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這都忘記了,江月落今天叫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以至於在這裏的人要請出萊恩的時候我都沒有發覺,仿佛周圍狂歡尖叫的人可我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一個人的孤獨,全世界的狂歡與我無關。現在的我恐怕已經真實演繹了這個狀態,不過現在我心裏唯一關心的就是江月落到底去哪裏了?
“歡迎各位來參加這次我舉辦的酒會,其實在這之前我也曾有過猶豫,但是我覺得我已經老了。有些事情,有必要要交給一些年輕人了……”
這不是江姨的聲音嗎?江姨!
猛地我一抬頭,果然發現江姨此刻正站在演講台上呢?
這不是萊恩舉辦的酒會嗎?為什麽江姨卻在上麵,還是說江姨就是萊恩?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我怎麽會不知道萊恩這個人,看來這一切就是江姨早就計劃好的,所以今天才故意和我那樣說。
可是江姨為什麽要騙我來這裏呢?她如果是實話和我說的話,我肯定也會同意的呀。
但是,這究竟是要幹什麽呢?
“我畢生設計了很多作品,也有很多的心血。而現在我覺得在這一行之中太累了,我想休息了。因為人總是有私心的,而我也不例外。我有一個學生,今天呢,我就想把她介紹給大家認識。同時呢,我也會把我所有的心血都交給他。在坐著的有的是我的同行,也有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之後大家都能夠給我幾分薄麵,好好的對我這位學生。”
學生?江姨你說的人該不會是我吧?
果然在下一秒鍾,就那0.5秒江月落叫了我的名字。
“葉芊婭!”
而這個時候,全場的燈光也暗了下來,隻有一束明亮的燈光灑落到了我這裏。
原來她早就知道我在這裏了,那麽他剛剛也一定看到了我焦急尋找他的身影了,為什麽他不出來和我說清楚呢。那我也不會著急那麽久了,現在我真的想把這束燈光給掐滅。
不過說到頭來,這到底是江月落的一番好意。
而我周圍的人,也主動的為我讓出了一條道。
於是就這樣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上台了。
“江姨,這件事情你為什麽不早點跟我說,我都沒有一點準備。”一上來的時候我便立刻對著江月落的耳朵小聲的嘀咕道。
而江月落一邊微笑著把話筒遞到我的手裏,一邊說道:
“我這是給你一個驚喜。”
這是驚喜嗎?這明明就是驚嚇?
沒辦法現在的我已經接過了這個話筒,於是清了清嗓子,我便說道:
“大家好,我是葉芊婭!在座的都是我的前輩,我不敢過於自謙,當然也更不可能驕傲。隻希望在關於設計領域方麵大家能夠多多提攜我這個後輩!芊婭,在此就先謝謝各位了。”
說完,我便立即向下鞠了一個90度的躬。
我在台上站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把這第一關過了之後,我立即下台想要去找江姨,但是轉了幾圈之後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影子。
江姨,怎麽今天老跟我玩失蹤?
明明前一秒還看到她的,但是下一秒卻永遠也找不到她在哪裏?
可是我偏偏不信這個邪,而且今天這個事情江姨可一定要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
於是在坐下休息了一番之後,我立即起身打算再去尋找江姨。
可是忽然一名身著燕尾服的男子來到了我的麵前,微微的向我鞠了一躬,說道:
“這位美麗的女士,不知道能否請你跳個舞呢?”
我用餘光大量一下眼前的男子,人長得還可以,禮節方麵也算到位。可是他看不到的,我現在很忙的樣子嗎?
就在我打算要拒絕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來了一個男子,對著我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這位美麗高貴的女士,我能否榮幸請你跳個舞?”
跳舞?不跳!
我現在忙著找人呢?沒空!
但是這畢竟是才酒會的現場,而在這裏的人每一個但是社會各個領域都有所建設的人,我不能以這樣的態度對人家。
“真的很抱歉,我現在還有事情,恐怕不能陪你們跳舞了。”
說完我直接忽略了他們的表情,剛剛抬腳想要離開。
但是右手邊的男人卻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製止了我要離開的舉動。
我低頭看了看這隻手,又把目光移向了抓住我的這個男人。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男人立刻鬆了手,向我道歉道:
“真的很抱歉,在下並不是有意的,希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好,我忍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
就在我打算說,好,那我不放在心上,我現在離開可以嗎?
這個男人卻從服務生那裏接了兩杯酒過來,把其中的一杯遞到了我的手裏,說道:
“小姐,是萊恩的學生,那麽小姐一定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女人。那我剛剛無意冒犯了你,現在就僅以這杯酒聊表我的歉意,希望小姐你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這個男人便立刻把手中的酒喝盡了。
哼,原來這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故意過來找的事兒的,不過他們這樣的方式真的很讓人惡心。
不過我可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就他們這些小技倆,休想逃出我的法眼。
如果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恐怕這杯在我眼皮子底下從服務生那裏麵接過的酒是加了其他的東西。
“這位先生,你的道歉我接受了,這杯酒還是你自己留著喝吧。”
果然在我這樣說了之後,他的臉色都有一些變化,不過我可沒有心情繼續和他們糾纏下去。
我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酒塞到到了他的手裏,轉而便立刻離開了隻留下一個妙曼的背影他們。
哼,這麽點本事就想來套路我?小夥子,你還是回去多練兩年吧。
不過話說江姨到底去哪裏了?誰也找不到,電話也不接?這究竟叫什麽事兒呀。
在裏麵轉了幾圈之後,沒辦法忍受裏麵渾濁的空氣,我便立刻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