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有人欺負你的女人
但是他現在隻想說,媽蛋你個輕而易舉!
這個忽然衝出來的狠人到底是誰啊!
一句話不說的,就把人打至吐血昏迷,很沒有道德的好不好?好歹他也是有點江湖地位的!
才從短暫昏迷中悠悠醒來的襯衣男剛想以尖銳的言辭來質問,這殺出來的程咬金知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他的衣領忽而又拽住了。
這個場景在他曾經的電影裏很常見,接下來無非就是撕裂襯衣裙子褲子在,之類來場XX或者OO之類狗血又最容易調動腎上腺的場景。
隻不過,現在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襯衣男垂著頭疑惑的看著緊緊揪著他襯衣的小手,這隻手無論從皮膚還是外形,絕對不是屬於男人的,這時他慢半拍的才恍然,原來是角色對調了。
然,還不等他義正言辭的指出錯誤的地方——無論在狗血低俗的愛情動作片也得講究常理不是嗎?
他就覺得呼吸有那麽一點困難,一聲含著滿滿怒氣的質問聲如同驚雷般在他耳邊響徹,“說!都是誰幹的!”今天但凡是碰了陸菁菁的男人她絕對不會放過的!
“……”誰幹的?當然是男人幹的,總不會是女人,因為覺得對方這個問題問的太沒有價值了,內心高傲的襯衣男拒絕回答。
襯衣男的不配合,讓羅雲裳最後一根屬於理智的弦崩斷,她鬆開揪著男人衣領的手,羅雲裳清楚無論是身高,還是力氣,都讓她這個本應該十分霸氣十足,威風凜凜的動作產生什麽實質的作用,先天的體力注定了她無法對襯衣男造成什麽實質上的傷害,於是她後退一步,轉頭吼道,“紀蘭舟,有人欺負你的女人怎麽辦?”
誠然她對襯衣男毫無辦法,但是有人對他有辦法,她真心的不介意貢獻點美色讓能收拾他們的出馬!
紀蘭舟拋下被他一點點踩碎胸骨,又榮升為本世紀最後一位太監,一番白眼昏過去的男主角扔下,直接大步的走過來,“誰?!”
聽到男人的問話,羅雲裳也不含糊,手指直接指向襯衣男,“他!”
“我冤枉啊!”襯衣男差點給跪了,有這樣冤枉人的嗎?明明被人拽著衣領被質問,被欺負是他好嘛!
“你還敢說冤枉?!”羅雲裳冷笑,“你敢說你們把我騙來沒有其他企圖?你敢說你架起這破攝像機是為了觀察蚊子飛過時候的優美舞姿,而不是讓我躺下給你拍什麽愛情動作片?!還有外麵的那些男人不是用來玩群P的,而是組團鬥地主的?!”
所謂愛情動作片,也不過是去過韓國整形過N會的文藝說毛,說通俗點就是AV,在直白點就是男人跟女人的XXOO,至於一個還是一群,那就待定了。
這句話再次讓紀蘭舟那張俊臉黑到不能再黑,相信是男人聽到有人不但對著自己的女人有企圖,還打算拍下來跟人視頻共享都不會淡定,而作為男人中的男人的紀蘭舟更是不能,這一點從他投向襯衣男比刀子更加可怕目光中可略知一二。
“……”襯衣男隻覺得一萬頭草泥馬在他心裏奔走咆哮,是誰他媽的說,今天找來的女主角沒有身家,沒有背景,就是玩死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他可以盡情的發揮,沒關係的——沒關係你老母的!要是沒有關係這煞星又是誰?!!
“怎麽不說了!怎麽不解釋!怎麽不狡辯了!”羅雲裳衝著襯衣男發出一句比一句嚴厲而且尖銳的質問,那種一副逆鱗被人痛踩過的抓狂炸毛模樣讓紀蘭舟都忍不住多看了羅雲裳一眼。
“……”大姐,您都定義為狡辯了,我還能說什麽?襯衣男隻覺得自己欲哭無淚。
“看吧。他不但承認了欺負過你的女人,還承認了一點都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哦,對了……”羅雲裳毫不猶豫的火上澆油,“一開始我就說過我是紀蘭舟的女人,可是他們居然說紀蘭舟是哪裏來的阿貓阿狗,不認識……”
一般情況下她是一個願意與人為善的女孩,但是還沒有到了人家都殺上門了,自己還倒茶倒水殷勤伺候著,那就不是傻而是犯賤了。
“是嗎?”紀蘭舟開啟著薄唇像是歎息般的詢問,心中的殺意在這一瞬間已經驟然的達到了頂點,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打臉的了,在長海市,這個屬於他的地盤,他的女人居然還被人給欺負了,他要是不找回場子,這年可真是白混了!
——襯衣男是不會認為人家真的詢問自己的,盡管那些話真心的跟他沒有關係,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栽贓的,但是在目前的情況,即使他被栽贓了也隻能忍下了,他一點都不認為明顯處於暴怒中的男人會聽進去他的解釋,所以他覺得自己現在最明智的選擇還是應該學習三十六計之中的走為上策——跑!
襯衣男的動作很快,在紀蘭舟這個可以揮著鐵棍打死野狼的高手麵前不值得一提,他的手如同閃電般的探出直接掐住襯衣男的脖子,直接把他抵在冰冷的牆壁的。
這絕對不是剛才被羅雲裳拽著衣領時所能夠比擬的,襯衣男隻覺得扣在他應該算的上粗壯的脖頸處修長而優美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扣得緊緊地。
其實襯衣男是一個手控,這就跟腿控,胸控,足控似得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尤其是他的職業決定他這個小小癖好無傷大雅,還很容易得到滿足。
紀蘭舟的手指就是修長筆直,而骨節分明,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紋理細膩,在配上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帶著一抹淡粉色的指甲,絕對是甩了專業的手模不止一幾條街。要是換了其他時候襯衣男絕對會欣喜若狂的一再輕柔撫摸來表達自己的喜愛之情。
然而如果這雙漂亮的,引人的手直接化身為殺器在他的脖頸處一點點的收緊,襯衣男想無論是誰都高興不起來的。
手指一點點的收緊,不斷加重的壓迫感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起來,他拚命的長大嘴巴,努力地呼吸,卻徒勞無功的發現自己吸不到一絲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