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自己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迷迷糊糊之間,我仿佛看見江玨回來了。
我搖了搖頭,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覺到有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用力地丟在沙發上。
我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用力地撰在手裏,疼痛使我不得不拚命的掙紮。
“為了一個不要你的男人,你能把自己作踐成這樣?!”
恍惚之間,我仿佛聽見了江玨憤怒的聲音。
“不要……不要這樣……”
我一邊說著,一邊推著壓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身軀。
可是對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感受,用力的撕扯著我身上的布料。
饒是喝醉了,我也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即將會發生什麽。
男人身上原本應該自然淡雅的香氣變得就像是帶了酒氣一樣的迷醉,他用力地堵住我的唇,靈巧的舌頭撬開了,我原本緊閉的牙齒。
這個吻帶有極其強烈的侵略性,讓我不自覺地睜開了眼。
江玨趴在我身上,用力地揉搓著我的前胸,而下1秒,手指就轉移陣地,到了我的裙子上。
他沒有以往的溫柔細膩,相反地,他沒有任何前戲的用力的進入了我。
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暢快的感覺,能感受到的隻有下半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
“放開……放開我……”
我痛苦地呻吟,可是江玨就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樣,更加用力……
他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就直接射在了裏麵。
因為太過於疼痛,我的酒也醒了幾分。
我縮在沙發角落裏,害怕的瑟瑟發抖。
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江玨。
他眼中的欲望就想要把我燃燒了一樣,那麽猖狂,那麽濃烈。
他沒有理會我下半身的汙濁,像是拎小雞一樣把我拎了起來,然後重重地丟在床上。
“江玨你幹什麽!”
意識恢複清醒,剛剛她對我做的那些,我已經全然反應過來了。
下半身的疼痛還在提醒著我,我無意間看到他昂揚著的欲望,就知道他下一步想幹什麽。
“我幹什麽?”
他冷笑著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朝我撲過來。
“你有那麽愛那個男人?為了他臉都不要了?”
聽著他的話,我難受的轉過臉去,誰那麽說我都無所謂,但是江玨不行。
他把我的臉掰過來,和他麵對麵。
“怎麽不說話?!我問你話呢!”
他一邊強迫著我看他,一邊質問我:“我到底有哪裏比不過那個男人?!他到底有什麽好值得你這麽念念不忘!”
我第一次看見那麽凶殘的江玨,心裏頭委屈的不行。
可是我偏偏沒辦法解釋,有些事情不是忘不了,而是無法原諒。
我感受到他灼熱的欲望抵在我的腿間,我用力地夾緊雙腿,我才不要用這麽羞恥的方式跟他做!
江玨感受到了我的掙紮,我的掙紮讓他更加憤怒,他用力地把我的雙腿叉開,兩腿之間還有剛剛歡愛之後留下來的粘液。
這一次的入侵沒有剛剛那麽疼痛了,甚至還帶著幾分羞恥的快感。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感受到我身體的濕潤,卻停止了動作。
江玨從我的身上下來,用那種無比厭惡的眼神看著我的臉。
“我還以為你能有多聖潔?剛才還在公共場合呼喚著自己前夫的名字,現在就能在我的身下變成這個樣子……葉芊婭……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賤的女人!”
聽著他用那樣的詞匯侮辱我,我隻能默默的承受著。
身體的疼痛和酒精的衝擊已經內心的崩潰,讓我的大腦再一次地陷入混沌。
我躺在床上已經毫無知覺了,一些之間還能聽清楚,他在跟我說些什麽,可是到後麵就讓他跟我說些什麽,我都已經記不真切了。
“江玨……”恍惚之間,我好像一直在呼喚著江玨的名字。
意識彌留之際,我感覺到江玨似乎抓著我的手在幹些什麽,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力……
我倒在床上,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感覺自己渾身酸痛,如果不是下半身的疼痛,提醒著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話,我幾乎要以為那是一場夢了。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斑駁的,已經幹透了的白色液體,覺得自己糟糕透了。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事後沒有幫我處理身上的體液。
為什麽我的人生會變成這樣?
人生中,我唯一動過心的兩個男人,一個丟棄了我,一個變得無比厭惡我。
我拖著自己沉重的身子,移動到家裏的浴室,可是剛走兩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我咬著牙齒自己爬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受到自己摔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我抬起頭,江玨一言不發地把我抱進去時,就像往常一樣,幫我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為什麽,鼻子忽然一酸,我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哭什麽?”
江玨的聲音聽上去溫柔至極,就仿佛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我抱著他,也不說話,就那樣自顧自地哭泣著。
他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用手幫我擦拭著身體。
他的動作很輕,在觸碰到我的隱私部位的時候,下手就更輕了。
“芊芊對不起……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我隻是抱著他,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是那麽害怕被他厭惡。
“江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討厭我……”
我的語氣近乎哀求了,我從來沒有這樣哀求過誰。
江玨的身體一僵,然後把我從水裏抱了出來。用浴巾裹著我。
他看著我的眼睛,眼神中全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愛我麽?芊芊,你愛我麽?”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隻是偏過頭。
我以為他懂,所以我不用解釋,我以為他明白我的。
可是他沒有。
他把我放在床上,一如往常地給我穿衣服。
就好像昨晚的矛盾,隻是一場夢一樣。