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陳逸飛的問題直接被打了回來,臉龐人直接出現悻悻之色,真是太小氣了!“您就不怕紀小姐誤以為您又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花勾了魂嗎?”
紀蘭舟眯起眼睛掃了一眼陳逸飛,沉聲說道,“看來陳特助最近很閑了。”
陳逸飛聽到紀蘭舟這麽說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剛想表示為紀氏金控嘔心瀝血的他是多麽的繁忙,結果紀蘭舟並不給陳逸飛機會,直接說道,“既然這樣,紀氏在非洲的負責人還需要一個,你及直接過去吧!”
陳逸飛聞言腦海直接耷拉了下來,欲哭無淚的說道,“紀總我錯了!求放過!”
兩個人說話期間已經進了電梯裏,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陳逸飛這一次倒是老實了,沒有再說什麽,在一片安靜之中,伴隨著叮的一聲輕響,電梯直接停在了頂層。
電梯的門轟然打開之後,站在外麵等候的紀洛裳就直接映在了紀蘭舟的眼中。
“蘭舟。”紀洛裳看到紀蘭舟立即滿臉含笑的迎了上來,“你回來。”
“嗯。”紀蘭舟望著紀洛裳的眸光沒有剛才的冷,帶著一點柔軟,“我回來了。”
紀洛裳伸手挽住紀蘭舟的手臂,她歪著頭望著紀蘭舟,說道,“蘭舟,你又瘦了。”
“是嗎?”
“當然是啦。”紀洛裳嬌嗔一聲,“你走的時候我可是親自用手確認過的。”說著就抬起手來在紀蘭舟的眼前搖晃,神情裏帶著一點的俏皮。
“噯噯——”陳逸飛連忙的叫了起來,“麻煩顧忌一下我這可憐的單身人士好嗎?”
“不好!”紀洛裳衝著陳逸飛翻了一個白眼,模樣有些凶的說道,“誰知道你禍害了那麽多妹子。”
“那是我禍害了妹子,明明是妹子禍害了我嘛。”陳逸飛振振有詞,“我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是嗎?”紀洛裳慢慢悠悠的說,“那用不用我給你做主,介紹個好男人給你?”當初紀蘭舟跟羅雲裳的婚禮雖然破碎的了,可是其中的一個小笑話卻在紀氏金控廣為流傳了。
簡單的總結一下就死陳特助要出嫁,大家快介紹漢子來。
這幾年來紀洛裳經常在紀氏出入對此當然也是聽說過的,所以這會就拿來嘲笑陳逸飛,隻是她並沒有發現紀蘭舟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眼眸中閃過的那一絲暗芒。
“不用了!”陳逸飛直接跳了起來,他簡直都要哭了,都是壞人啊,居然聯手欺負他!嗚嗚……
麵對這絕對不利於他的局勢,陳逸飛果斷的隨便扯了一個借口閃人了,所以陳逸飛並沒有看到在辦公室的房門被關上之後的一幕。
男人的手臂直接從她的臂彎中抽開,被她依偎著的身子也直接被推開,這種變故讓紀洛裳的十分的驚訝,“蘭舟?”
紀蘭舟聽到紀洛裳明顯帶著疑惑的聲音並停下腳步,而是直接抬步走到辦公室靠著落地窗位置新添加的吧台位置,望著眼前排列整齊的一瓶瓶紅酒,並用指尖一點點的滑過,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在電話裏說出雷冰出事了。”
“嗯。”在紀蘭舟提到這個問題之後紀洛裳的聲音明顯的低沉下來,她說,“今天小三去醫院看望小冰的時候,看到有人想要對小冰動手。”
從來都以護衛姿態站在紀洛裳身後的雷冰,這會並沒有在場,倒不是他玩忽職守什麽,畢竟在他的心裏最重要的就是言姐了,他今天沒有來的原因很是簡單,那是因為在兩個月前雷冰為了救被人圍攻紀洛裳,生命垂危。
雖然是被搶救過來,可是人卻一直沒有清醒,無論再找多少的醫生都一樣,任誰都無法喚醒雷冰。
終於找到一瓶喜歡好酒的紀蘭舟直接把紅酒拿下來並且拔開木塞,之久辦公室裏就響起了紅酒擊打在水晶杯的杯底發出來的水聲,美麗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淺淺的痕跡之後這才重新的回到杯底。
紀蘭舟靜靜地望著這一幕,一直都未開口。
紀洛裳踱步過來,她抬著眼眸望著一言不發的紀蘭舟,有著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等了一會之後她才以試探的語氣問道,“蘭舟這事你怎麽看?或者我們先接雷冰出院。”
就算雷冰出院,以紀蘭舟的能力也一定讓他得到最周全的照顧。
“洛裳。”紀蘭舟在聽到紀洛裳的問題之後,叫著她的名字說道,“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紀洛裳的呼吸一窒,旋即佯裝若無其事的說道,“可不是不一樣了嗎?現在都老了。”這話本來是想著向紀蘭舟撒嬌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語氣裏就帶上了一些莫名的感慨。
時光催人,催人人易老啊。
“是嗎?”紀蘭舟在聽到紀洛裳的解釋後隻淡淡地說了這麽這兩個字,並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直接把已經醒酒一段時間的紅酒遞給了紀洛裳說道,“喝了它。”
紀洛裳並沒有拒絕,她直接接過來,在聞過酒香之後,確定了更是難得一見的好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入口柔和,滋味美妙,是難得的好酒。
盡管她已經極力的控製了,可是從她一口又一口的把水晶杯中的葡萄酒喝下去的節奏來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一絲的迫不及待,還有她眯起眼睛來的小動作清晰的表明了對著杯中物的喜愛。
紀蘭舟半垂著眼簾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一直等到紀洛裳喝盡杯裏最後一滴酒,紀蘭舟這才說道,“洛裳,你什麽時候喜歡上酒這種東西的。”
紀洛裳聽到紀蘭舟的問題隨口說道,“就是一不小心喜歡上了。”
“哦——”紀蘭舟點著頭,又問道,“酒是比毒品更可怕的東西,這句話你怎麽看。”
紀洛裳並沒有立刻的回答,她反而反問道,“蘭舟,你怎麽會這麽問?”
“沒什麽?”盡管紀洛裳並沒有回答,可是對於一些事情他卻越發的篤定,他端起還是滿滿普通酒的水晶杯對著紀洛裳舉了一下杯子,然後手腕一傾把正杯的紅酒直接澆在盆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