無名的臉出現在了牆上,一臉的得意:“跟我鬥?你們還太嫩了,還不快好好睡一覺,小心明早起來,腦袋就要掉了!”說著她的臉就消失了。
我跟雨軒大驚:“原來這是無名的陰謀。”
我轉身看向雨軒:“怎麽辦啊?被她設計陷害了。”
雨軒很冷靜地想了想:“別怕,娘子,她既然是陷害,那一定能找到她陷害我們的證據。”
我驚訝地望著雨軒:“怎麽找呢?”
雨軒嘿嘿一笑:“就從咱們房間裏那個屍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