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權利就是玩死你還得給我賠禮
那個姿勢慵懶半靠在沙發上的男人,有著兩道濃黑的眉,他的鼻梁是亞洲人少見的筆挺,嘴唇顯得略微薄了些,可是微抿起來的時候形狀極其的完美,雙眼狹長,眼瞳漆黑如墨,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熠熠的光輝。
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個極其俊美的男人。
可是不管怎麽的俊美,都掩飾不住他惡魔的本色,她要是能答應跟他簽訂這樣一份合約,腦子不是被門夾了,就是被驢給踢了,“我不簽!”
“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答案。”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建議,可是語氣卻是強硬無比。
毫無疑問的這激起了羅雲裳的逆反心理,“不簽就是不簽,隻有這一個答案,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說道這裏羅雲裳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當然你也可以拿這個視頻來威脅我,但是我請紀總記住,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嗬——”男人輕笑起來,羅雲裳的反抗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並沒有生氣,隻是用手挑起羅雲裳的下巴,玩味的望著滿臉倔強的女孩,“你這是在威脅我?”
果真的是無知無畏的愚蠢!
“不是。”羅雲裳輕微地搖搖頭,她沒有想威脅任何人,“我這是想表達清楚自己的立場而已。”
“嗯,懂得表達自己的立場是好事。不過我不接受,所以你隻能換一個答案了。”在羅雲裳開口之前,紀蘭舟又道,“女孩,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不佳。”
最後一句話已經等同是威脅了,羅雲裳心裏更加的別扭,她很討厭男人這樣的霸道,這七天她忍受的已經夠多了。
更何況,她出賣時間,他花錢來買,以物易物,說到底隻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答案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紀總不接受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她加強語氣,“七天時間已過,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跟我談權利?”紀蘭舟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他的食指有節奏的在羅雲裳粉嫩光滑的臉龐上點著,“告訴我權利是什麽?”
“我的權利就是我不想的時候,誰都不能逼迫我!”羅雲裳說的擲地有聲。
“是嗎?那你為什麽還那麽高興,我記得你都高興的哭了吧。”紀蘭舟盯著羅雲裳的臉龐,話裏的意有所指,即使她想裝不明白都很難。
“你!”羅雲裳的臉龐忽而爆紅,明明她有一萬句話可以用來甩在男人的臉上,堵住他的嘴巴,可真的當她想說什麽的時候,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她確實在那樣的恥辱中得到了難以言喻的感覺。
“無話可說了?”紀蘭舟一點的湊近羅雲裳,開闔的薄唇幾乎能碰到女孩的臉頰,“我還可以告訴你我的權利是什麽。”他的聲音很輕,很低,卻讓人發寒,“我的權利就是玩死你,你還得給我賠禮道歉。”
羅雲裳的身子再次的僵住了,她還沒有忘記,莫擎強吻她之後,莫氏企業的下場,管中窺豹,紀蘭舟的權勢可見一般,這個男人十個她加起來都惹不起。
羅雲裳抿緊唇沒有再說話。
紀蘭舟放開羅雲裳重新靠在沙發的椅背上,“我在等你的選擇。”
他摸出一支煙點燃,嫋嫋升起的白霧把他的臉龐籠罩其中,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卻顯得更加的高深莫測。
滴答滴答,是秒針走過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每一次的走動都像是在響徹咋心裏,羅雲裳隻覺得心裏壓力頓時倍增。
她不由得軟下語氣,試圖讓男人放她一馬,“紀總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
“你錯了。”紀蘭舟忽然打斷羅雲裳的話,“對你我從來沒有任何好意,隻不過……”聲音在這裏停頓了一下,眼底染上點點星芒,“……報複你。”
“為什麽?”羅雲裳失聲驚呼。
“沒有人可以扭曲了我的好意識,拒絕了我的邀請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雖然沒有正麵回答,但這話毫無疑問的還是承認了,紀蘭舟這麽做的原因。
你不是恨不得離我遠遠的嗎?你不是寧死都不願意跟我在身邊嗎?
那好,我就非得讓你不能如願以償,非得把你綁在身邊,反正多養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是因為剛才的事?”羅雲裳不敢相信自己聽進耳朵裏的話。
“還有你的身體夠軟,聲音也夠嫩,從某些方麵來講我還是很滿意的。”這是紀蘭舟的補充。
羅雲裳的雙頰因為紀蘭舟的話漲的通紅,包裹在廉價布料下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顯然被紀蘭舟的回答刺激的不輕。
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個答案,她隻不過是想早一點離開,而且她並來得及行動就被發現了,還為此付出了代價,這難道還不夠嗎?
“那我恐怕隻能再次跟紀總說抱歉。”羅雲裳深深地吸著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冷靜,“合同我是絕對不能簽的,我相信以您的權勢找個比我貼心,比我聽話,比我乖巧的女伴是件很輕易的事。”
紀蘭舟認同的點頭,“那倒是。”
羅雲裳忍不住咬牙,她真想說既然這樣那還要買她十年做什麽?!
要知道女孩一生中最好的年齡就是十八到二十八的十年!
可是她現在不敢了,她忍著氣,“如果因為我之前的某些做法讓您感覺到不愉快的話,我再次向您道歉。”
看著在他眼前深深彎下腰的女孩,紀蘭舟食指輕點,煙灰被彈進造型精致的煙灰缸裏,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有著說不出的優雅,“要拒絕可以,但是你要記住,拒絕主人的感情邀請容易,想要重新的得到認可,我可就沒有那麽好說話了。”
好說話?
跟了這個男人整整七天,見過了他戴在臉上的各種麵具,冷漠的,強勢的,霸道的,狠戾的。
所以她從來不會覺得這樣一個男人會好說話。可是羅雲裳覺得她是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可怕的男人,能避多遠還是避多遠的好,不過在她離開之前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