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做我的女人吧
“嗯,是我。”莫擎倏地把手機收回來,拿在手裏把玩,他斜睨著羅裳,“怎麽看到我如此驚訝,難道我就不能出現在這裏嗎?”
“當然不是了。”莫家是長海市的豪門權貴之一,莫擎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哪裏就不該出現在這裏了,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是她。
“怎麽?看到我就這麽不高興?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很想見到我的嗎?”
提到幾天前,羅雲裳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了,之前她還是羅家的大小姐,之前她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期待著二十歲了嫁給他。
可現在呢?羅氏已經破產了,她已經不是羅家的大小姐,她跟莫擎早已經是天上地下,再無可能。
“既然你對我的手機感興趣那就自己留著吧,我先走了。”
話音未落,羅雲裳就趁機疾步向外走,然而她一步都沒有邁出去,手臂就被莫擎抓住,“給我回來!我還沒有讓你走!”
隨著說話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推在了牆壁上。
背部撞在堅硬的牆壁,感覺有些疼,羅雲裳有些慌亂的望著把她如同獵物般困進懷裏的男人,“莫擎你要做什麽?”
“我做什麽不行?”莫擎湊近羅雲裳,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清新味道,那是他熟悉而珍惜的,“反正你都跟其他男人已經做過了,輕車駕熟了吧。”
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可這些傷人的話就那樣脫口而出了。
羅雲裳的身子一僵,她像是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樣,心中尖銳的疼痛起來,“你放開我!”她掙紮著,聲音略顯得高,“你放開我!”
“不放。”羅雲裳掙紮的力道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輕易的就困住她的手臂,莫擎故意的湊近。
眼前女孩的臉龐圓潤而白皙,即使湊得這麽近都看都看不到任何的毛孔,她的眼中有著難過,亮晶晶的杏眸裏有著細碎的悲傷,可愛又可憐輕易的勾動人內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莫擎幾乎是失控的撫上羅雲裳的麵頰,指尖的觸感細膩光滑比最上等的絲綢摸起來還要舒服。
羅雲裳猛地轉過頭,避開莫擎的手指。
女孩的躲避讓莫擎的臉色一冷,他居高臨下地冷冷地望著她許久,以一種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的語調說道,“羅家的事情我聽說了,羅氏徹底完了。”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羅雲裳有些惱怒,羅家完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勞旁人總是提醒!“你放心就算我沿街乞討也不會經過你們莫家的門前!”
羅雲裳總是再想那一天她在莫家的門前被莫家人樣冷漠的對待是不是不止那件事兒,還因為她的身份已經配不上莫家。
“嗬!”莫擎輕笑一聲,“傻話。”停頓了一下他忽然說,“做我的女人吧。你來這宴會上的目的不就是想找人幫你,幫羅家嗎?雖然你已經配不上我妻子的身份,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隻要你伺候的我高興了,以我莫家繼承人的身份一定能夠給予你最大的幫助。”
羅雲裳的杏眸禁不住瞪大,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這時的莫擎到底是年輕,又素來氣盛,他並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話對於羅雲裳來說是怎樣的侮辱。
她羅雲裳寧願賣給梁波,寧願在紀蘭舟那惡魔身邊沉淪也不願意跟莫擎。
因為莫擎是她唯一的愛,是她心中最美好最美好的東西。
可惜他此時不懂,也沒有什麽心思深究,他的眼中隻有麵前微張的紅唇。
他早就想吻她了,可因為珍惜,珍愛不願意唐突了心愛的女孩,總是淺嚐輒止,而如今他再也不用了。
莫擎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渴望,低下頭含住誘惑了他許許多多個晚上的唇瓣,那種不含任何化學原料,純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不由得想要的更多。
“唔……”羅雲裳被嚇得瞪大了雙眼,貪婪的舔弄她雙唇的舌頭,她從來沒有想到莫擎會這麽對她。
她羅雲裳是把自己給賣了,隻要能夠救爸爸,她甚至無所謂是誰,可唯獨莫擎不行。
他不行……
回過神來之後,她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鹿一般,手拚命的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同時腳也沒有閑著,盡管莫擎已經有準備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踢了兩腳。
“嘶……”
莫擎疼的忍不住到抽氣,被踢中的小腿處必定的會淤青一片,然而這疼痛激起男人骨子裏的暴虐更讓他想到,那一天在賓館,她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時候的柔順乖覺。
憤怒,怨恨,不甘,種種負麵情緒充斥在莫擎的心中,他的情緒已然失控,用力抓住羅雲裳的手,直接鎖在身後,有力的大腿直接擠進羅雲裳的雙腿間。
幾個簡單的動作,加上男女天生體力上的差距,羅雲裳幾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莫擎用力的吸吮著羅雲裳的唇瓣,那種比想象中更加甜美銷魂的感覺讓他越發的不滿足,想要得到更多,然而羅雲裳不斷搖擺的腦袋跟緊閉的牙關總是不能讓他如願以償。
失去耐性的男人,騰出一隻手用力的捏住羅雲裳的下巴,原本輕咬的堅硬牙齒也跟著開始用力,想要進入那一方甘美的天地。
男性氣息充斥在口鼻之間,羅雲裳覺得分外的難受,晶瑩的淚光瞬間布滿發紅的眼眶。她的心中一片絕望,這一次莫擎的吻,對於她來說不是愛意的濃烈的表現,而是莫大的侮辱。
第一次,她希望莫擎可以立即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或許是羅雲裳的祈禱奏效了,在莫擎專心掠奪那份讓他欲罷不能的甜美時,一股忽然出現的巨大的力量生的把他從她的身上扯開。
莫擎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直接摜在地上,“我靠!”
莫擎爆出一聲粗口,然,還不能他跳起來,發威,飛來的腳直接踹在他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道生生的帶著他的身子擦著地後退擦過一段長長的距離,他隻覺得嗓子裏一甜,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卻怎麽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