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這麽麻煩的事情,恐怕也隻有江鈺能夠幫得上忙了吧。於是我立即給江鈺打來電話,想要讓他幫助我尋找迪卡儂手稿的蹤跡。
果然,下午他就給我來個電話。
“我已經查到了,隻不過這個人你恐怕對付!而且他也不一定會把迪卡儂的作品交到我們的手上,參加這一次的展會。”剛剛一接通電話,江鈺口氣就有點不太好。
而我在他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我的心情也並不是太好。畢竟江鈺每次說這樣的話都是十之八九是對的,但是這一次我卻希望他是錯的。
可是展會的時間已經一天天的逼近了,而且再加上場地的原因,我現在隻能先把迪卡儂作品給借到了再說吧。透過電話,我立即問道:
“我們能不能借到這件事情再說吧,現在我就想知道這作品在誰的手裏麵。然後我們再慢慢想辦法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件東西在王雨菲的父親手裏麵,你也知道他也是這一個行業的。況且他就十分酷愛迪卡儂的作品,剛剛巧的是在前一段時間他得知了英國的拍賣行拍賣迪卡儂作品之後,他就立即趕去了,並且以重金拍下了它。但是卻從未見他拿出來過,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有一點懸,要不然我們再想一想別的辦法。”江鈺提議道。
可是我的心裏麵很清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迪卡儂的作品是這一次展會最好的壓軸作品。如果要是換成其他的話,則遠遠達不到我預期想要的效果。於是我立即拒絕道:
“不!江鈺!我跟你說,你絕對不會明白迪卡儂的作品對我們來說是意味著什麽。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有多麽困難,我也一定要想辦法?如果你要是不願意幫我的話,那麽你就請便!”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要拒絕江鈺的幫忙,或者是拒絕他所有的好意。別人就是因為他不能像我一樣理解迪卡儂作品對我們來說是有多麽的重要,在設計界裏麵如果說一個設計師想要成為一個國際頂尖的人物是一個夢的話。那麽迪卡儂作品對每個人來說就是天上的星星,雖然可以看得見卻是永遠也摸不著。
而每年出現迪卡儂的偽冒筆跡,雖然有很多,也可以讓人稍微滿足一下自己內心的需求,但是我們都知道那根本騙不了自己。
我們需要一份真的來解救整個設計行業,或者說是借這一次的展會圓所有設計師一個夢想。
“芊芊,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提前心裏麵有個準備。畢竟王雨菲的父親也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且他那個人你也永遠琢磨不透,我也隻是想讓你做決定之前能夠想清楚。”江鈺仿佛聽到了我言語之中一絲不快的意思,便立即開始安慰我起來。
隻不過是王雨菲的父親而已,這有什麽可怕的?況且我也隻是想讓他把迪卡儂作品借給我一下,我並沒有要求他做其他的事情。再說了像這樣的國際性展會,難道他不應該很樂意的嗎?
於是我繼續說道:
“我知道是王雨菲的父親,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我也有所了解,他都能夠養一個女兒讓她為了自己的利益卻犧牲自己的幸福。像舉辦展會這樣毫無利益可言的奉獻他又怎麽會把迪卡儂作品借給我呢?但是他也隻是一個人而已,他也總該有自己的弱點,我想隻要我掌握住了他的弱點,我也一定可以把迪卡儂的作品從她那裏拿出來。”
見到我已經下定了決心,江鈺便不再阻攔我了,隻是稍微有些不放心的對我叮囑道: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隻不過你一定要小心,王衛國他是一個十分陰險狡詐的人,如果你要是找他的話,在這期間發生任何不對勁的事情,你就要趕緊離開,千萬不要做任何的逗留!”
“好,我知道了。”我回答道。
在得知迪卡儂作品就在王衛國你的手中之後,我就立即來到了他家。而且一切都像江鈺所預料的那樣,王衛國在聽到我提到這件事情之後,立即就要把我趕出他的家門。
而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和他商量一下能不能借用迪卡儂的作品用一下,如今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就要被人家趕出家門了。於是在我一番賠禮道歉之後,他才願意聽我把話再說一番。
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他的態度卻是那麽的堅決,最終我還是被他趕出了他家的大門。
而在江鈺還有鬆田先生,劉先生的左右幫助之下,展會的最終場地都已經確定完畢了。而大部分的作品都已經安放到位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為這一次的展會波一個重頭彩。
但是現在王衛國卻是人不願意把迪卡儂作品借給我們用,所以我們現在陷入了一片困境之中。
想到展會開幕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而王衛國那裏我也去了好多趟。有的時候是直接拒之門外,更多的就是雖然見了麵,但是隻要我一提到這件事情。王衛國就立即招呼人把我趕出來了,所以呢現在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找一個替代品。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江鈺則和我說:
“王衛國還是沒有答應嗎?要不然今天我和你再去一趟,我不相信那個老頑固他會不給我幾分顏麵!”
看到江鈺說這話的時候威嚴氣勢由內而外的散發了出來,隻是不知道這樣的氣勢放到了王衛國的麵前,會不會給他一些威懾。
盡管我已經在想著替代品的這件事情,可是如果要是能夠有真品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於是我和江鈺便一同來到了,王衛國在家裏麵。而恰巧這一次,王雨菲還有宋如風居然也在這裏。
在看到我們忽然到他家的時候,王雨霏的翎羽立刻豎了起來,問道:
“葉芊婭,你到我家裏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