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桌子上方了一張紙條,我趕忙跑過去拿起來一看:“要想知道大牛下落,明早太陽升起的時候在城外往東走二裏地的一塊大石頭旁見麵,不許帶任何人。”
一看到這封信,我有些震驚了,深深地後悔,沒把剛剛進來的那個人抓住,問個清楚。
現在怎麽辦呢?去吧,我一個人,也不知道等著的到底是什麽人,我會不會遇到危險。不去吧,萬一真的能見到大牛了,可怎麽辦呢?
我看天色還不是很晚,於是就跟止金和黑紗商量了一下:“明天我要去城外見人。”
“見什麽人?”黑紗問道。
“不知道,隻留下紙條,說有大牛下落,不過隻能讓我一個人去。”我把紙條拿給黑紗和止金看了看。
“那不行啊,萬一把你抓走了,我們可怎麽辦啊?”止金很擔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黑紗。
沒想到這兩個人這會居然變聰明了。
我想來想去突然靈光一閃:“你們不是能追蹤嗎?快看看,這個紙條是誰給我的。”
說完,黑紗和止金也是恍然大悟。
於是黑紗把拿紙條拿火燒成了灰,然後放到了茶杯裏,喝了一口之後吐了出來,然後就朝著那些灰水開始念咒語。
不一會,那些灰就飄到了空中,拚出了一個人的樣子,我們三個定睛一看,居然就是這家店的店小二。
於是,我們三個趕忙興奮地跑到樓下,止金一個箭步上前就抓住了店小二的衣領子:“你剛剛幹什麽去了。”
店小二嚇得不知所措:“沒幹什麽啊!我剛剛就是給客官們端茶遞水、送茶送吃的去了。”
黑紗目露凶光地盯著店小二:“你到底是誰,快如實招來!”
“我?我是誰?我想想!”店小二嚇得開始哇哇大哭了:“我就是個店小二啊!”
“快點把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不然我要你的命!”止金的臉也變得十分猙獰,就跟當時在山洞裏的一模一樣,我倒吸一口冷氣。
“我真的隻是個店小二,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窮的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才到這店裏當個跑腿的夥計。”店小二痛哭流涕地求饒。
我看小二真的是被嚇傻了,於是走到他的近前:“你剛剛到我房間裏去幹什麽了?”
“給你送信啊!”店小二邊哭邊抹著眼淚。
“你哪來的那封信?”信已經被燒毀了,我也就隻能問了。
“剛剛來了個客觀,穿著夜行衣,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硬逼著我寫出來的。”店小二繼續哭哭啼啼。
“那你為什麽要鬼鬼祟祟的進我的房間。”我盯著店小二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不是在撒謊。
“您都睡著了,我還怎麽敢打擾您啊,您要是一不高興,您身邊這兩個跟夜叉一樣的護衛還不把我給宰了啊?”店小二的哭聲更大了。
一聽見小二形容自己是夜叉,黑紗跟止金都不幹了,怒氣衝衝地吼道:“夜叉?誰是夜叉?你說誰是夜叉了!”
店小二被徹底嚇暈了,兩眼一翻口吐白膜,倒在了地上。
我也顧不得這些了,隻能拉著黑紗跟止金趕緊先回客房,再商量對策。
房間裏麵,我們三個也不敢點燈,隻能在黑暗裏悄聲說著對策。
“你們兩個也太心急了吧,我還沒問清那個人長什麽樣子呢,你們就把店小二給嚇暈過去了。”我埋怨道。
“我們也是一時心急,沒想到他那麽不經嚇的。”黑紗很尷尬地賠禮道歉。
“你們說,現在怎麽辦吧?”我沒好氣地問著。
“要不這樣吧,明天你先走,我們過上一會再到信上說的那地方去找你,怎麽樣?”止金試探地問著。
我一想,眼下貌似也隻能這樣了,於是就打發他們倆回了房間。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個念頭閃在我的腦海裏。
這兩個豬隊友這麽不給力,我為什麽不拿著寶珠趕快跑呢,為什麽還要跟他們一起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為自己的智商打了一個call,好的,說幹就幹,我一坐起身來,就開始給自己收拾包裹了。
收拾的差不多以後,東方的天空也已經漸漸泛白了,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背起包裹拿著那塊寶珠,就消失在了客棧的客房之中。
出了客棧,我一路狂奔就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跑了一路,著實有些累了,我就坐在大石頭上休息。
太陽已經完全生升起來了,我朝著四周看了看,果然不遠處有個人在朝我招手。我也沒多想,就朝著那個人一直走了過去。
可是我走,那人也一直在走。我跑,那人也一直在跑。
跑了大概有五裏地之後,那人才停了下來。
我氣喘籲籲地走到了那人的近前,仔細一看,這不是失蹤很多天的雨軒嗎?
我突然就大哭了起來,心裏滿滿都是委屈。
“娘子,你哭什麽啊?見到我難道不高興嗎?”雨軒一邊安撫著我,一邊替我拿過了包袱。
“這些天,你跑到哪裏去了?”我氣得拿拳頭砸著雨軒的胸口。
“娘子,你別生氣啊。我去替你找寶珠了,結果回到那家客棧去找你,發現你已經不在了,我就開始滿世界找你了。”雨軒嘿嘿笑著。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出現呢?非要這樣折騰一番。”我擦著眼淚,很疑惑地問著他。
“娘子,難道你真的想讓那兩個人跟著你,然後取走你的靈血石嗎?”雨軒朝著我擠眉弄眼地笑著。
我這才恍然大悟:“你這樣故弄玄虛,真的快嚇死我了!”
“嘿嘿,我娘子還是很聰明的嘛,知道把那兩個人給甩掉。”雨軒一邊笑一邊扶著我開始往前走了起來。
“那當然了,我又不笨。”我很傲嬌地說著,跟雨軒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你又大牛他們的消息了嗎?”我還是很擔心大牛的。
雨軒搖了搖頭:“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打聽出來,就好像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