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肯定不是真實的,是阿修羅假扮的,至於阿修羅,它來自於梵文音譯,漢譯佛經中還譯為阿須羅、阿索羅、阿蘇羅、阿素落、阿須倫、阿須輪等。
意譯為非天、非同類、不端正、不酒神。
它們是佛國六道眾之一,六道——就是天道、人道、阿修羅道、餓鬼道、畜生道以及地獄道,天龍八部眾神之一。
說它是天神,卻沒有天神的善行,和鬼蜮有相似之處,說它是鬼蜮,可它具有神的威力神通。
說它是人,雖有人的七情六欲,但又具有天神、鬼蜮的威力惡性。
因此,它是一種非神、非鬼、非人,介於神、鬼、人之間的怪物。
這種怪物嗜血,好鬥凶狠,永遠被鎮壓在血海深處,可是這種怪物怎麽會出現在人間?
我不停的思索,最後不得其法,隻好問著有些失憶的鍾之霧,他雖然失了部分記憶,性格中的另一個人性凸顯,可是卻明白我所說的阿修羅是什麽。
而且,據他所說,這些怪物,已經來到了人間很久了,他們一直在隱匿,目的不純,好像很喜歡純陰女。
“純陰女?那是什麽?”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問著鍾之霧。
“就是體質屬陰的女子,額,我也不太懂,總之就是那樣啦。”
一邊走路的鍾之霧說著話,一邊指著高樓大廈道:“我想去那裏!”
那是喜來登酒店,我立即點頭,因為我覺得失去記憶的鍾之霧很危險,我必須擺脫他,而且我暫時需要搬出出租屋。
於是我便住進了酒店,而且有些事情,需要慢慢琢磨。
而鍾之霧竟厚臉皮的跟了過來,和我住了一宿。
這一夜,我終於弄清了狀況,鍾之霧竟然真的有雙重人格,而雙重人格會使得他飄忽不定,容易忘性,就比如現在,他的性格又像一個小孩子,摸著我的頭發把玩。
我無奈的跟他講述我們之間的故事,企圖讓他恢複記憶,但是發現,我所做的都是無用功,因為他的狀況徹底變了。
我不知道在我和他分開的這一段時間,他究竟發生了什麽,可眼下的現實是,鍾之霧,需要找回記憶……
次日,我拉著蒙圈的鍾之霧出了酒店,並托朋友找到了一間出租房,出租房自然就在學校附近,我需要弄清楚是誰要害我!
而且阿修羅的事情一直在我心裏埋了陰影。
當房子找到後,我和鍾之霧過去看了看,發現房子還不錯,坐北朝南,陽台也十分寬敞,光線充足,一看就是居家好地方。
我把一盆向日葵放到子陽台上,心情漸好,轉身看著仍一臉新鮮的鍾之霧說道,“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啦!”
鍾之霧用手彈了一下向日葵的瓣,一雙墨瞳看著我道,“難道姐姐你不住在這裏嗎?”
是的,性格跳脫,且失憶的鍾之霧,被我忽悠成了弟弟。
“住啊,要不然你一個人在這裏吃什麽?天天吃泡麵會把你吃死的吧?”我白了他一眼,壞笑道,“嗬嗬,天氣這麽冷,要不然你以後睡覺前給本大人暖暖床?”
說完我也覺得自己“獸性”大發,無比邪惡。
罷了,他之前可是比我邪惡百倍,現在還不得欺負回去?
可是我的“邪惡”卻沒有感染到眼前的這位“仙童”似的人物,隻聽得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好,我的身體最暖了,可以把你的被子捂熱了你再睡覺。”
“……”我還能說什麽,隻能獨自嗬嗬了一會兒。
不過,這個房間是什麽都沒有的,空空蕩蕩,坐的椅子都沒有,別說什麽床了。
“我們先出去買點東西吧。”我把錢包掏出來看了看說道。
鍾之霧見我看著錢包傻笑,突然十分寵溺地說了一句,“如果姐姐喜歡錢,我去找給你一點。”
噗,這是什麽情況?找錢?
我心跳跳的道:“你去哪兒來找錢?”
鍾之霧擠眉弄眼的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哪裏有錢。”
不對,他的錢不會是偷來的吧?
這麽想我又感覺不妙起來,“哪兒有?”
“就是一個神秘的地方,那裏有很多像這樣的金子。”鍾之霧皺了皺眉,“不過我不太記得那裏的路了。但是你放心,隻要我睡著就又記起來了。”
他在說什麽?
這個神秘的有很多金子的地方又是哪裏?我開始有些懵了,但是心裏更擔心的是他的錢是否來厲不明,如果真的是非法得來的,那麽用得也不心安理得。
於是我想了想,說道,“記住,一定不能拿別人的東西。知道嗎?”
鍾之霧好看的眉毛微皺著,有些緊張地看著我,“那些東西不是別人的。”
“那是誰的?!”我緊接著一問。
然後眼前的美少年便答不上來了,隻朗聲向我保證道,“反正姐姐你放心,絕對沒有問題!阿霧可以向你保證絕沒有偷沒有搶!”
他的聲音宏亮而幹脆而真實,讓人無法不信他的言語。
“好,那你要記住這些話,要不然這些錢就不能用。明白?”不知道怎麽的,看著他那麽認真的樣子,我又有些想笑。
“是!”他又立正說了一句,明媚的笑容像是初晨的陽光。
突然覺得,這樣的鍾之霧也挺好。
剛走下樓,往不遠處的超市走去,就聽到樓下的大媽開始旁邊嘖嘖讚道,“哪兒的小夥子,長得真是好看。”
咳咳,好歹我也是美少女一枚,這些大媽竟然把我完全忽視掉。敢情所有的光輝都被這家夥搶去了。
鍾之霧卻是全然看不出我的不爽似的,“姐姐,剛才她們叫我們去他們家吃飯哦。”
什麽叫我們,明明就是叫他的。
“要去你自己去。”我哼哼著,邁著小步子快步往前走。
“我當然不去,我是不會餓的。”鍾之霧說著,走上前來和我肩並肩。
我卻從他的話裏聽出來一點異常,低聲道,“你不用吃飯?”
鍾之霧本想直接點頭,可是又似乎想到了什麽,“也不是的,姐姐做的飯肯定很好吃。”
短短兩天,居然還會奉承人了。
我眯著眼瞥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可不會做飯,你做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